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苏瑾成婚已经过去了五日。
本准备三日出城的他,却不想因为董卓与丁原交战延误了,董卓接受了李儒的建议,下令封城,如今阳诸门只能进不能出。
纵然苏瑾干着急,如今也没了办法。
“唉,一步错,步步错,短短几日,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苏瑾叹了口气,回身进了房间。
看见昌儿正坐在窗边为自己缝制新衣,苏瑾感动的走到昌儿身旁。
抓着昌儿的手,道:“我又不着急穿,没必要这么没日没夜的赶制。”
“夫君。”昌儿看了一眼苏瑾,打掉他作怪的大手,嗔道:“夫君不是去打探陈城内的消息去了么?”
“唉,别提了!”苏瑾叹了口气,道:“董卓和丁原正打的火热,四周城门紧闭,只进不出。”
“那这!”昌儿看了一眼苏瑾道:“那何时才能出得洛阳?”
“谁知道呢。”苏瑾有些郁闷道:“估计要分个胜负吧!”
“夫君莫急!”昌儿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东西,靠在苏瑾的怀中道:“如今急也急不得,还不如放宽心,等待结果呢。”
“也只能这样了!”
苏瑾一边说着,抱着昌儿得手又不老实起来。
忽然,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丁原来了吕布肯定也跟来了啊!
虽然上次问了昌儿认不认识吕布,但是他此刻心中还是没底。
忍不住捧着昌儿的俏脸问道:“昌儿,为夫问你个事情啊!”
“夫君且问。”昌儿轻声道。
“嗯,是这样的,之前问过你的。”苏瑾挠了挠头道:“就是那个吕布你真不认识么?”
“吕布?”昌儿闻言皱了皱眉,想了半天也没印象,嘟着嘴道:“妾身真的不认识啊!”
“真的?”
“自然是真的。”昌儿有些不高兴道:“莫非夫君以为妾身会诓骗你不成?”
“嘿嘿,怎么可能呢”苏瑾讪笑道。
随即摸了摸鼻子,咕哝道:“莫非三国里吕布和貂蝉是杜撰的?”
“咦?”
“夫君在说什么?”
“没什么”苏瑾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昌儿道:“昌儿,为夫看你脸色不太好啊!”
“真的么?”昌儿摸着脸颊就想去找铜镜。
“自然是真的。”苏瑾信誓旦旦道:“想来是平日缺乏锻炼了!”
“咦?”
昌儿不解的看着苏瑾,疑惑道:“夫君口中的锻炼是?”
“这个么……”苏瑾戏谑一笑道:“锻炼一事,需持之以恒!”
“来,为夫告诉你怎么锻炼身体。”
“呃!”
昌儿有些愕然的看着苏瑾作怪的大手!
心说:我读书少,夫君你也别骗我啊!
……
董卓府上。
自从上次败与丁原,时间已经过去数日。
这天,董卓遣李儒招来众将商议破敌之计。
言语中多有青睐吕布,欲要招揽之意。
忽闻账下李肃上前,言其曾是吕布昔日好友,可前去游说劝降。
董卓当即大喜,问其欲要如何前去劝说吕布。
李肃略一思索,言吕布虽勇却少智谋,主公可用金银诱之,并送其赤兔宝马,方可成事。
董卓闻言有些犹豫,金银好说,赤兔却是舍不得,此马日行千里乃当世良驹。
董卓犹豫间,忽闻李儒笑劝,将军欲招揽吕布这等猛将,区区宝马何足道哉?
董卓闻言大笑,欣然应允。
李肃奉了董卓之命,乔装成百姓,带着赤兔和金银出城去寻吕布。
待至城外军营处,塞给守门将士一些金银。
请其通报吕布,故人李肃求见。
片刻之后,通报之人返回,将李肃带进吕布的营帐内。
吕布一见果真是故时好友,顿时大喜。
两人把酒言欢,李肃更是对吕布言大丈夫在世,当以功名利禄为重。
岂可屈居在此做一主簿。
吕布闻言默然不语。
李肃见其神色异样,心中一动,命人将赤兔宝马牵入账内。
言此马名曰赤兔,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驰城飞堑,如履平地,若得此马如虎添翼。
自古哪有将军不爱马,吕布一看顿时大喜。
只见赤兔马浑身上下像火炭一般赤红,周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一看之下喜不自胜。
吕布喜得宝马,言,如此如此良驹,布何以为报。
李肃微微一笑道:你我乃是至交好友,区区宝马何足道哉。
吕布不疑有他,两人把酒言欢,喝至微醉,李肃趁机说其来意。
大丈夫当为国建功,驰骋疆场,扬名立万,汝岂能被区区主簿所累。
吕布皱眉问其何意。
李肃笑道:良禽择木而栖,不若随我离去,与董卓共谋大事。
拜将封侯,指日可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