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跟你说吧,”杭洁挑眉,走到宁维旁边揽住他的肩,似笑非笑道:“他为什么连亲你都不行?”
于芝芝瞅着她的手,咽了口口水,脑子里电光火石闪过什么,一脸不敢置信。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懂么?”杭洁一脸无辜。
傻子,意思就是这家伙万花丛中过,是个花心大萝卜。
压根不喜欢你啊,姑娘。
“我……你们……”于芝芝捂着唇,她望着宁维,千回百转后纠结问:“你们是不是以前就亲过?”
不然,人工呼吸连犹豫都没有就凑上去了!
“算……亲过吧,一半一半!”宁维打了个哈哈,心里苦得要死,“但是……”那是意外!
“别说了!”于芝芝怒吼。
她咬着唇愤愤不平瞪了他一眼,踹了宁维一脚,骂了句“渣男”开门就跑了。
“等等!”
宁维还待将人拉回来解释,“砰”的关门声将他震得脑壳晕。
杭洁扣住宁维的肩膀,目光似箭盯着他,凉飕飕道:“我们什么时候亲过?”
“这……”是事实啊!
“鬼屋算意外,人工呼吸算抢救,”杭洁眯着眼睛,眼神危险,斩钉截铁道:“你给我记住,我跟你……没亲过。”
她抓过宁维手上的衣服朝床边走,催促道:“赶紧洗澡,洗完了好下去。”
等宁维进了浴室,她翻了翻衣服,一套月白色及膝裙,一套西装,她好整以暇望了眼浴室,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
将女装搁床上,她眼睛直勾勾盯着浴室,先行将裤子穿上,再脱了浴袍背过身穿衬衫。
“杭洁……”
宁维从浴室门口探出头,就见杭洁白皙的背一闪而过,他徒然心跳快了下。
杭洁一惊,下意识转头就瞅见宁维,吓得心跳飞快,声音尖锐又暗含怒意道:“你干嘛!?”
“你能帮我拿套浴袍么?”宁维干咳了一声,徒然尴尬,可又觉得都是男人,不妨坦坦荡荡。
就是,杭洁这小身板能是全国冠军?
背影软乎乎的,比他还不如呢。
杭洁心底发急,衬衫纽扣徒然变得十足难扣,急得满头大汗,皱眉道:“你等会儿!”
她察觉背后**裸的视线,转头瞪了他一眼,“你赶紧洗啊!”
“对,女装。”杭洁关了吹风,眯着眼幸灾乐祸望着他:“穿上试试吧,女装大佬!”
宁维瞅了瞅裙子,再瞅了眼长相清秀的杭洁,提着裙子对着杭洁比了比,徒然兴奋起来。
“女装你比我合适啊!看你这长相,这身材……我还是适合穿男装!”
不得不说,杭洁皮肤白皙,五官雌雄莫辨,眉清目秀,穿女装不知什么模样?
“这女装适合你啊!”杭洁放下吹风,扯过裙子在宁维的身上比了比,正儿八经道:“你看看这尺寸!摆明了为你量身订造的嘛!来来来,试试……”
说着,便要去扒宁维的浴袍,宁维哪里肯穿女装,心急火燎下扯过她手里的裙子往远处一扔,眼见杭洁还待去角落拿裙子,慌乱下拽住她的手,手一用劲,抱着杭洁双双倒在软软的床榻上。
“我不管,我要穿男装!”宁维双腿一勾禁锢住杭洁的腿,眼疾手快脱杭洁的西装外套,鼻尖萦绕着一股浅淡的花草香味。
被摸到痒痒肉的杭洁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挣扎都变得软绵绵的。
“放开……放手……”
宁维无师自通膝盖抵着她的腿,拉过她一只手举过头顶,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呼吸有些凌乱。
杭洁的西装凌乱,内里黑衬衫被解开两颗纽扣,露出蝴蝶骨,她粗喘着气呆愣的望着宁维。
入眼宁维也好不到哪里去,浴袍衣衫半敞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她脸突然被烧了下,瞪着他道:“你别乱来。”
“你……”宁维不知怎的浑身酥麻的,望着杭洁道:“你好香啊。”
还,挺好看。
杭洁单手一拳砸在他鼻梁上,在宁维龇牙咧嘴的当口,反压住宁维,反拉着宁维的双手将人禁锢住,徒然凑近的距离,鼻息交缠。
四目相对,宁维望着凑得极尽的唇,睫毛颤了颤,心脏砰砰跳。
徒然想起杭洁是特殊群体,他脑子乱糟糟一团,“你……不会对我霸王硬上弓吧?”
“霸王硬上弓?”杭洁蹙眉,再次禁锢住他企图挣扎的手。
呵呵,还会含沙射影把她小霸王了!?
“就……”宁维目光重新落在杭洁的唇上,啜嚅道:“就是把我压着揍。”
“那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小霸王!”杭洁扣住他的手,扯了他腰间的浴袍腰带,直接将手给捆了起来。
宁维顿时慌了,“饶命!英雄!你不是小霸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杭洁翻了个面,单膝压着他的背。
“饶命,可以啊,那裙子你还穿不穿?”杭洁笑眯眯问。
“头可断血可流!穿女装!我不!”宁维挣扎了下被捆住的手,断然拒绝。
杭洁嫌弃的瞅了他一眼,将人松开下床,边穿鞋子边道:“得得得,要么穿湿衣服,要是穿裙子,自己挑吧。”
宁维差点以为要上演十大酷刑,顿时松了口气,瞅见她耳朵尖红红的。
放下去的心又吊了起来,瞅了瞅被捆的手,衣衫半褪的自己,顿时如遭雷劈。
等杭洁离开将酒店门关上,他才讷讷道:“我刚才算不算……调戏她?”
该离十万八千里远,他刚才反而脱杭洁的衣服,自己衣衫半露。
杭洁别误会他她吧!?
完了完了,这误会大发了。
夜风掠过头顶,昏黄的灯光被吞没在黑夜之中。
“所以,你是因为知道才疏远我,跟纪幸川在一起的对么?”方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伸手急不可耐得握住她的手。
手指触及之处,薄凉之感渗入皮肤,苏锦心顿了顿道:“是。”
从醒过来那日,她的感情里就掺杂太多不单纯。
方玺起身,将苏锦心拥入怀中,下巴搁在她肩头,心底徒然燃起一股希望:“我就知道,你不爱他,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一定是纪幸川在订婚时将事情悉数抖落给苏锦心,才叫她次次见他都厌恶至极。
苏锦心被猝然拥住,愣了下,扣住他的肩膀将人推开。
她望着他,一字一顿道:“我爱纪幸川,从今以后我也只爱他一个人。”
夜色中方玺定定的看着她,呼吸渐渐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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