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长老殿上千米后,刺血才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拉着涛龙勾肩搭背地问道“林川,刚才大长老都跟你说什么吗?我就听了个成神,然后耳边就嗡嗡的,你们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清楚。”
“呵,大长老给我讲他的陈年旧事,你很好奇吗?”涛龙斜了一眼满脸好奇的刺血,看不出来这老刺豚在千道流面前怂布拉吉的,一转身胆子倒是大了许多。
“什么旧事?说说,哎,你给我说说。呆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有关大长老的事情呢。”
“关于大长老的过往,你一点都不知道?”涛龙惊奇道。
“实话实说,关于大长老的消息,除了他本人外,武魂殿内没有任何人敢提及。更加没有关于他老人家的情报资料,我们都是听一些有的没得传闻。最确切的情报就是二供奉有一回喝酒喝开心了说大长老酒量不好”
酒量不好?涛龙呵呵一声,绝世斗罗还能酒量不好。明显就是金鳄喝多了吹牛逼。不过能把这群人喝高的酒,怕是不简单啊。
有机会得尝尝。
“所以林川,到底是什么故事,你快告诉我啊!”刺血着急道,
“大长老泡妞被甩的故事,你确定你想听?”涛龙扭头直视刺血,“我认真的。你敢听,我就敢说。”
“额”刺血瞬间迟疑了,这种听起来就是糗事的消息,他得胆量一下自己够不够抗揍。大长老愿意告诉林川是他决定的,而现在自己私底下打听到这种爆炸级别的黑料后,要是被大长老知道了,会不会杀自己灭口?
“算了算了!”刺血摆了摆手,一脸怯意,“忙了这么久,我要去好好休息一下。林川,一起去找点乐子?”
怂货,涛龙心道,
“我就不去了,你去找老佘吧。”
“啧啧,忘了你还有自己的小相好,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回见。”
呼,送走刺血以后,涛龙舒了口气。其实不仅仅只是刺血,他在见过千道流后自己心里也很紧张。原本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好在十万年魂技的伪装效果足够强大,就算千道流是绝世斗罗,仅仅凭借眼睛也看不出来。
一闪身加速,涛龙鞋底抹油,远远逃离了圣山。
夕阳西下,时近黄昏的时候,胡列娜略带几分疲惫地走进小院。侍女贴心地递来一杯解暑的清茶,随即贴在胡列娜耳边低喃。
胡列娜眼睛微微一亮,仰头喝完茶水,走进了客厅。
正中央坐着的,正是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下午的涛龙,翘着二郎腿,手边的桌子上摆了一堆的空茶杯和凌乱的糕点。
两人四目相对,胡列娜媚然一笑,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粉红。
“我都等了你一下午,”涛龙带着几分幽怨,走上前将胡列娜揽入怀里。门外的侍女们极有眼色地关上门,悄悄离开。
靠在涛龙的怀里,胡列娜禁不住彻底放松下来,她的身体软软的,抱起来很舒服。
“你的老师也真是的,就这么狠心舍得让你忙前忙后的,好不容易从外面回来连两天的假期都没有。万恶的资本主义,万恶的九九六。”
“你都说的什么呀。”胡列娜蹙眉,“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老师她自己经常好多天不合眼,可比我幸苦的多了。”
“是是是,你老师最好了。”
涛龙拉着胡列娜坐在自己腿上,双手轻捏她的肩膀,帮她按摩。
“嗯~你轻点”
“轻点?你不是一向都喊我大力一点吗?”
“呸!”
涛龙笑笑,减轻了力道,手上悄悄调集着阴阳遁查克拉,流淌进胡列娜的体内帮她舒缓疲惫,减轻压力。
“今天都忙了些什么?”
“老师在跟主教们讨论重新确立七大宗门的事情。”
“奥。”涛龙点点头,天斗帝国的行动受阻,那武魂殿就必须现在魂师之中树立绝对的威信,然后再徐徐图之。
蓝电霸王龙家族覆灭,由武魂殿主持的七宗重选大会,肯定是想着把昊天宗剔除出去。到时候七宝琉璃宗也不一定回来参加,那去掉顶上最强的三个宗门,排名谁上谁下,就完全由武魂殿说算了。
极有可能到时候选出来的七大宗门,都是武魂殿的附庸。
一个排名当然影响不到昊天宗和七宝琉璃宗的实力,但他们在魂师和平民中的威望都会大打折扣。老百姓们可不知道具体的原委,他们只会认为再强大的宗门也会没落,茶余饭后唏嘘几句,然后很快忘记原来的上三宗的名头。
“对了,说起来你之前知道天斗帝国的太子殿下是我们的人吗?”
“不知道。”胡列娜摇摇头,“我也是前不久才得知这个消息,当时可是吃了一惊。老师真是太厉害了,十几年前就埋下了这一步棋。就是可惜,功亏一篑。”
听起来,娜娜似乎并不知道雪清河就是千仞雪,嗯,也许她连千仞雪是谁都不知道。
“关于现在的天斗太子雪清河,他的一切资料都只有老师有资格过目。老师对这个人似乎非常在意,有时候会拿着他的情报看好久。”
“我这次去可是亲眼见过他的,来,叫声好老公,老公告诉你雪清河的秘密。”涛龙嘿嘿一笑,按摩的手顺势往下移去,无比熟练地探进胡列娜的衣领里捏住两颗樱桃。
“你,你松开!”胡列娜隔着衣服一拍,倒是没把涛龙的手拍疼,而是掀起一阵波涛汹涌。
“嗯!”
涛龙不依不饶地轻咬在胡列娜光滑的脖颈,贪婪地吮吸,深呼吸间摄取着娜娜身上的芳香,不禁陶醉。
“小龙,别,别在这里。”
感受着怀中开始发烫的娇软身躯,涛龙反而觉得自己的邪火越发难以压制,他将胡列娜拦腰抱起,爆发出最快的速度,冲进了胡列娜的闺房。
粉色的床帘一拉,胡列娜眼神迷离间,伸手抱着埋首在自己胸脯间的涛龙,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呢喃,一双腿交织在涛龙腰间。
伴随着一声高亢,厚重的红木床开始有节律的晃动,一前一后一前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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