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
看了一眼蠢萌的二哈，叶茜也不想伤害它，“也不是所有的狗狗都能训练出来的，蟹黄包是天才那种，所以这么小就能学会算术，但是有些狗狗，怎么学也不会学得会的。”
就在这时候，哮天主动跑到了刚才写满了阿拉伯数字的纸前方，“汪汪汪，我可以！”
叶茜惊讶的看向它，哮天会算术的么？
封楚寒也满脸疑惑，只是对叶茜说道，“它应该是想学吧。”
如果哮天会算数，她刚才说的话，岂不是打脸了？
不不不，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
叶茜甚至都不敢用神识去接触哮天，她总觉得哮天有点问题。
“你的哮天似乎已经会算术了，不用我教了。”
封楚寒用你在逗我的表情看着叶茜，“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蠢哈会算术？”
“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说它会？”
“我不知道它会不会，只是感觉它已经会了，应该不用我教了。”
“你刚才不是说它是因为笨不能写算术么？”
“我什么时候说它因为笨不能学了，我只是说，有些是不能学的，反正也学不会，你家哮天，它有点复杂，它可能已经会了，不需要我教了。”
两人的争辩，像父母在为家里孩子教育问题展开了谁该给孩子上辅导课的拉锯战。
“你在敷衍我。”若是他的秘书，封楚寒早就把她开掉了。
“那你试试你家二哈会不会吧。”
封楚寒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当初为了他的病，家里人找了各种方法，国内国外到处去找专家，科学方面治不了，家里又去找迷信的方法。
找到那个道长，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但那个道长看了他的病情之后，第二天早上只是给他们家送了一条小奶狗二哈过来。
说好的符水呢？
说好的摆祭坛、画法阵都没有，竟然给指着一条狗说这个条狗是他的希望！
呵呵，现在的神棍也越来越不敬业了，自古流传下来的招摇撞骗把式都不用，开启了新的忽悠大发。
若不是家里人非要他要养，强力护着这头蠢狗的狗命，封楚寒早就在哮天第一次拆家的时候把它宰了。
不过有一点比较高，那就是这条哈奇士养着养着还有点好感了，虽然他不喜欢哮天，但是其他人格似乎还挺喜欢的。
为什么他会知道其他人格喜欢哮天？
因为封楚寒在家里安了监控，在他失去记忆的时间段，有时候会看到神态各不相同的自己和哮天玩的样子，当然也有人格很讨厌哮天，会不顾它的挣扎，把它关在笼子里。
啸天这么烦人，倒也没见到哪个人格虐狗，说明他还不是太变态吧，不会拿小动物出气。
回忆归拢，封楚寒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出一丝希望了，“哮天还是小奶狗，还没睁眼的时候就送到我家了，它没学过算术。”
“汪汪汪，我会，我会，快来考我呀，我比那个小豆丁厉害多了！”
二哈见两人压根没有搭理它，戏多的汪汪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