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打算?”
苏杭看向窗外,看着那个自己带来到人。
“自然是让月国人知道听风楼办事不牢靠,对他们也是存有异心。”
有些时候虽然立场不同,可是默契确是难以掩饰。
信由就是这样,看懂了苏杭,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苏先生是打算……”
“没错,所以此人我们可能要带着。”
两人也都是心照不宣。
苏杭从自己的随行物中找出来一件味道奇特的东西。
信由也好奇的扑上去问了问。
“这味道可是剧毒无比。”苏杭淡定的说道。
吓得信由一个哆嗦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
“完了,那我这不是中毒了吗?”
原来大名鼎鼎的戍边城守卫将军,居然也有如此一面。
苏杭轻的一笑,心中的苦涩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将军不必担心,此物需要在火燃烧之后才有剧毒。”
信由又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东西。
没想到居然会有此物,要是被利用在战场上不失为一件好东西。
“此物可有解药?”
“暂时没有。”苏杭淡定的回应。
说起来还是百搭了,没有解药要是祸害到自己人那不就等于完蛋了吗?
想想他也觉得只能想想而已。
“原来如此,那苏先生你做准备,我去让大家伙撤退。”
“嗯……”
“你们,你们干什么?”掌柜的一脸惊悚看着眼前的这些人。
信由从人后走来出来,严肃的看着眼前的人。
“奸细果然都生得如此。”说罢他抬起手直接的将他打晕了过去。
“将军,不好了,月国士兵正往这边赶来。”
没有时间了,信由只能先组织大家离开。
“走,带上他,咱们撤。”
苏杭也点燃了火,将手中的毒药扔下。
“苏先生走吧。”信由站在门外都不敢朝屋中迈去。
看懂他这样,苏杭轻轻的一笑。
“现在烟还没起来不必担心。
咔……
“给我搜!””
听到前面的声音,信由禾苏杭立马的溜走。
月国士兵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开始翻找。
直至看到火光,他们偷偷传递消息,纷纷轻步的朝着有火光的房门边走去。
“拿下!”带头的人一声令下。
士兵们迅速的推开屋子的门,一股子浓烟瞬间吸入他们的鼻腔。
士兵们以及站在院子中的人也都瞬间痛苦的倒在地上。
“啊……”
“不好,有诈……”带头的人大喊的同时浓烟也飘了出来。
他们纷纷撤出破庙,浓烟萦绕在破庙上空。
索性这个浓烟离得远了就没了毒性。
来到的一半多士兵也都身中剧毒,就算是吸入不太多的人也都是中了毒的。
当然此事很快便已经传到月眠的耳中。
啪!
“真是办事不利,听风楼是怎么办事的?”月眠大怒。
听风楼的事情是周启做的自然也算得上是孙瀚山的事情。
只是这个时候周启负责平定凌国边界去了,人没有在,当然能为此事说上话的也只有孙瀚山一人了。
“殿下,不必大怒,现在应该挨家挨户的搜,那些人应该还在城中。”
月眠冷静下来想想的确也是如此。
“来人,去将那听风楼主唤来。”
“可是殿下,今日是他大婚之日恐怕……”将领说出来自己的担忧。
月眠可管不了这些,如今他因为周濯夜受了点伤心情本来就不好。
再由于听风楼如此办事不利他更加气愤。
“本王不管他是否大婚,我马上要见到他。”
“是殿下……”
齐白府邸。
难得能与她这般贴近,齐白紧紧的将月娘搂在自己怀中。
“月儿,这辈子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月娘只因为被他点了穴没有反抗的余地。
幸好的是,齐白并没有对她做什么,时隔这么久与他如此,月娘竟然有种奇妙的感觉,她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
“你答应过我,会等我的,齐白你现在……”
咚咚咚……
一阵杂乱的敲门声从前院传来。
府中的侍卫打开了门,之间月国士兵着急不已。
“殿下传召。”
侍卫立马快步朝着后院走去。
屋内,能够与月娘这般,对齐白来说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他轻轻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热吻。
“睡觉吧……”
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心中简直说不清楚的烦闷复杂,因为这些种种的事情也因为她的感受。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打破了这暂时的宁静。
“谁……”齐白试探性的问道,手也下意识的护住身边是女人。
这一刻她感觉到空前的安全感。
“是我楼主,三殿下召见。”
“好,我知道了。”
大晚上的召见对于齐白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
当然月娘也感觉到了,她有些担心的看着身前的男人。
瞧见她对自己有担心,齐白欣喜若狂。
“月儿,你先睡下,我去去就来。”说罢他也解开了她的穴。
月娘一个利落的坐了起来。
“齐白……”
听到她呼唤自己,齐白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月国人并不完全可信,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月娘淡定的说道。
能听到她这样对自己说话,齐白简直受宠若惊。
“嗯,我知道,等我回来。”
突然有一瞬间,她的确想到想要等他回来。
“嗯……”回应了他的话后,她都有些被自己吓到。
齐白则是满意的转身离去。
瑞国驻地。
周濯夜回来以后便第一时间得知舟禾失踪的消息。
他气愤的惩罚了所有当值的人。
“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给我把她给朕找到,否则你们也别回来了。”
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传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那声音传来到地方。
空落落的马背并没有一个人。
管马的马夫指着马激动不已的喊道:“没错,是那姑娘骑走的马。”
周濯夜的心猛然的一紧。
马居然回来了,那么也就意味着骑马的人要么出事,要么就是马认主逃回来了。
对于前者,周濯夜更希望是后者,只是他也开始不安了起来。
“来马上跟我去找。”说罢他连盔甲都来不及换掉直接利落的上了马背。
见状其他的人立马跟上他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