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只是为了兑现他对刘恋说过的话一样,只是来学校充当一个消音器。
“干嘛?”于然从刚才回答姜阳的话后,就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觉,没有再参与他们的谈话当中。
“我们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听于然那睡意正浓的声音,刘恋有些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
“听到了啊。”于然揉着没睡醒的眼睛看了眼刘恋和姜阳,“我会留在这个班级的。”
“啊?”刘恋听着于然这么肯定的语气,不敢相信,“你怕是还没有睡醒吧,说得这么肯定。”
刘恋张口就怼了一句。
“不是啊,我真的会留在这个班级的。”于然坐好看着刘恋,“不信我们可以打个赌,要是我留在这个班级了,你请我们吃饭怎么样,要是没留下来,我请你们吃饭怎么样?”
听于然这样说后,刘恋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这种对话模式是如此的熟悉,但一时间有点大脑当机了,想不起来。
于然看着刘恋似乎有点懵的样子看着他,又道,“我看你和姜阳就挺喜欢打赌的,我觉得这个方法挺好的,就用了。”
对,就是姜阳这个沙雕,最爱和人打赌。
刘恋听于然一说就想起了这个人的名字。
顿时看了眼姜阳,目光中带着凶狠,脚下生风,一脚踢在姜阳的小腿上。
同时嘴上还说着,“都是你,把于然带坏了。”
身心同时受到重创的姜阳一脸懵逼的捂着被踢的小腿,一脸委屈的控诉着,“你就不能轻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想当初你不是这样的啊!”
姜阳一脸苦逼的说着,想了下,最近他说这样类似的话有点多啊!
想想,他真的是太难了!
太难了!
“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人生如若初见?”刘恋看着一张俊脸上是满满的委屈,心里就舒服了,又道,“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日久见人心呗。”姜阳捂着小腿瓮声瓮气的说着,“果然初见是美好的,久了之后啥都变了,一点都不美好了。”
“啥不美好,我觉得你遇见我这么个朋友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刘恋傲娇的说着。
“嗯嗯,我也觉得,福祸相依嘛。”福气太多了,有她这么个报应才能正负相当嘛!
后面的话姜阳,没有说出口只在心里默默的想了一下,他敢保证,要是他说出来的话,绝对会拉满仇恨值的。
听姜阳说的这话刘恋皱着眉看着姜阳的面表情,想要在姜阳的面部表情中看出些什么来。
她总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姜阳并没有什么反讽的表情后,刘恋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她想多了。
“要不要打赌啊?”于然看俩人的闹剧告一段落后才问着。
“可以,但是我可请不了天下第一家哈。”刘恋实话实话,“我可没有你们那么有钱,但是可以请上次于然带我们去的那家江浙菜系冠军家的馆子。”
“那好吧,你准备好钱吧。”于然点点头,耿直的叫着刘恋准备钱。
“啥?你这也太自负了吧。”听了几遍于然肯定的语气,刘恋觉得有些奇怪,心里有些打退堂鼓,“于然我先问一下,你学习成绩很好嘛?”
难道他也是个天才,可以自学成才的那种?
难道他不听课,不考试,上课天天睡觉这些行为都只是为了在迷惑他们,然后好在期末考试的时候大放异彩?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可不就是亏惨了?
于然听着刘恋问的问题思考了一会儿才道,“嗯,我应该是你们说的学渣。”
他有听到过他们这样形容过学习极差的人,正好可以套用一下。
“哦。”听到于然这样说后,刘恋心里踏实多了,但又想着于然那语气,还是有些不踏实的问着一个可能有点荒谬的想法,“你是不是有门道,能拿到卷子的答案啊?”
不然她实在是想不出来是什么让于然有这么肯定的语气。
“有,但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于然不解得看着刘恋,“我好像没有考过试吧,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你要是不考试的话,那还怎么留在这个班级啊?”听着于然的这话,刘恋也不明白了。
“我是于家的人,光凭这个我就可以想待在任何我想待在的班级。”于然看着刘恋认真的说着,“所以我说你还是准备好钱就好了。”
“......”
原来是这样啊......
那她无话可说。
“那好吧,我输了。”他家也太强悍了,还能这样操作,她实在是佩服,“什么时候请?”
“我都可以,要不你问问他们?”于然看了看了眼姜阳。
见此,姜阳连忙说着,“我也都可以。”
“宁洁你呐,想在什么时候。”好吧,他们两个都是随便,那剩下的就只有宁洁和姜阳了。
“你们安排就好,我带个人过去就好。”宁洁继续看着自己手中的书说着。
......
好吧,大家都是自带肚子的人,那现在就只剩下季江了。
等放学的时候再问吧。
直到下午放学刘恋还好有些脑袋懵懵的,这一波打赌她真的是输得太快,而且还是明明白白的。
有个强势的家族真的是好处多多啊!
“季江,我打赌输了,要请你们吃饭,他们都说什么时候吃饭都可以,就剩你一个没表态了。”刘恋有些委屈的跟季江说着。
季江看着表情不对的刘恋,眉头微皱的问,“你和姜阳打赌输了?”
这姜阳怎么老喜欢和刘恋打赌啊?
“啥?”姜阳听季江这样说,顿时就不乐意的嚷嚷着,“这个锅我可不背,明明就是恋恋和于然打赌输了,管我什么事?”
季江看着姜阳那受了多大冤屈的样子,淡淡的说着,“谁叫你老和刘恋打赌的。”
说完又转头看着于然,“怎么回事?”
于然看着季江那有些像老鹰护小鸡的样子,有点想笑,“我说我会留在这个班级,刘恋不信,所以就打赌了,然后她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