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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被耍了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584/519544584/51954/20200828135403/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骆羿川当真如饭前所言那样。

    两人刚一吃完饭,骆羿川把行李交还给裴烟后,便开着车绝尘而去。

    裴烟站在街边看了许久,久到早已经看不到车尾也没有收回视线。

    裴烟,[他真的就这样罢休了?]

    沉寂了许久的系统这会儿终于出现,听到她说的,系统沉吟了一会儿,缓缓开了口。

    系统,[或者宿主您先考虑如何回京才是正事。]

    裴烟闻言收回视线,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行李箱,她道,“当然是买机票飞回......”

    说到这里,裴烟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

    来往的行人只见一名面容娇艳的少女慌张蹲下腰身,手中的行李被粗暴打开。

    不多久,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响起一阵少女的低吼声。

    “骆羿川!”

    裴烟瞪着眼前这个大开,只有寥寥几件行李的箱子。

    早晨起来的时候她还确定过已经拿上了所有的行李,其中钱包被丢进行李箱是再三确认过的。

    可现在她的行李箱内,除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外,钱包竟然凭空消失了。

    裴烟双手紧握成拳,看着脚边的行李箱,险些将一口贝齿咬碎,[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他把我的钱包拿走了。]

    钱包里有她的身份证和银行卡,银行卡与她来说不是那么重要,关键还是身份证。

    没有身份证,她甚至连海市都出不去!

    系统,[怎么可能,我也是在宿主打开行李箱的前一分钟察觉到了反派将您的钱包带走了。]

    为了显示自己的无辜,系统还将自己的上线时间给裴烟看了,[喏,我真是无辜的。]

    裴烟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

    明知道骆羿川心性不善,她偏信了他的鬼话。

    如今别说是离开京城,就是在镇上找个酒店住下都难。

    裴烟气的在油柏路上直跺脚,等到理智逐渐恢复冷静,她这才拿起手机拨通了骆羿川的电话。

    手机里的‘嘟’声只响了一下,电话就被接起,让裴烟愈发坚信骆羿川是故意拿了自己的钱包。

    手指紧紧抓住手机,裴烟听到电话被接通的那一刹,咬牙开口道,“骆羿川,我的钱包!”

    电话那端传来骆羿川含笑的语调,“钱包?小姐的钱包不应该在自己身上么?”

    此刻骆羿川的装傻让裴烟恨不得想要狠狠咬他一口才能解气。

    骆羿川,“还是小姐想我了,所以找了个借口就是为了让我调头?”

    裴烟张嘴要说‘不是’,就听电话那端传来车子打转向灯的清脆声响,以及骆羿川的说话声。

    骆羿川,“小姐不要着急,我这就来。”

    骆羿川其实并没有把车子开远。

    他料到裴烟肯定会给自己打电话,所以干脆把车停在了街角拐角处,果然车子刚停下没多久,就接到了裴烟的电话。

    不慌不忙地调头回到方才吃饭的饭店门口,骆羿川甫一下车,身子都还未探出出门,就听旁边响起了裴烟气愤的说话声。

    裴烟,“骆羿川,你把钱包还我!”

    下车关上车门,骆羿川刚刚转过身,就见裴烟冲自己伸出手掌,晶亮的眸子里满是愤怒。

    嘴角扬起一抹笑,骆羿川垂眸看着她,双手举在半空中摊开,无辜道,“我可不知道小姐的钱包去哪儿了。”

    “你!”裴烟气的险些跳脚。

    见他不愿承认拿了自己的钱包,裴烟干脆伸手将他推开,独自打开车门开始搜索起车内的各个角落。

    可她把整辆车都翻找一遍,也始终没有找到钱包。

    因为一直弯腰翻找钱包,裴烟再从车子里探出身子的时候,小脸已然通红。

    她看着骆羿川一脸无辜表情,拧眉道,“它究竟在哪儿?”

    下一秒,她的目光便看到了骆羿川裤兜里的鼓起。

    裴烟眯细双眸,倏地跳下车后伸出双手就要往他的裤兜里伸,“还我钱包!”

    骆羿川见她朝自己扑来,当即伸出双手将她抱了个满怀。

    感觉到一只小手往自己身下探去,骆羿川身体一僵,下一瞬,他便感觉到裤兜里少了些什么。

    哭笑不得地低下头,骆羿川见怀中人眼中满是惊愕,笑着开口道,“我说了,钱包不在我这儿。”

    裴烟看着手中的一盒牛奶糖,惊讶地抬起双眸看着他带笑的眼神,“你怎么还吃这个?”

    裴烟特别喜欢吃奶糖,尤其是这个牌子的,小的时候她的兜里经常揣着几颗奶糖,也因为奶糖,在牙医哪儿受过不少罪。

    这会儿在骆羿川口袋里看到奶糖,裴烟只觉得他和糖果本应该是完全沾不上边的两种类型。

    可她分明瞧见盒子有被打开的痕迹,透明盒子里还有两张已经被撕开的糖纸。

    骆羿川从她手中夺回盒子,只见他从中拿出一颗奶糖递到她眼前,笑道,“小姐也喜欢么?”

    裴烟下意识点头。

    因为小时候换牙的缘故,她时常偷偷躲起来吃糖,导致刚换的牙烂的不能见人。

    后来还是母亲带着她去见了牙医,换了一副新牙。

    也正是因为这样,自此之后她便几乎与奶糖绝缘,家里任何角落都看不到奶糖的影子。

    算算时间,她大概有十年没有再吃过奶糖了。

    口腔里不自觉弥漫着一股奶糖的奶香,裴烟情不自禁地抬起手从他手中接过奶糖,等到剥开糖纸,奶糖的味道蔓延至整个口腔,裴烟忽然红了眼眶。

    骆羿川没想到她仅仅只是吃个奶糖也能哭。

    匆忙将奶糖揣回兜里,骆羿川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块丝帕,小心翼翼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骆羿川,“既然喜欢经常买就是了,小姐哭什么。”

    不说还好,一说裴烟眼眶中的泪水便蓄的更多了。

    对于骆羿川来说,这可能就是颗普通奶糖,但于她来说,是母亲陪伴她整个童年的记忆。

    骆羿川见她哭的停不下来,就连手中的丝帕也都湿了一大片,深深叹了口气。

    走到街边将她的行李箱收拾到重新放置在轿车后备箱中,骆羿川试着去抓她的小手的时候,内心竟隐隐生出一丝紧张。

    宽厚温热的手掌垂在裤缝边收了又放,骆羿川的视线始终盯着裴烟垂着的嫩生生的手腕上。

    明明那么纤细,脆弱到他稍稍一用力就能捏断。

    怎么这会儿他却不敢伸手上前握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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