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黄友盛被得冒出了冷汗,听着这个口气,估计是闯下大祸了。
而眼前的洪天云,本来就是出了名的,鸡蛋骨头里找刺,为此,对于他这样的看法,倒一点也不奇怪。
“少爷,这是我的失职,还希望你给我一点时间,我这就去把它处理了!”黄友盛眨着冷眼,朝着一旁的工人走去。
“妈的,谁让你们停下来休息的!”他连话都懒得说,直接一脚就踹在刘耀的身上。
力气之大,让刘耀防不胜防,眼里突然就冒出火星来。
也不顾其他的,拿着铁铲就向黄友盛的腰部拍去!
“卧槽,你竟然敢打我,你他妈的是反了!”黄友盛捂着伤口,大声地叫喊道。
“老子今天就是反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刘耀拿着铁铲,不顾一切地向黄友盛冲去。
“救命,救命啊?”
黄友盛哪里顾得上疼痛,撒开腿就向外跑去。
周围的保镖看到后,别下身上的铁棍就冲了过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把刘耀按在地下。
“妈的,竟然敢欺负我哥们,兄弟们,抄家伙!”一旁的男子看不下去,扯着嗓子喊道。
周围的人愤然,个个拿着铁铲就向地下的保镖冲去。
他们哪里知道?这才打倒一个工人,其他的人竟然也会这么拼命。
在一阵阵喧嚣下,被前来的工人给吓傻了。
“少爷,快跑,这些工人八成是疯了!”黄友盛拉着洪天云,大声地说道。
“妈的,真当我洪家没人是不,打电话叫人,我还不信治不了他们!”洪天云挽起衣袖,大声地喊道。
周围的两个保镖,也赶忙把洪天云给抬了出去。
现在这个情形,谁还敢在这里多待片刻,稍不留神,都有可能会被这些人给打死。
“你,你们给我等着!”
洪天云边跑边说道。
北郊外,一栋欧式别墅里。
天星放下手上的工作,看了左手上的手表,微微地挑动他那诱人的嘴角。
“洪家,你的末日就快要到了,要是仅仅是这样,你也太小看我了!”
从他接到命令的时候开始,天星就开始在谋划这个事情。
只不过,这个结果并不能让梁君满意,也更不可能让他满意。
“柳琳,你有事就进来吧!”天星放下疑惑,朝着窗外说道。
话刚落,柳琳先探出娇小的脑袋,紧接着,修长的大腿踏入,就靠着窗檐跳了进来。
整个动作干净利索,连天星也有些不可思议,这个征战沙场的女战将,竟然还有这样的身法。
看来,以前还是太小瞧她了。
“天星,我听说大人又给你下命令了!”柳琳很不高兴地说道:“这大人也真是的,有任务也不喊我一声,可真够偏心的。”
打从回到苏城后,柳琳也渐渐发现了这个问题。
一般有事,出面的都是天星,而她更多的,也只不过是收集一些情报,并没有其他的任务。
“柳琳,你怎么能这么想?”天星瞥了一眼,警戒道:“大人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难道你忘了大人说的,这苏城永远都不会出现第二个战将。”
“我,我明白,”柳琳气不过,无法反驳道:“只是我也想为大人做些事情,不想因为我是个女人,就像城里的妇人一样逍遥自在,我特别不喜欢现在的生活。”
她习惯了沙场上的刺激,相比无现在的都市生活,更让她由生地感到害怕。
尽管柳琳很想适应下来,可她还是做不到。
“柳琳,你这是多想了!”天星转过身,赶忙打断道:“大人向来都很有主见,希望你不要妄加议论!”
天星明白,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猜忌梁君的做法。
反而,因为柳琳的话,更让他很是诧异,这个骨子里生着傲气的女人,竟然也会有动摇的那天。
尽管说这是个好事,但直觉却让他一点也不高兴。
“我懂了!”柳琳说完,就越窗而去。
看到这一幕后,天星也突然很是疑惑,便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给梁君。
随后,他坐在沙发上,很是茫然向窗外眺望。
叮叮!
手机上频繁响动的声音,很快就引起了梁君的注意。
他打开手机一看,却让他很是惊讶,随之,他平静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目不转睛地向手机上看去。
“大人,洪家的矿场有了异动,接下来,也是时候让他们接受教训了,除此外,柳琳的情况有些反常!”
读完后,梁君冷冷地向不远处的大厦
看去。
表面上很平静,实则却是死水上刚刚浮现的轻微涟漪,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
“老公,你在干什么呢,时间也不早了,赶紧睡吧!”楚凌月拿着外套披在梁君的身上,很是疼惜地说道。
“老婆,你先睡吧,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你就不用等我了!”梁君穿好衣服,微笑地回应道。
楚凌月点点头,眼角下透露出轻微的失落,不过她掩藏得很好,连梁君都没有发现不对之处。
自从搬到别墅后,梁君便开始忙得不可开交,这让一向充满好奇的楚凌月很是不安。
不过,为了不打扰梁君,她也不好多问。
一个小时后,梁君便从别墅里走了出来。
刚刚停下,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突然向这边赶来。
她留着茂密的乌黑秀发,在街灯上频频的泛着淡黄色的色彩,尽管离得很远,却也看得清楚。
长裙下,衬出的娇小身材,在纹理的点缀下,映出凹凸有致的诱人曲线。
还没打声招呼,女人便开口说道:“梁君,你总算来了,你要是不来,我可就走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梁君不悦,没好句地喝道。
“干什么?”女人伸出食指,像是挑逗地说道:“梁君,你可不能因为那个女人就把我给忘了,想当初我也为你付出了不少,你可不能做个负心汉,不然,会让我寒心的!”
女人娇娇滴滴,半哭半笑地看着梁君,那几乎是硬挤出来的泪水,就显得刚刚的演技是多么的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