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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四章 婚期延迟

    这下晏殊殊察觉到了商肆的异样,抱着他的手,动作僵了几秒,看着商肆的五官,要把他的模样记在心底一样,但看到的是商肆平静无波的眼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定然是他和君芷早就见面了,不然商肆不会问她这个问题。

    晏殊殊的手从商肆身上脱离,敛下眉,眼神弥漫上了迷离,望着花园里绽放的花朵,鲜艳不失生命力,却让晏殊殊感觉到它们似乎下一刻就要凋谢一般。

    商肆隐隐察觉到了什么,看着晏殊殊挺直的背影,那表面上看不出异样,却似有落寞的意味。

    商肆心里泛起了疼,抿着唇,接过了她的话,“殊殊,我并不是怀疑你,而是我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君芷现在于我而言,不过是妹妹的存在,我对她没有任何感觉,我明白我曾经和她有过过去,但是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过去,况且君芷身体不好,我疑惑的是你们平时素来没有太多交集,怎么会见面。”

    商肆并不是真的误会晏殊殊对君芷做过什么,而是刘医生不分青红皂白,恶意污蔑,那他定要了解清楚,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何误会,他希望君芷能和晏殊殊成为朋友。

    明显,商肆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不懂女人的心思,先不说晏殊殊这边,单是君芷,她与晏殊殊水火不容,不会轻易放弃商肆,又怎会和自己的情敌成为朋友,无疑是滑稽之谈。

    这也恰恰反应了男人的思维,不如女人敏感,商肆看不穿君芷的为人,晏殊殊却一清二楚,身为女人,往往是最了解女人。

    “商肆,你这是在质问我吗?还是你觉得我对君芷做了什么?”

    晏殊殊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商肆,掺杂了诸多情绪,但更多的是苦涩,几乎是咬着嘴唇出了声,心里涌上了一阵刺痛。

    或许,君芷永远是隔在她和商肆之间的隔阂,这道隔阂看似很浅,可是以后谁又说的上,会成为什么模样。

    “殊殊,你怎么会这样想,我说过,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无人可代替,我只是关心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矛盾,我希望你们能解开,成为好朋友。”

    在阳光下,晏殊殊的脸色明显变得苍白,似乎要离他远去,商肆猛然间靠近了她,将她禁锢在怀里,手臂相撞的距离,他轻颤了一下,声音里也是不可抑住的升起了恐慌,他薄唇的弧度抿的更深,全无在公司里生杀予夺,掌控一切的气势。

    让人意外的是,晏殊殊笑了一下,弯起的弧度清丽可人,仿佛她是这花园里最亮的那一抹风景,触及到她脸上的笑,商肆的恐慌更甚。

    还没等他张嘴说什么,晏殊殊冷冽坚决的声音响彻在了花园中。

    “朋友?我永远不会和一个只会耍心机手段的女人成为朋友,如果她是我的朋友,那我的眼光也太差了,商肆,你和君芷的过去,我无法改变,也无法抹去,我更无法干涉你的自由,和她来往,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对方是一个怎样的人,而不是被蒙在鼓里,还不自知。”

    晏殊殊的话别有深意,商肆眸中郁色闪过,抱着她的大掌,紧了又松,一些情绪在心中席卷上来,他不是个傻子,君芷和晏殊殊明显发生了不为人知的事情,不然晏殊殊说话不会这么尖锐。

    眼神紧紧地盯着她,舍不得移开,商肆再次动了唇,脱口而出:“殊殊,我……”

    “商肆,我有点累了,我觉得我们目前的状态不太适合过早举行婚礼,婚期还是延迟一下吧,我想彼此之间应该静一静,同样,这是你我的事,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我的家人,抱歉,我先走了。”

    心里没有情绪,那是假话,商肆今天开此问了这个问题,晏殊殊深知,无论他是否怀疑她对君芷做了不利的动作,可是他既然来了,便说明他心里还是有些波动,这对晏殊殊来说,她没有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晏殊殊就那般离开了,商肆目光神秘莫测,没有开口挽留,垂在身侧的手,却不受控制地紧拳成了拳头,半晌,他砸向了花架上。

    肆意绽放的花朵,不过短短时间,满地狼藉,商肆没有看最后一眼,他砸向的拳头,些许花瓣落入他的大掌,花刺陷入他的掌心,商肆只是眉头微挑,并无半分其它反应。

    “商先生,不在家里吃饭吗?”眼见商肆出来的身影,佣人偷瞄了他一眼,大着胆子问出了声。

    商肆没有回应,绕过佣人,修长的身影带着一股强大的风劲,消失在了她面前。

    佣人一头雾水,手中忙碌的动作停了下来,眼里蔓延着一丝担忧,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想了想,她还是了楼,去了晏殊殊的房间,房门紧闭,思索再三,她还是敲了一下,“小姐,你在里面吗?”

    说完这一句,赫然出现的便是晏殊殊的身影,此刻的她平复好了心情,一脸的淡然,面对佣人,她挑了挑眉,吩咐了几句,“这些天商肆要是来找我,就告诉他,我公司有点忙,至于其它并不需要多说。”

    佣人脸色一变,目光不可置信,急得语气都变了,“小姐,你和商先生不是近期要举行婚礼吗,这是出了啥事,如果有什么事,双方说清楚就好了,感情之间出问题,那是人人都会经历的事,过段时间就会正常了,毕竟婚姻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老爷不在家,你要是有事,让我怎么和他交代。”

    佣人首先担心的是自己的工作,其次再次是晏殊殊的情况,在晏家工作多时,晏殊殊平时对佣人算是和善,因此佣人说出的话也是带了几分真心,好言相劝。

    见佣人多想了,晏殊殊眸光微动,不得不解释道:“你想多了,我和商肆没有发生什么矛盾,只是他公司和我公司都有些忙罢了,感情固然重要,但是事业还是要放在心上的,我想把公司的一些工作处理好,你别想多了,这件事不需要告诉我爸,以免他担心。”

    晏殊殊的借口很完美,留意她的神色,佣人这才说了声好,就不再打扰她休息,一人回到了楼下继续工作,只是隐隐留了个心眼,把这事放在了心上,面上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