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殊之前解释过了,谢蕴的伤不重,大家就不要抓着这一点不放了。;
;不是吧,只有我注意到了一个不同点吗,谢蕴竟然会唱歌,还会写歌?莫非这是深藏不露。;
留言区里,突然涌现了夸赞谢蕴的网友,不知道是水军刻意将话题引在了这个关键点上,反正网友也将焦点聚在了这上面。
可等了许久,台上的谢蕴就是没有动作。
评委们互相看了一眼,眉目不解,某个女评委主动开了口:;谢蕴,请开始你的表演。;
请开始你的表演
明明是一句官方语言,谢蕴却想到了一个段子,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敛去情绪,她再次拿起了话筒。
然而,不管怎么样,话筒就是没有任何声音,望着台上的评委以及观众席上的人,当着在场的人,谢蕴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急得冷汗涔涔。
有些聪明人察觉到了这幕场面的不对劲,忙切断了直播。
;谢蕴,请开始你的表演,如果你是来参加比赛的话,那么现在立即开始你的演唱,如果你是来戏弄我们评委的话,不好意思,麻烦你下台,下一位还等着进来,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不要耽误好吗?;女评委面色一点点在变黑,终于忍不住出声,她苛刻的话,令谢蕴更加紧张了。
握着话筒的手,手心里全是汗,谢蕴左顾右盼了一下,时间在一点点流逝,谢蕴面色发白,一张完美妆容的脸,汗水侵透了她的脸颊,像在被水里泡了一般,惨白吓人。
评委和观众席那边没有灯光,只有台上点了一盏灯,谢蕴强压住了紧张,面上镇定自若,再次试了一下,无奈话筒就是传不出任何声音。
心沉到了海底,这是她第一次参赛,有多重要可想而知,现在出了意外,别说她的名声,就是晏殊殊那边只怕也会有想法。
究竟是谁在背后陷害她?
谢蕴脸上都快挂不住了,紧攥着话筒,修长的指甲似要把话筒的外皮给抠破,眼见评委们越来越不耐烦,谢蕴当场丢了话筒。
;各位评委老师们,我要跟你们说声抱歉,刚才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好的点子,我觉得我这首歌写的是友情,加上那是我自己的心情,我想我应该用清唱的方式来表达这首歌的美好,伴奏反而会让它失去原本的纯真。;
谢蕴的话一出,场内瞬间安静,她离评委们很近,是以大家都很清晰地听到了她的声音。
;哦?清唱,我当评委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个说法,大家都对比赛很看重,能够随着伴奏唱就是莫大的惊喜了,毕竟清唱很考验一个人的唱功。;一个男评委眼含兴味的望着谢蕴的表情,此刻她已经恢复了镇定,没有看出任何异样后,他欣赏地点了点头,指腹在谢蕴的个人资料上点了几下,;不过我允许你以这样的表演方式进行,谢蕴,我希望你能带给我们大家一个惊喜,毕竟你也算是娱乐圈里的人了,我们很期待你的表演。;
男评委给了谢蕴莫大的信心,和女评委不同,先不说谢蕴的才艺如何,那张楚楚动人的脸,无疑是温柔的解花语。
男人都爱这一款,男评委也不例外,看着那张脸,说不心动那是假话,不过,他很有分寸明白两人的距离,以及在这个重要场合,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台上的谢蕴随着评委的鼓励,缓缓地唱了起来,声音温柔的似蜜糖,为防观众席下的人能听见,她离台前只有半米的距离。
那一声声一句句的低语,像是在诉说友情的纯真,迭起迭落,那歌里的怀念和感情,似乎近距离的萦绕在他们耳边。
有人不由的猜测这首歌,谢蕴是为谁创作的。
办公室里,晏殊殊此刻也在观望这一切,对于不久前所出的状态,她也很担心,只是不能出面,如果谢蕴没有方法解决,也代表她的实力和应变能力不行。
身为艺人,在何时何地,对于突发的状况都要快速应对,因为没有人会给予你时间,更没有人会给予你宽容。
娱乐圈里,没有宽容,只有眼泪,即便是这样,还是有人想闯进来,哪怕是跌跌撞撞,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晏总,看来谢小姐的应变能力不错,没有让你失望,不过她什么会唱歌,这是闻所未闻的事。;看着电脑里显示出的画面,前台在侧也很疑惑,这么想着,她也就问了出来。
闻言,晏殊殊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一下,;我也很疑惑,但是谢蕴在娱乐圈里呆的时间也算不短,没点实力也混不下去,想来她有她自己不为人知的能力吧。;
晏殊殊压下心里微妙的情绪,将电脑屏幕关了,前台不理解她的举动,下一秒晏殊殊解答了她的疑问。
;刚才谢蕴不出声,明显是她的话筒被人做了手脚,而今天负责的人手不够,我让人找了几个临时工过来,这其中必定有人做手脚,走吧。;晏殊殊说完在前台的沉默中离开了。
她脚步很快,前台愣了几秒,抱着那份临时工登记表,立即跟上。
表演厅的后台。
几个临时工,操控着灯光,无人注意到话筒的不对劲,毕竟他们又不是监控室的人,看不到外面发生的事。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忙活,其中某个临时工听着阵阵的敲门声,手中的动作僵硬得不像话,隐下眉间的心思,隐约还是可见他的反常,不过没有人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这会儿大家都在猜测来人是谁。
正在有人刚想开门时,一声抽动,明显是钥匙插/入锁的声音,映入眼里的是晏殊殊和前台的身影。
;刚才你们都在干嘛,为什么听到响声不开门?;
晏殊殊一进来,目光投在了几个人身上,观察他们的表情,没有放过一分,有人躲闪着她的目光,有人则是心虚。
心虚
晏殊殊把目光定在了那几个临时工,最后一个人的身上,屋里灯光太黑,晏殊殊眯起了眼,指向了他,;你出来一下,我有些话想要问你。;
在场的人一慌,不明白自己犯啥事了,看到晏殊殊的表情,有几个人下意识地惊慌出声打断她的话,;晏总,是我们的工作出了问题吗,还是灯光打的不好,你要辞退我们,我们签了合同,之前可是说好了,在你这里干到比赛结束为止,我们这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少了这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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