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只好收回自己的好奇。
他可是被指派跟着苏杭的,想着像他这样的人物,也一定没有什么烦恼。
没想到不管外在再怎么风光的人,这烦恼还是一样的俗套。
“苏先生我当然有事做了,你忘记了吗?我的任务就是跟着你,有什么需要你便可以随意使唤我。”
苏杭也是被小士兵弄得有些抑郁。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看来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性子。
“很好,我倒是现在有需要你的地方了。”说着苏杭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但是小士兵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身陷套路。
“真的吗?是什么事情啊?”
苏杭坏坏的一笑,眼神都变得鬼魅了起来。
“你跟我来便就都会清楚了。”
听到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做,小士兵也是兴奋不已。
“太好了,终于有事情可做了。”说着小士兵蹦蹦哒哒的跟在苏杭的身后。
此刻的苏杭早已经不安好心的准备好了许多银针。
只不过都是在小士兵,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
两人刚一迈进营帐,苏杭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手里的银针都拿了出来。
“苏先生,这是做什么?”小士兵一脸惊恐的看着苏杭。
苏杭则是邪魅的一笑,缓缓的朝着小士兵移动而来。
“你方才不是说我有需要的时候都可以找你吗?现在正是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还不好好的帮帮我?”
顿时小士兵也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个时候他也想要为自己刚才说的话后悔。
“苏先生,误会全都是误会,方才我所说的话,你就当我说的都是些玩笑话就行了好了。”
“是吗?可是我觉得你说的很认真,所以我也有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觉得应当满足你一下。”说着苏杭便朝着小士兵继续走来。
小士兵吓得连忙往营帐外缩去。
他吓得简直也是不敢继续说些什么,但也不敢直接离开。
“苏先生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我记得我还有些事情,所以……”
只可惜苏杭怎么可能会给他这个退缩的机会呢?
他要等的就是一个可以拿给自己练手的家伙罢了。
“可惜现在除了我的事情,你没有其他的事了。”说着苏杭直接将银针扎在了小士兵的身上。
“啊!”小士兵痛苦的大叫了一声。
瞬间整个世界也都安静了下来似的,苏杭继续将银针施布在小士兵的身上。
好似习惯了之后便再也没有刚开始的那么疼了。
小士兵也逐渐能够习惯这种疼痛。
“疼吗?”苏杭时不时的询问道。
小士兵也是认真地感受了一番之后,感觉除了一些胀疼之外,便再没了其他的感觉。
“不疼,只是有些胀。”他也因此感到有些奇妙。
“不对,苏先生,为什么你明明拿的是针扎我?我感受到的不是疼,而是胀呢?”
苏杭得意的一笑。
看来他的针法终究是研究出来了。
“当然会感觉到账,因为我扎的是你的穴位,而你这个穴位是对身体非常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小士兵又是一脸好奇的问道。
可对于苏杭来说,一个人最不能有的便是无穷无尽的好奇心,因为总有句老话,这样说好奇心害死人,这句话一点错都没有。
“你这是又好奇了?”
听到苏杭这么说,小士兵只好将自己的好奇心收了回来。
“没有没有,我不好奇。”
随后苏杭又继续研究起了自己的针法。
“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全身气血汹涌,内气更加是要喷射出来的感觉?”
听到苏杭这样说,小士兵也是认真的感受了一下。
他甚至也感觉到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真的有诶,苏先生。”
顿时苏杭也比较满意。
看来他的针法终究是有了些效果。
“不错,效果不错,你再好好感受一下,一会儿你去练功,势必也会事半功倍。”
小士兵更加是不解,为什么他才仅仅在自己身上扎了几针练起功来就会事半功倍?
“苏先生,你这么说我还是不能明白,为什么你才扎了我几针,我一会儿就会事半功倍?”
苏杭沉默的看着小士兵想了一会。
医理上的东西若是要给一个医外人说,估计说破嘴巴,他也只会听不懂。
“这个嘛,告诉你了,你也不会知道的,反正你就按我说了的,做之后将你的感觉告诉我就可以了。”
随后小士兵也是不再继续问,因为她知道他也一定不会跟自己说。
“哦,知道了。”
既然来都来了西域附近,关于秋水之毒,苏杭也是一直都耿耿于怀。
秋水之毒,真的是他从医多年来遇到的打击。
无论如何,他都要想些法子,将秋水就读的炼制方案拿到手。
“等半个时辰之后,你便自己白真并去练功吧,我还有些事情你不必跟着。”说着苏杭风尘仆仆的转身离开。
看着苏杭离开的背影,小士兵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是让他自己拔针,这恐怕就有些难了。
“可是苏先生……”
想要对苏杭说什么的时候,苏杭便已经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无奈,他也只好闭着眼睛好好的感受。
这个时候天缓缓的变亮。
信由那边差不多也已经组织好了,第一批进攻的队伍。
“丞相大人,按照您的吩咐,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是否可以出发?”
听到信由的来报舟禾也立马的恢复了精神。
原来她早就已经将盔甲穿好,就等信由来报。
“随时可以出发。”说着她也意气风发地拿着配件,朝着自己的马匹走去。
瞧见舟禾如此,信由顿时也紧张了起来。
“丞相大人就是也要随我们去?”
“不错,是要随你们一起去。”舟禾的态度也十分的明了,瞬间也是给信由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
刹那之间性有也是拿她没有法子,只不过想到若是她与自己一同上了战场,那么周濯夜那里怪罪下来,他一定脱不了干系。
“可是丞相大人你……”信由欲言又止,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舟禾当然知道他在害怕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