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的茉莉,猛地起身,决定去找易安!
花宪政知道后拦下了她,还不许她掺和。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易安知道的是不是和我知道的一样,我只知道,这事儿你不能管,也管不了。”
茉莉气的不行,“她和她母亲的事管不了,但她放弃多米股份的事,我总能管吧?”
“这个你也不用管,不仅是多米就连星辰她都逃不掉。”
“这是什么意思?”一个人不想要一个东西,还能强迫不行?
“意思是无论易安准备了多少份文件,在他们眼里根本没用,那些文件对他们来说,不过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事。”花宪政说这话的同时,从桌子中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茉莉。
“星辰的董事,永不拆分股权,99年,那时候易安才出生,这文件是怎么回事?”
花宪政:“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大致就是在有能力时,不管你要不要,这都是一份极具约束的文件,若是你没有能力,这就是一张废纸。易安就是这种状况,这件文件上明确规定了股份除了继承外,不得变更,也就是说,易安不想要这个身份,只有在她的孩子出生后才行,还必要要保证,这孩子有特殊能力。”
“花家还是这一个样子,强者更强,弱者更弱,同样是人,为什么非要分等级?”
“这多年来,你还没有看清楚?一旦踏上了强者之路,只有不断变强这一条路,不然,就安心做一个普通人,不要在想其他。等你到了一定阶段就会知道,星辰这些所谓的股份,只是让那些强者,来到普通人世界时,活的舒适些,平日里,这些股份并没有实际用处。
易安这份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不过是是给她提个醒,从她出生,花家的烙印就牢牢地刻在了她的身上,她想要逃离没人拦着,但当花家需要她的时候,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必须回来。这世上没有人能够随心所欲,所谓的自由都是控制在一个范围,没有谁可以意外。”
茉莉:“易安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妥协的人。”
“胳膊拧不过大腿,你和易安都不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全息影像既然说了要送给易安,易安就必须收下,她的拒绝只会让事情更加失控。”
两人都很了解彼此,花宪政的表情,使茉莉的心不由地往下沉,她问起了别的事,“你做了星辰总裁后,更加身不由己了是不是?不仅是你,我,还有我们背后的那些人,也包括易安,都被拖上了船,下不来了是不是?”
花宪政目光闪烁,他就知道这些事瞒不过茉莉,走上前,将她拦在怀里,“相信我,不管如何,我们都会在一起,谁也没有不能将我们分开。”
被抱在怀里的茉莉,挣扎过后,眼睛中默默地蓄了不少泪水,这话里面的深意太沉重了,她不敢往深里想,“我后悔了,我们就应该早早的分手…”
花宪政堵住了她想说的那些话,他不许她继续说下去,在很久之前,他就说过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他都要同茉莉在一起。
最终,他还是同茉莉一起到来了易安家,茉莉还是想同易安谈谈,在可以的范围内,他不会拂了她的意。
开门的是尧奕轩,见两人一起来挑挑眉,“结了婚就是光明正大了许多。”以往茉莉都是让花宪政在外面等着,现在开始出双入对了。
花宪政没有拐弯抹角,“我们聊聊。”
“全息影像?”
“不全是。”
尧奕轩点点头,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三人的动静,让易安从迷迷糊糊中醒来,“茉莉姐,你是专门来劝我的?”
茉莉沉默了片刻,将先前同花宪政的谈话说了一遍,也把文件带来了。
易安翻看了一遍,“也就是说,我现在不仅有多米的股份,还有星辰的?真是奇了怪了,还有人默默送钱?”
“这事儿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宪政说,这些他也是才接触,所知有限,你现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听从安排才是上策,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饼,心中有数地接了,总比稀里糊涂,连吃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易安思索了片刻,“你怎么看?”
“在不知道乌七八糟的事以前,对这件事我很赞成,以三和的能力,项目成功几率很大,从长远来看,也是个不可多得的机遇,所以我希望三和能抓住;知道那些事后,我犹豫过,但易安项目归项目,它背后的牵扯,不是通过一次拒绝就完事的,与其这样,还不如先抓住一头。”
尧奕轩也是这个意思,阳谋总比阴谋好,知道是怎么回事面对解决就是了,悄无声息的阴谋,防备起来更让人疲惫。
易安点头表示知道了,她这会儿更关心,他和花宪政两个人说了什么?
“他说,你母亲还活着的消息是真的,他知道克隆人的事,也知道绑走你的人是一个和你长得一摸一样的人。”
“他凭什么说那个就是我母亲?”
“他见过你母亲使用花家的术法,研究表明,不管是克隆还是基因重组,运气好是可以成功地创造出人类,甚至在某些手段下还可能会出现异能,但花家通过血脉遗传的那些能力,从来没有复制成功过,无数次试验证明,那些能力只能通过人类正常的生育繁殖,别的方式根本行不通。”
易安本来想要冷笑地问:“照这样来说,她是怎么来的?”但见尧奕轩的神色,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他很确定,你绝对不可能是基因重组出生的孩子。”尧奕轩紧接说:“他的话不像作伪,花家之所以被国家这么重视,就是因为其中的血脉无论什么法子,都没有办法复制。”
“那些克隆人是怎么回事?我看到的那些记录难道都是假的不成?”易安的情绪有些激动。
尧奕轩环抱着她:“听我说,对于那些过去,你不是厌恶的很吗?若那些都是假的,也没什么不好。”
“若我知道的都是假的,那我的人生岂不是堆砌在谎言中?你又如何确定,他说的就一定是真的?”
“这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我们先冷静下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