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忽悠走了一大半人,甚至包括一些闲汉也都走了柏鉴有些傻眼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周毅哈哈一笑,“新媳妇儿进村儿肯定要受点儿刁难,以前还有踩火盆之类的,估计这些小孩应该是围着那所谓的花轿要这要那,虽说不至于讨上一文半文的钱,但是讨上几颗糖果还是有的!”
柏鉴这才明白,不过柏鉴也忍不住笑了,“真是不好意思,师傅在下也曾经在人间游历40来年,大概是在军队待久了,这种事情都记不得了!”
周毅点了点头,“不过你还是需要进一步的恢复境界,提高之后你以前的记忆和包括以前的东西会慢慢的联系起来,所以你不能着急!”
柏鉴点头称是,不过他突然抬起头看向周毅,“师傅我总觉得有些不对,他这儿娶新媳妇儿,虽说是双喜临门,但也不必去喝一杯水酒,咱们不是还有事儿吗?”
周毅叹了口气,“咱们的确有事可能要有所耽误,但是估计到晚上我们是能够到渡口就可以!这个村子迎来喜事儿,但是迎来你我是来化解这桩喜事的,也就是说这个喜事有可能会变成悲剧!”
这话一说那柏鉴顿时忍不住大惊,“师傅!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呢?”
周毅把手一摆,“我刚才掐指一算,这老汉邀请我们到这喝茶,这事情很有可能会不断的演变,正如我们去的那个申公豹是一个道理,这村子上面有一座山,那山上有一棵石头有可能要掉下来,就要把这整个村子全部埋掉!”
“时间正好是这新媳妇儿入门!”
柏鉴耸了耸肩膀,“那如果是按照您的说法,这新媳妇儿若是进了村,这石头就要从山上飞落下来,这时间好像不好把握呀?”
周毅皱了皱眉,“这就是所谓的否极泰来,所谓的大喜大悲的转化,当新媳妇正式进了村,石头就会以飞快的速度在不到一分钟之内将整个村子全部砸毁,所以我们不能让新媳妇进门,那些小孩被我支出去去要糖,只要新媳妇在门口再挺一挺,我们在过去想办法劝阻,防止这石头落下来才是关键,为师心里好像也在盘算着一二。”
柏鉴忍不住叹了口气,“师傅,要是这样的话,可能就有些麻烦了,咱们也不可能第一时间把整个村的人都给搬走啊,那就是期望师傅的那点神通,要是把整个村的人都带走,岂不是更好?”
周毅摇了摇头,“天下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我让你知道一点灵通就在于这样,师傅是有这点神通,的的确确可以把这一个村子人都带走,可是以后的师傅难道能够把天地之间的所有的东西都弄出来吗?如果师傅真的有这种本事,天地是不是应该让师傅来进行摆平,或者是由师傅来进行左右呢?”
柏鉴变得有些语塞,周毅1甩袍袖,“天地之间的事情,如果真的如你所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就好像这样一个村,这是赵家村赵家人要办婚宴,可是山顶上的石头摇摇欲坠,天地好像是一种惩罚,而这种惩罚究竟是怎么来的,我也说不好,也许这就是一场故意的行为!”
“比方说我救了这一村子人,但是师傅没有得到所谓的赞赏,也没有得到所谓天地的恩赐,反而得到的是天地的一个糟蹋,为什么?因为很可能是这一村子的人别看很善良很友好,可是他们要还债,他们的祖先欠了很重很重的血债,所以要用一个村子大大小小一群人来作为一个还债的基础!”
“为什么新娘子入门的时候才会引起这块石头将整个村子夷为平地呢?如果这个新娘子要是不进来,是不是这块石头就不会掉下来呢?再或者说如果假设这个新娘子就是一个罪魁祸首,当她到这儿来就会把整个村子给祸害掉,那么这个新娘子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祸害呢?”
“还是说她本身就是来到这里要进行还愿,或者说要报复整个这个赵家村呢?所以从很多的一些东西上来说,就连为师也不是很清楚,也未必能说得清楚,但是为师秉承的是悲天悯人,无愧我心,就算这村子还债怎么样,就算那个新娘子是恶魔又怎么样,为师要救的就是这些人!”
“因为这些人是普通人,他们没有必要为以前的血债,为所谓可能出现的恶魔,为所能遭遇的报复而受到残酷的镇压!”
“天地之间,谁能保证今天是大商朝的人,明天便成了西岐的人就会幸福,就会安康,谁能保证天下在经过数次战争的过程中神灵涂炭,要不要该以战止战,就像你说,为师手中的玉璧将来能够生就的诛仙剑,让为师有些苦恼,但是掌握了戮仙剑和诛仙剑,至少将两把大杀器把握在自己的手中!”
“那么为师所做之事,自然也是可以想办法以战止战救更多人的性命,不仅是救那些战士的性命,也是救老百姓的性命,你说对不对?所以从这个角度出发,你也就知道为师应该怎么做了。”
想想看还没有柏鉴的话,周毅可能对于这种事也许有着各种各样的办法,但是现在由于柏鉴的开导导致周毅对于这种事情已经有了自己的一些想法,所以一时之间就连柏鉴也忍不住恭恭敬敬的一甩袍袖冲着周毅一鞠躬表示有些愧疚,而周毅则挥了挥袍袖,示意他不必如此!
周毅皱着皱眉看向天下,然后把手一摆,“天下之事,有时候经过各种各样的变化能够产生各种各样的可能,其实对于为师来说,或者是对于你来说,应该都有各自的一种考量,而这种考量能够产生什么样的一种变化,其实就连为师也说不好!”
“但有一点为师可以确定的是,天下的这种种种因缘和变化,其根本原因能够不断地转换,实际上是有其内在的因素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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