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仅要极好的技术,还要极好的运气。
劳斯一人就占了两样,所以那两个托儿才会拿他没办法。
在魏莱这儿待了会儿,见魏莱又输了后,老三这才面带笑意的往比利他们那桌走去。
本来他按照路线该先去看凯瑞的,可他想着去凯瑞那儿,去了还不如不去,省的看了后心里难受。
凯瑞要是赢了的话还好说,可输了却没他的份,全是那几人的,一想到这些,他怎么会想要去看看,关心关心?
他带过来的认,到头来他却拿不到一毛钱,你说气人不。
现在已经有了个劳斯来气他了,他才不会傻傻的跑去凯瑞那里给自己添堵去。
季江所在的这桌还挺热闹的,周围围观的人也比较多,老三和老四都是挤了一下才站到桌子的边缘。
刚站定,眼神看向季江的面前,心情复杂极了。
那俨然堆成小山似的筹码,看的老三和老四是目眩头晕。
是场子里安排的托儿技术变差了,还是比利运气好极了,这才会让他赢这么多?
难道今天晚上要白忙活一场?
老三和老四不由得在心中自我疑问着,老三刚想眼神暗示那托儿收拾这比利,可他眼神看过去,就遇上托儿那责怪的眼神。
阴森森的,看得老三心里发虚,连忙移开视线,同老四离开了。
这些被季江看在眼里,心里对老三嗤之以鼻,凝神对付这桌上的托儿了。
刘恋则是如她说的那样,季江玩骰子,她看季江,时不时的也会观察一下周围。
老三慌乱离开后,就板着个脸,一副谁欠他很多钱的样子。
这几人都太厉害了,劳斯和比利两人都赢了不少钱,只有杰什输着,看来今晚是捞不到什么了。
还是去看看凯瑞那里是什么情况吧,说不定凯瑞也是赢着的。
凯瑞的朋友都是怪物,那凯瑞自己也不例外,都是一群怪物。
对他们不使点什么手段,他们兜里的钱都不好拿啊!
姜阳在这里玩得正嗨,也赢了些,没有季江和于然他们那么夸张。
这几人都是有真技术的,大家实力不相上下,自然是输赢不大。
老三看着这局面,心里稍有些安慰。
还好凯瑞没输,不然他真的要呕死。
在姜阳这里站了会儿后,见局势也就那样后,带着老四离开了,往这层楼唯一的一部电梯走去。
姜阳见老三他们走后,便笑着继续玩手中的牌了。
这桌人,挺有意思的,虽然没说上什么话,但感觉得出来为人仗义,不像是喜欢玩阴谋诡计的人。
最重要的是,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这几人对这聚欢场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
聚欢场之前于然调查过,这里的势力能在本地排前三,所以才会这么难对付。
可这几人,既不把这里放在眼里,却又在这里玩。
这是个怪事。
魏欢在姜阳旁边坐得百般无聊,想与姜阳说说话,但见姜阳这专心的样子又不敢打扰他。
也不敢离开去找其他几人,这里鱼龙混杂,何况姜阳也说过,不要离他们太远。
再者这难得和姜阳单独呆在一起的机会,她又怎么舍得离开。
所以就算她再无聊,也得乖乖的待在这里。
还好可以偷看阳哥的颜,不然她真的要闷死了,她又没有手机玩。
老三和老四坐电梯的时候还以为几人都没看见,可实则季江、于然、姜阳都看见他了。
这一层唯一想要去到楼上的方式据他们几人观察,只有两个,一个就是老三他们坐的电梯,还有一个是楼梯,两处都有人看着,周围也没有人靠近。
戒备确实很森严,想要上去还得要检查。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老三和老四又从电梯里出来了,转悠着又去看几人了。
自从心里知道今天他是讨不了好了后,老三也就放宽了心,对于他们这没啥变化的样子,也不着急了。
半夜,几人结束了今天赌钱之旅,老三和老四本来是打算看着他们走后才离开的,但被姜阳几句话给打发了。
临走时,几人还碰见了姜阳那桌的其他几人。
两方人互相见了彼此后,那几人中的老大看着姜阳微勾着嘴角点头示意,让后便带着几人上车了。
几人见人走后才看向姜阳,姜阳见此,笑着说,“刚才赌桌上的,几人挺有意思的。”
“走了。”于然温和的说了句,几人都上车回家了。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姜阳依旧是和那桌人玩,其余几人倒是换着玩的,几位女孩子也有跟着玩着,不过几位女孩子身边都有男孩子相伴,他们的人生安全到也能保证。
等他们几乎将这一层的玩法都玩遍了的时候,老三给他们摆了个庆功宴。
几人知道老三心里想的什么,但他们这几天也没有什么突破,只好被安排了。
席间,几人都喝了那酒,老三见几人‘昏昏沉沉’的便就假意说了两句关心的话,就示意手下的人带着几人上车了。
一路狂飙到了聚欢场,几人也‘悠悠转醒’只感觉头‘很晕’的样子。
“老三,来这里做什么?”姜阳假装问着。
“老大,刚刚你们说要过来玩的,我就把你们带过来了。”刚才几人话都没说都是老三自个安排的,现在还说是他们要来的,正是无耻之极。
“是吗?”姜阳手撑着头,一副极不舒服的样子,接着演着戏道,“我怎么没印象。”
“老大你们真的说了,不然我怎么会把你们带过来。”老三一副信誓旦旦的道,“我扶你下来。”
老三说着就上手去扶姜阳下来,姜阳摇摇头,倒也没拒绝,跟着老三下去了。
其余几人也都被老三手下的人扶着,姜阳看了眼几人后,摇了摇头,看向老三,“既然来了,就玩玩吧。”
“今晚这酒的酒劲有点大啊。”姜阳被老三扶着走,有意无意的说了这么一句。
见老三那僵了片刻的脸,姜阳隐隐勾了勾嘴角不再作声,任由老三扶着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