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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武真是跳进茅坑也洗不清了,只能闭上嘴巴,缄默不言。
可是他这样不张嘴,支支吾吾的,孟武憋得难受,寇员外听的也难受。
寇员外道:“二刚,你去给孟壮士取纸笔来,有什么话,就在纸上说吧。”
那二刚当即就是一路小跑,取了纸笔出来。
交到了孟武的手上。
孟武却是连连摇头,原来这家伙大字不识几个。
“壮士莫非目不识丁?”
寇员外挑眉问道。
孟武当即顿了顿首。
寇员外颇感无奈,
怎么就是这么一个莽汉救得自家女儿,明明目不识丁,偏偏还似读书人那般自称小可。
“孟壮士不知在何处高就锕?
寇员外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寇小姐年纪尚小,没有江湖经验,但寇员外却是人老成精。
更何况他常年斋僧,至今斋僧数目已经有一万之数,可谓是阅人无数。
看人相面,自有一套。
所以,也就多留了一个心眼,留宿孟武的同时。
也差府上的家丁出去打听,方圆几十里的包打听都察访尽了,却都是没有打听到此人的底细。
孟武的眼珠微微转动,做出了一个挥舞锄头的动作。
寇员外心领神会,当即说道:“壮士这是在家务农?“
孟武当即点头。
寇员外将双手背负身后,淡淡的笑道:“壮士有这般好武艺,且又对我家小女有恩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倒是有些可惜了!“
寇员外脸上淡然,心中却是掀起的新的怀疑,这个家伙说自己是务农在家,身躯却又是这般直挺魁梧。
显然是不大可能。
“呵呵,孟壮士,老夫认识一家镖局的镖头,不如引荐你去押镖,如此也能让你这一身本领,有了用武之地锕。“
寇员外一脸淡笑的说道。
孟武却是接连摇头。
“不不不!”
孟武方一张口,那无与伦比的污浊之气便是迎面而来。
不过这一次寇员外却是做好了准备。
当即背过身去,虽说这寇员外年岁已经大了,但是这反应速度却是十分迅捷的。
好巧不巧的躲了过去,随即寇员外用衣袖挡住了鼻子,三步并作两步,远远的躲开了孟武的化学攻击。
“二刚,你去取一个蒙面斗笠来,给他戴上!”
寇员外想出来了一个妙计,当即说道。
二刚作为寇家的红人,办事能力还是极强的,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便是取来了一顶带着面纱的斗笠。
“孟壮士,你带上这个吧,如此一来你也能说话了。”
二刚将那斗笠递给了孟武。
孟武的嘴角一阵抽搐,没奈何的接了过去。
戴上了斗笠和面纱,便是将那猪尿味绝大程度的隔离开来。
“咳咳,寇员外。”
孟武张口试着说话,寇员外和二刚早已经躲到了三米开外。
这猪尿味就独留孟武一人消受了,不过饶是孟武已经几乎习惯了那尿骚味,却也是差一点就被直接送走。
“孟壮士,你现在可以直接说话了。”
在斗笠面纱以及两人之间的距离的帮助之下,那一股臭不可闻的猪尿骚味道终于是被隔离了开来。
寇洪这才方下心来,如是说道。
“寇员外,小可虽然目不识丁,却是有心学习。
改日说不定能够在府上做一个管家,若是去了那镖局之中,只怕是一辈子都是一个走镖的,风里来雨里去的,好不合算。
实不相瞒,小可平素虽然也好做一些打抱不平之事,但终究是年岁长了,想要过一些安安稳稳的日子。
若非见到寇家这般繁华之处,小可尚且还能在家耕田,但如今既是见了。
心中难免心生向往,望请寇员外收留小可,那千金的赏钱,我宁肯不要!”
只听见扑通一声,那孟武居然是跪倒在地。
二刚见状不免有些感动,对寇洪说道:“老爷,这位壮士想来是一个慷慨激昂之人,居然连那千两黄金都能够放弃。
定然是真心想要留在咱们家里啊!”
二刚听得这话,心里面那叫一个激动非凡。
然而寇洪的老眼却是眯了眯,心头的怀疑更加浓郁了起来。
哼哼。
这世道,有钱就有家,如果这孟武拿着自己赏赐的千两黄金回去建造屋舍。
购置土地,不用几年,他也能够成为一方富豪。
而他宁愿放弃那一千两黄金也要想着留在自己的府上。
那就说明自己府上有着比那一千两黄金更为让他重视的东西。
好你个孟武啊,我好心送你钱让你离开,你居然打上了老夫女儿的主意。
寇洪拂袖而去,任由那孟武在此处跪着。
二刚也是摸不着头脑,一脸懵逼的跟在了寇洪的后面。
寇洪人称寇大善人,平素最喜欢就是行善事。
这样做好事的机会,他居然是没有珍惜?
老爷这到底是怎么了?
二刚一时间想不明白,但是他也不敢开口,毕竟这么多年了,还没有见过老爷露出这种冷冰冷的样子呢。
另一边的孟武见寇洪拂袖而去,先是眉头一挑,有些看不明白这寇洪究竟为何离去。
转而思索片刻,这才反应过来。
暗道不妙,这老东西一定是对自己起了疑心!
孟武暗自咬牙,便是悄悄地跟在了那寇洪的身后。
寇洪被这孟武的狼子野心气的不轻,直接朝着江天的房屋走去。
“圣僧,老朽前来拜会。”
“呵呵,寇员外啊,何须客气,寇员外直接进门来就是。”
江天将房门打开,让寇员外走进门来。
只是刚看见寇员外的那一刹那,江天的眉头却是挑了挑。
寇员外的眉心之处闪过了一丝黑气,眉心之处象征着他的运势。
出现了一丝黑气,这说明寇员外接下来要有灾祸。
江天不禁微微眯了眯眼睛,看来那孟武是打算要动手了啊!
寇洪先是幽幽的的吐一口气,随即又让那二刚回房去了。
“嗐,圣僧啊,实不相瞒,老朽心中有话啊,但是有不便于与这府上的人说,所以无可奈何之下,也就只能过来找你了。”
寇洪朝着江天微微拱手,随即无可奈何的端起了一杯香茶,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昨夜那孟武也是喝了这么一饿比差,不过孟武喝的茶水却是与寇洪喝的茶水并不一样。
江天笑道:“寇员外有何心事,但说无妨。”
寇员外摇头道:“哎,圣僧啊,你看孟武那人如何?”
江天眼眸 忽的一动,斜着眼睛看向了窗外,那孟武正在房门口听着。
江天微微眯了眯眼睛,这个家伙果然对寇员外起了杀心。
两人彼此很怀疑,另一个要有杀心,果不其然,矛盾要就此展开了。
自己这一番牢狱之灾,想来也就会很快到来了。
如此一来,西游的气运也就能够掠夺到手。
到了这种时候,江天也终于放下了原来惬意休息的状态。
这几日一来,他在那垂钓池之中钓上来了一些颇为稀奇的玩意。
该死的老东西!
居然跑来找这些个秃驴!
孟武在门外听得真真切切,咬牙切齿的叫骂道。
“呵呵,寇员外既然已经问了,想必心中也是已经有了答案吧?”
江天目视寇员外,语气淡然的说道。
寇员外闻言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沉沉的说道:“呵呵,不愧是圣僧,既然圣僧都这么说了,看来那孟武当真是看上了我寇家的万贯家产!
哼,此人毫无学识目不识丁,也敢妄图攀上我们寇家的门楣,我那琼哈儿乖女儿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凭什么配他这么一个乡野农夫!”
寇员外站起身来,双手背负身后,盛气凌人的说道。
江天摇了摇头。
“施主莫非还有门户之见不成?”
“何谓门户之见?若是门不当户不对,有才情也可,这孟武一来无才,二来无礼。
更何况,他说他居家务农,却是身强体健,腰肢挺直,这显然不是一个常年躬耕之人该有的模样。
实不相瞒,老夫昨夜已经差人调查他的底细,方圆几十里之中却都是查无此人!”
寇洪说着来回踱步起来,随即又是摇了摇头。
“圣僧啊,此人恐怕来路不简单啊!”
江天闻言淡笑,这寇员外的见识倒是不低,而且还颇有手腕,居然这么快就调查了孟武,而且还大胆的进行了假设。
只不过,他还是低估那孟武的险恶程度。
他以为人家图谋的是他的女儿,实际上这孟武的野心要比寇洪想象的都要更大。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这寇家大小姐,而且还有整个寇家,甚至还包括了寇洪的性命!
“寇员外,此物你戴在身上,他日或许能够用到。”
江天从袖袍之中取出了一块暖玉,暖玉之上勾画了一道篆文。
寇员外的眉头微微挑了挑,想要多问一句。
然而他脑海之中却是听到了江天的声音。
“施主,天命不可违,你命中当有一劫,此物乃是替你应劫之物。
切莫声张,窗外有人。”
寇洪看着江天那一张充满淡笑的英俊脸庞,心中骇然不已。
果然是大唐神僧啊!
不过震惊归震惊,江天的话他还是听到了心里去了的。
江天让他不说话,他当然也就没有说话,老老实实的将那刻着篆文的暖玉收了起来,揣在怀中。
就要出门去了。
那孟武看见寇洪要出来,当即飞身跳到了那屋檐上面。
一阵飞掠,便是朝着那穿针儿的房间跑去。
那穿针儿经受了昨夜的春情之后,此时正十分惬意的躺在床上回味呢。
只听见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了,那女人的臆想也直接被打破了。
“你,你怎的来了。”
那穿针儿惊慌失措的站起身来,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躯。
“哼,自己玩的挺开心啊!”
孟武冷笑一声,当即上前去,在那穿针儿的脸上摸了一把。
二夫人穿针儿当即做出了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
孟武用力一捏,二夫人当即娇嗔一句。
孟武随即冷冷道:‘少在那卖弄风骚了,老头子已经起疑了,提前行动,我今天就上山召集弟兄们,今夜你我里应外合!’
“啊,这,这恐怕!”
“恐怕什么恐怕,再不出手,我就要被抓去见官了,你我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我出了什么事情,你绝对是第一个跑不了!”
孟武凶狠狠的说道。
那二夫人当即娇躯一退,心头一冷。
此人不过就是利用自己而已,哪里能够与那知冷知热的猪哥哥相提并论?
只是自己如今受他所制,又有什么选择呢?
穿针儿心中虽然不情愿,但是她自认别无他法,只得幽幽的吐了一口气,答应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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