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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君乐抬头就看见了宝善手里的鸡蛋,在水流里飘着,宝善刚拿起不觉,现在竟然感觉还有些温热。

    “鸡蛋!谁家的野鸡来这下蛋了。”楚君乐说着。

    “不是,小姐,是煮熟的,你摸摸,暖暖的。”

    “熟的?哪来的?”楚君乐也是很好奇,真没想到,今天这种日子,竟然还能捡到鸡蛋!

    “水里捡来的,它浮在水上,被我捡到了。”

    楚君乐往水里望去,突然她眉毛都兴奋起来,激动的说到,“快,好像还有一个!”

    宝善转头一看,真的哦,赶紧又去捡起,跟刚刚的那个一样,手上拿了一会,发觉有些暖暖的。

    宝善刚想全部递给楚君乐,这才想起她的手像“鸡爪”一样脏,就用手绢沾了水,擦拭好几遍,终于干净了。

    这两人拿着鸡蛋,一边高兴着,一边也有些不相信,这里人这么多,偏偏别人捡不到,恰让他们捡到了,最重要的是,鸡蛋是从水上飘下来的,为什么前面的人不捡,反倒是让她这个最后的捡了便宜。

    “这个能吃吗?”宝善有些想吃。

    “我也不知道。”楚君乐其实有些饿了,刚刚那么拼命踢球,消耗了太多能量,现在有食物了,真想吃,又想起祖母曾说过一个故事,说是以前有一个农夫的孩子因食郊外的一个馒头而身亡的。

    楚君乐不信邪,这光天化日之下,谁忍心对一个鸡蛋下毒手?

    有瞧着前方那些文人墨客,哎,其中好像有人在吃鸡蛋,哇!还不止一个!

    距离她们较近的一位书生,早就注意到这两,跑去捞了两个鸡蛋,还在犹豫要不要吃,他头也不抬,一边舞文弄墨,一边说道,“可以吃的。”说着,也伸手捞起一颗枣儿扔进嘴里嚼了起来。

    楚君乐向着白衣书生说道,“多谢指教。”

    宝善连忙剥鸡蛋,自己吃一个,小姐吃一个。

    两人爽爽的吃了鸡蛋后,很是好奇,就又向前方白衣书生问道,“公子,小女子可否一问?这水里漂流的鸡蛋与枣儿是为什么?”

    白衣书生,还未停下手中的笔,也是头也不抬,一边写着画着,一边说道,“将枣儿、煮熟的鸡蛋放于水中,任其漂流而下,谁捡到就是谁的。这叫临水浮卵、水上浮枣。”

    “还有这事?这么好玩的日子,祖母竟然今年才让我出来!”楚君乐对着宝善说。

    突然宝善惊喜的说到,“小姐!你看,飘来一杯水!”

    “这是流水曲觞。”白衣书生鄙视的说到。

    “兄台能否跟小女子解释一下流水曲觞?”楚君乐好奇的问着白衣书生。

    白衣书生很是不屑,“这都不知道!还是回家绣花去吧。河渠两旁,在上流放置酒杯,酒杯顺流而下,停在谁的面前,谁就即兴赋诗一首,否则取杯饮酒。”白衣书生看了一眼楚君乐,说到“那一杯酒,已经是你的了。”

    楚君乐听着这位白衣书生的言语不甚友善,她也不恼怒,而是笑了一声说到,“公子是知道了流水曲觞,这才没有在家绣花吗?”

    楚君乐看着刚好停在自己面前的酒杯,对着宝善说,“这一杯酒是我们的了。去拿来。”

    接着又对白衣书生说,“还要感谢公子的解释,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小女子敬你一杯以表谢意。”

    白衣书生看了眼前的酒杯,停下笔,“赖唯庸,不必客气。”

    “小女子先干为敬。”

    白衣书生赖唯庸刚想说什么,那边楚君乐已经举杯一饮而尽。

    上游有一些文人墨客,看着豪爽的楚君乐,连连拍手称“好!”

    “各位前辈过奖,小女子不善作诗,只有取杯饮酒了。”楚君乐回应着给她喝彩的那些。

    白衣书生赖唯庸无奈端起酒杯,也一饮而尽.

    饮罢,满脸通红眉头紧皱。

    楚君乐看着就乐了,心里想着,“不会饮酒,竟然也来这里,附庸风雅是真,流水曲觞为假吧。”

    宝善有些为难,她看着楚君乐,悄悄说,“小姐,又来了。”

    楚君乐望向水面,果然又看见一杯酒停留在她面前,而且上面还飘来了一杯,刚好也停在她面前。

    楚君乐也是哭笑不到。她二话不说,让宝善捞起,自己则拿起一杯又是一饮而尽。

    “小姐,不能再喝了。”宝善很是担心。

    “既然来了,就要遵守人家的规矩。要不,你来。然后就躺着供众人观赏可好?”楚君乐将第三杯酒递到宝善面前,打趣说到。

    宝善吓得不轻,记得上一次饮酒就是君乐小姐骗的,那次她就这样喝了一杯,然后那一天就躺着不省人事了。

    “哈哈哈,你比那白衣书生还怂。”楚君乐借着酒劲说到。

    一旁的怂人白衣书生听着也无力反击了,他酒劲上头,正晕着,这会要是出言反驳几句,只怕会吐字不清吧。

    楚君乐拿起第三杯倒进肚子里。

    “好!女中豪杰也!”上游的一些文人墨客有些已经微醉,他们也拿起自己面前的一杯酒,对着楚君乐像敬酒一般,然后一饮而尽。

    楚君乐喝完第三杯已经不敢再在这休息了,要是再来个几杯她估计直接醉死在这了。连忙带着宝善走开了。

    她的屁股休息一下已经好一些了,不像刚刚那般痛了。

    这下也慢慢的向前走去。那位已经醉酒的白衣书生扭头望着楚君乐渐走远的倩影,他眼神微颤,“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楚君乐与宝善二人继续向前走去。

    楚君乐喝了点酒,此刻精神好极了,好像屁股也不痛了一般,前方是一群女子在玩着秋千,她立马走上去。兴冲冲的也要玩。

    楚君乐踩上了秋千的画板,让宝善推着向前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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