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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啦哭啦孩子哭啦,看看那肚不大可能饿啦,煮地瓜烀地瓜都在锅里,扒了皮捏成泥可劲造吧,哎呀呀吃多啦肚子里咕噜啦,稀里里哗啦啦吃拉稀啦。”

    “你那再唱一遍。”

    “走起!”

    音乐再次响起。

    “窟乌啦窟乌啦海几窟啦......”

    揭开底后的第二次演唱,彻底点燃了全场。

    “哭啦哭啦孩子哭啦......”观众也被带动了起来。

    徐老蔫也手舞足蹈的跟着唱了起来。徐老欢的脸上则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整个和品大戏院响起了一场宏亮的大合唱。

    ......

    演出结束了。

    在徐老欢的办公室,徐老蔫摇着空酒瓶子——酒已经被他喝光了。

    “老根啊,你是8岁就开始学戏了吧。”

    “不是,我就刚刚来的路上学了一点。”

    “擦,你可拉倒吧,你要是一会就能学成这样,我把酒瓶子生吃了!”

    徐老蔫表示完全不相信。

    “别问了,哥。”徐老欢明显对这个不感兴趣,随后她抛出了一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你在东北雪做什么工作?”

    “保安。”

    “和他们没有演出协议吧。”

    “当然没有了。”

    徐老欢得到这个答案后,终于笑了。

    伸手从办公桌里拿出一叠钞票,放在桌子上。

    王老根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厚的一叠钱。

    “一共十万零五千,五千是你今天的演出费用,十万是邀请费,和我们签演出协议吧。”

    擦,不必吧,王老根居然很淡定。

    “钱不钱的不重要,主要是我得和贾总打个招呼。”王老根淡淡地道。

    小雨在一边忍不住抿嘴一笑。

    “打什么时招呼,他亲口和我说的,把你借给我用!等他要你的时候再说!”徐老蔫拿起钱,就要塞到王老根手里提着装衣服的袋子里。

    “拿着吧,又不是独家协议,不犯法。”小雨还是挺懂规矩的。

    “好吧,那我就收着。”王老根把袋子撑开,把徐老蔫拿着钱的手向里一按,钱都掉进了袋子里。

    看到王老根把钱收了,徐老欢笑了,拿出一份协议,这是一份一年的长约,保证王老根每年在和品大戏院有二百场的演出任务。

    让王老根签了字,又对徐老蔫说:“哥,咱们再开两家戏院。”

    “好!”徐老蔫一听这个提议,有些找到自己当年笑傲江湖的感觉了。

    现如今贾大炮的东北雪剧场也不过只有九家店,而自己当年在二人蹦还没有火遍全国的时候,就有十家店了。

    全因为自己被人套路,迷上了赌博,这才把家底差点输光。

    八家店全卖给了贾大炮,幸亏徐老欢知道消息,抽出身来稳定了最后两家戏院,要不然就成穷光蛋了。

    谁不想卷土重来,再振当年的雄风呢?

    喝酒耍酒疯也是不得以而为之,真要机会来了,他徐老蔫可不是吃素的!

    现在的演员当中,除了压轴的不好找,平常水平的还是很多的。

    现如今,压轴除了张龙罗凤,虽然走了大雷,但来了更劲爆的王老根,其演出水平如今看来,比小肥羊只高不低,只凭借这一颗摇钱树,就足够支起四家场子了!

    当晚,徐老蔫都没放王老根回东北雪宿舍,亲自去高级酒店开了个房,把王老根安排妥当。

    又连夜安排人在戏院里,给王老根单独准备了一间宿舍。

    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在酒店里,王老根卸下了淡淡的笑容,搂着十万零五千块钱,忍不住笑出声来。

    第二天,王老根的演出任务从一场变成了两场,在和品大戏院两个场子来回跑着演。

    而徐老欢则开始装修另外两家搁置的戏院。

    徐老蔫利用自己的人脉,又招来几对演员。

    王老根和小雨,白天琢磨戏,晚上演出,当然,一天跑两个场子,王老根的费用也增加到了每天一万了。

    十天之后,王老根的演出收入就又增加了十万,加上打赏的钱,足足有十二万了。

    这几天,凡是王老根演出过的场次,现场效果都非常的好,王老根利用小雨和大雷原有的戏,不停地进行打磨。

    除了自己在系统中训练过的以外,凡是没有练习过的,王老根就利用“喜剧直觉”进行重新演绎。

    一是要去掉大雷原有戏中的“俗词。”

    二是进一步强化喜剧效果。

    在不停地锤炼中,原本小雨和大雷的戏,被重新组合成了三部戏,但是质量要要高出原来的戏!

    在打磨的过程中,王老根发现了一个问题。

    自己只能处理一个包袱!

    这种“喜剧直觉”是点状的,不具备长线编故事的能力。

    也就是说,自己不能创造五分钟之内的高低起伏!

    所有的包袱,基本呈平行状态,一个抛出去以后,再抛下一个,连结得十分生硬。

    看来还是编剧有本事,能把五分钟甚至十分钟的戏,紧紧的编织在一起,而包袱不过是点缀在故事上的花朵而已。

    如果自己也有编剧的能力就好了!

    但是系统却没有再次启动,看来这次把系统也累得不行了。

    王老根也并不着急,现在手上的活儿还够用,只在戏院演出的话,一对搭档手里有三出戏就够了。

    这天白天,王老根和小雨又开始对戏。

    在说到“好的,让我们离开这纷乱的宫中,象山上的野草一样,去过那自在幸福的生活。”这句台词时。小雨的眼睛突然湿润了。

    王老根发觉到了小雨的异样:“姐,你怎么了?”

    小雨比王老根大着好几岁,王老根一直叫她姐。

    “没什么。”小雨擦了擦眼睛,也不对戏了,转身看向外面。

    也不知道还是想起了大雷,开始了伤心,还是因为有什么别的想法。

    二人蹦的搭档,俗称“一副架”,大多是由夫妻组成。

    有些开始不是夫妻,但是时间久了,也就成了夫妻了,由于演出的性质,天天在一起,而且不能分开,各种段子再一开起来,是天然的粘合剂。

    王老根也知道这点。

    不免得有些尴尬。

    “黑夜给我黑色眼睛......”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缓解了尴尬的气氛,王老根马上接起了电话。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老根吗,我是王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