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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渊只能希望,这姑娘能自己识趣,看他睡着了,也许就不理他。

    自己出去找个地方,随便休息一晚就算。

    没有肌肤之亲,事情怎么样都好办。

    可沈鸿,再次把的侥幸和退路堵死。

    当那小孩子把酒倒出来时,于渊就知道完了。

    那酒不是寻常的酒,是掺了药的,别说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家,就是再比她厉害的也扛不住。

    果不其然,那姑娘喝了酒没多时,就开始坐在他床边脱衣服。

    于渊在床上躺着,无声无息。

    可心里已经暴跳入雷,而且绝对是一跳三尺高的那种。

    他听着衣服“悉悉索索”落在地上,然后感觉到那姑娘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她呼吸是热的,身体更热,火一样烫。

    她往于渊身上靠,越靠越近,最后紧紧贴着他,再后来就是把他抱进怀里……

    于渊闭上已经闭着的眼睛,此时哪怕是使劲骂沈鸿,都没办法解这尴尬的局面了。

    幸好这姑娘喝的少,没有再进一步做什么,然而对于早已成年,且也熟知风月之事的于渊来说,已经是酷刑了。

    她身上的热度,把于渊的身体也一点点暖热。

    暖的他浑身滚烫起来。

    许是身上扎的针,碍了她的事,她的手在他身上摸索,把那些针拔了,随便一扔,就靠于渊的胸口继续睡。

    于渊:“……”

    半夜以后,他的身体已经有了明显的知觉,可以睁开眼,也能更清晰地听到周边的声音。

    然而,于渊刚睁了一下眼,就赶紧又闭上。

    他们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时已经不见,那姑娘与他皆是未着衣衫……

    他此时若能动还好,总还能做些什么,以做补救。

    可他除了眼睛,什么也不能动,只能那么看着。

    算了,还是不看了,于渊把眼睛闭上,集中精力以自己的武力,去冲各处穴位。

    既是这样,待他手脚能动的时候,山上的野鸡都开始叫了。

    等身上各处能动时,外面的天色已露出了灰白。

    于渊先把身子往里移了移,彻底摆脱傻妮之后,拎了一床被子扔她身上。

    正要起身,又想起自己身上原先扎的银针。

    已经被这傻姑娘拔下不少,现在就扔在床上,而她,睡觉又不老实,万一扎到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掀了被子找银针的于渊,难以避免又看了满眼春色,直把他自己烧的热血上头。

    好不容易把这些处理完,他半刻不停地跳下床,“哐”地一声打开衣柜,随便拿了衣服往身上一套,连腰带都没系好,就夺门而出。

    他跟龙卷风似的,几步就冲到了沈鸿的房门前。

    当然不会敲门,抬脚上去,“卡”一下就把门踹开了。

    但屋里一个人都没,连被子都叠的好好。

    这家伙竟然早算准了他会来找他,昨晚都没在这里睡。

    于渊找了药房,诊室,也一样没有人。

    他干脆出门往小灵山上去。

    山上有一处外密里疏的林子,旁边还有一个很深的石洞。是他们平时练功的地方,也是于渊以前发病时,去那休养的地方。

    他飞奔上山,进了林子,仍没找到沈鸿。

    再去山洞,也是空空如也。

    于渊十分光火,坐在洞里的大石上,想沈鸿到底会躲到哪儿去。

    不过,就算他今天躲开了,也早晚会出来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只要他出来,让于渊看到了,这笔帐,他就一定会算给他。

    于渊忙着四处找沈鸿时。

    沈鸿却只是藏在离家不远的小溪边。

    他知道于渊的武功有多好,在房子周围根本就藏不住,熟悉的地方他又会找到他,所以他就找了一个于渊不知道的,又离家有点远的地方。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天也大亮了,这才慢悠悠地往家走。

    还没进院子,就先看到厨房那边冒起来的烟。

    沈鸿的心情顿时大好。

    给于渊娶个媳妇儿是对的,这以后啊,做饭洗衣的活儿终于可以换个人了。

    他也可以享受一下做少爷的感觉啦。

    只不过他才刚进大门,就看到一把小石子照着面门飞了过来。

    沈鸿还以为是于渊回来了,吓的“滋溜”一下又跳了出去。

    躲过了这一下,才听到院子里一个软软柔柔的声音说:“大宝小宝,别胡闹,快看看是不是沈二公子回来了。”

    大门从里面开了一条缝,两个一模一样的小脑袋露出来。

    看到是沈鸿,他们反手就又要把大门关上,被沈鸿一脚伸进去卡住了门缝。

    两人看挡不住他,身后又有傻妮,就干脆把大门全开了,假意招呼:“进来吧。”

    沈鸿:“???”

    这什么情况,这两个小崽子很有问题呢!

    他正要开口问,却看到廊下站着一个小女子,脸蛋红朴朴的,瞅见他进来,点头示意一下,转身进了厨房。

    而把他放进来的两个熊孩子,一句话不说,也转身进了自己的屋。

    沈鸿一头雾水,干脆也往厨房里去。

    傻妮正在厨房里做早饭。

    已经熬好了粥,灶台上蒸着馒头,砧板上有洗好的菜,她正拿刀细细的切成丝。

    沈鸿闻到粥的香味,馒头的热气,顿时幸福感上头,更加佩服自己之前的英明之举。

    他连声音都是轻快的:“大嫂,早啊,饭都快好了?”

    “当”,傻妮手里的刀,一下掉到案板上,人也吓的往后退了几步,差点踩到沈鸿的脚上。

    站稳步后,她脸已经涨的通红了。

    沈鸿脚步轻,进来的时候她并没听见,乍一下有声音从身后响起,着实吓她一跳。

    她一跳,沈鸿也跟着往后退了两步,吃惊地看着她问:“大嫂,你怎么了?”

    傻妮有些慌乱:“没……没事,也不知道你们爱吃什么,就拿这里菜随便做些。”

    沈鸿把目光转到砧板上:“很好呀,我们平时也吃这些的,辛苦大嫂了。”

    没人盯着她,傻妮总算缓了过来,继续去切她的菜丝。

    那边沈鸿看了一圈,对于早饭十分满意,再看看做早饭的人,不禁又幻想起于渊吃憋的表情。

    他嘴欠,问傻妮:“大嫂,昨晚还好吧?”

    这一问,傻妮差点又把刀扔了。

    昨晚什么样,她完全没有印象,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到床上的。

    只知道今早醒来时,她衣着羞耻,窝在那床红色被子里睡的正香。

    傻妮当时慌的不行,忙着起来时,却被东西缠了一下。

    定眼细看,竟然是一件男人的里衣,搅在她的手臂间。

    ------题外话------

    于渊:出场方式有点上头是咋回事?

    沈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傻妮: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啥?

    豆子:终于搅成一锅粥了,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