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案子不是你们破的。”姜阳一怔,说道。
虽然这是很不想承认的事实,但也确实是这样的没错。
余白:“是这意思。”
“那破这个案子的人可真是个神人,一下就破了你们这么久都没破的案子。”姜阳接着吐槽道。
“是我们一开始查错了方向。”余白解释。
“那个幸存者是怎么逃脱的?”季江问。
这个问题他一直都想不通,凶手的计划几乎是没有缺陷的,而且凶手也不是第一次作案,怎么会让人逃脱。
“凶手作案都会先将人迷晕,但曹茶茶体质特殊,所以没一会儿人就转醒了,醒来发现自己在三轮车上,趁前面蹬三轮的人不注意,她就跳车了。因为是闹市,曹茶茶大声呼救,引来围观,这才让她得救了。”余白解释着。
“原来如此。”季江清冷的道。
这样一来就能解释得通的。
“她还真幸运。”姜阳摇摇头,一脸无可奈何。
“对了,我今天过来还有件事。”余白接着道,“曹茶茶的家人我联系过了,他们愿意赔偿你所有的医药费用,并且再给你额外的疗养费十万元。”
魏欢:“......”
余白见魏欢没说话又道:“曹茶茶本人会在这个周周末过来,也就是后天,她家人也会一道过来。”
“谢谢叔叔,赔偿的事我会和妈妈说的。”魏欢这才笑着道。
余白看了眼时间,起身道:“那好,后天我也过来一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好好养伤。”
“余警官,我送你。”宁洁起身要送余白出去。
余白:“不用了,你现在可是伤员。”
“那余警官慢走。”姜阳坐在床边,双手撑在后面,看起来吊二两当的。
余白走后,病房里恢复了先前的样子,三人继续玩着扑克。
“魏欢,就要这么点赔偿,你不觉得亏啊。”姜阳一边玩牌一边问。
魏欢侧头,看着姜阳后脑勺上的伤道:“不会,加上医药费也怎么也有十几万吧。”
“我觉得太便宜他们了。”姜阳出牌。
魏欢:“只要她道歉就行了。”
“哎,你真太善良了,以后可不能这样。”姜阳侧头正好视线同魏欢相接,“你要记着,人善被人欺,为善,也要看与谁为善。”
魏欢:“......”
姜阳见魏欢没回答,又问:“知道了吗?”
“知道了。”魏欢缩了缩头,有些害羞。
“该你出牌了。”同一时间,宁洁出声催促。
对于魏欢的小动作姜阳却没有发现,转头看向桌子上两人出的牌面,随后道:“对二。”
“要不起。”季江清冷的道。
“要不起。”宁洁也道。
“哈哈哈,那你们就输了呗。”姜阳笑着出牌,“顺子。”
一下,姜阳手中的牌就全出完了。
“季江你为什么不炸。”宁洁问,她还以为王在姜阳手中,现在大家摊牌了她才知道王在季江手中。
“我想留一手的。”季江解释。
姜阳地主洗着牌笑道:“留一手?留一手你就没了啊老弟儿。”
......
病房内其乐融融,余白此时也到家了。
拿出钥匙打开门,看着屋内温馨的装潢,心里触动。
他这几天都没回家,现在却感觉恍若隔世。
“芙蕖,我回来了。”余白进门换鞋。
正在厨房忙碌着准备晚饭的芙蕖从厨房探出个头,看着余白笑着道:“回来啦。”
“嗯。”余白笑着往厨房走去。
芙蕖看着向她走近的余白,道,“等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好。”余白抱住芙蕖,轻声的呢喃出声。
放学了的刘恋一个人独自回家,而同班的方落则出现在刘恋的后面,看着刘恋骑车离开的背影眼中泛着思索。
今天只见刘恋一个人来上课,其余人都没有看见,在课间的时候她听说是其余几人受伤了,还让陈和老师帮忙请假来着。
不过此消息真假还不知道,但如果是真的,应该可以将功抵过吧。
上次她奉命去监视几人,却没想到一直都慢一步。
虽然回来老爷子并没有说什么,但她好歹也在是在老爷子身边长大的,老爷子什么脾气她一清二楚。
老爷子他不是不惩罚,只是等待时机罢了,要是她再出错的话,绝对免不了受一场重刑。
一想到重刑方落就想到那荆棘之邢,浑身一怔,眉头紧皱,皮肤上不由自主的泛起鸡皮疙瘩,不愿再多想。
接她的司机在于宅门口停下,方落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筑,深吸一口气后才下车。
方落见到老爷子时,老爷子正在逗鸟,看起来心情不错。
“回来了。”于赫瞟了眼低着头的方落,接着逗鸟玩了。
“是的,我今天在学校听到传言说,他们几人都受伤了,今天我又见是刘恋一个人来上学,我觉得消息应该是真的。”方落大气不敢出的说着。
“哦?”于赫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司机问,“于然现在人在哪里。”
“在闽南。”司机想了想,又补充道,“,已经在那里待了一天了。”
“他在做什么?”于赫走过去坐下藤椅上问。
司机迟疑了一下,道:“玩女人。”
“呵。”于赫嘲讽,“他倒是惬意。”
“你去把消息告诉他,让他去看看宁洁。”于赫看着方落毋庸置疑的说着。
“是。”方落不敢违背的说着。
于赫:“去吧。”
方落冲老爷子弯腰行礼后才转身离开,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出来方落的脚步有些急切。
“不成气候。”于赫看了眼方落离开的背影。
司机在一旁默默的不说话。
“这两天外面怎么样?”于赫放下茶杯问道。
司机:“大家都很安静。”
“余白那边怎么样?”于赫起身。
司机:“将道上那些人的枝芽剪去了不少,就连我们的有些枝末也被剪去了一些。”
“不妨事,于家的本根在那里,那些不足为患,丢了就丢了。”于赫不在意的往屋内走去,司机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新官就像是待哺的婴孩,你把他喂饱了,他也就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