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皇上会在这里啊?”后到的溪路疑问极多。
其实不止是他,想碰见周濯夜的连白也是郁闷至极。
“我也不知道,不过皇上来了,咱们就有去处了,用不着要与大人云游了。”
说起这个两人都倍感感激。
时间一点点点过去,周濯夜的心也紧紧的提了起来。
过去越久那水里的人就会越危险。
“你们两个过来……”
听到周濯夜的呼唤,二人都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是皇上……”
“你们说,舟卿是如何说的?你们确定?”
“是,属下确定……”
随后便是周濯夜气息凝固了几秒。
他还是不放心她,毕竟现在下面是什么情况还说不准。
“好,要是舟卿出任何事情,朕唯你们是问。”
面对如此的强权,两个毫无经验的侍卫连忙点头迎合。
“是我等愿意承担一切。”
另一边凌宇安越等也越焦躁。
“来人,随本王下去看。”他已经做好了随时下水的准备。
亲随本来就是奉命保护凌宇安的,这么危险事情当然不会让他去面对。
“殿下不可,你乃万金之躯,说什么都要属下去才是。”
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终于看到那个来自连白准备的标记。
用力的往上浮去只可惜好像她浑身都僵硬了。
“救……”
看见扑腾的浅薄碎冰,周濯夜已经顾不上一切的一跃如水。
在她就要失去意识的那一刻,眼睛迷迷糊糊的好似看到了周濯夜,都说人在自己死的时候,会看到心里的人。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最后还是就连心也骗不了自己。
“皇上,皇上……”
内卫们也随之跳入水中,四下搜寻。
终于在他不停的扑腾下牵住了她下坠的手,这个时候渡气也是必须的,周濯夜不假思索的将嘴唇贴近她的嘴巴。
感觉这感觉十分的真实舟禾被猛然的吓得睁开了眼睛。
“哈……”那种窒息的感觉依旧还在她的心口蔓延开来。
僻静的屋子内没有多余的声音,那火盆中的碳火烧得十分旺。
醒来就宛如一场梦一样,疑惑且迷茫。
“原来的还活着啊……”
咔,咔……
木门被推开,内心有所期待的也睁大了眼睛。
连白端着一碗浓汤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大人你可算是醒了。”
此刻她的心里不住的一阵落寞。
其实也是希望那一切并不是一场梦,只不过只要没死就是一件好事。
“我是怎么上来的?”
因为周濯夜有过吩咐,所以连白并不敢说真话。
但要对舟禾说假话,他又感觉自己说不出来。
“大人是,是,被人救上来的。”
回答得支支吾吾必是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
至少她是这么以为的。
“到底是谁?”
情急之下在保证听从命令又不出卖她的两者之间,连白选着了打马虎。
“是,是这屋子的屋主,将大人救上来的。”
“原来如此……”这一刻那一抹的落寞也明显的表现了出来。
是啊,周濯夜远在瑞国京都,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自己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不重要的过客,就连在瑞国失踪的时候他都带着谢婉儿游街。
想到那些,心里不免一阵寒凉。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她用嘶哑干涸的声音回应了连白。
小心放下药汤,该叮嘱的事情还是需要叮嘱的。
“大人,药汤要趁热喝,凉了就不好了。”
虚弱的对着细心的连白点点头道:“知道了,你出去吧。”
内屋之中。
周濯夜得知舟禾醒来的消息便激动不已。
只是现在自己身份特殊不宜现出自己。
“太好了,问她想吃什么马上就让厨房做出来。”
“是皇上……”
大家也是很能清晰的感觉到周濯夜那份开心。
离她昏迷已经过去两天。
这两天有人悲有人喜。
感觉到喜的人自然是孟氏与上官颖儿二人。
一直就爱慕凌宇安,此刻上官菡鸢不知道死在哪里,光是想想上官颖儿都觉得开心不已。
“娘亲,你看女儿穿这身衣服如何?”
孟氏得意的看着自己貌美如花的女儿,点头称赞。
上官颖儿的颜值也是不差的,只是比起上官菡鸢就会有所不足。
“不错,我的女儿将来可是要成为安平王妃的人。”
“娘亲,八字还没一撇,你说什么呢。”嘴上这样说道,上官颖儿还是暗自爽在。
安平王府中。
自从舟禾消失两天,凌宇安几乎每天都如坐针毡。
她只要活着,就算把她亲自送到周濯夜那儿,他也愿意。
“殿下……”
“是有消息了是吗?”凌宇安激动的站了起来。
亲随立变愁容,从衣袖中拿出一封来自凌国皇上的诏书。
“十三殿下凌宇安与上官府嫡女上官菡鸢婚事作罢。”
诏书上的字迹是自己父皇的是没错。
只是此诏书他断然不可能承认的。
“给本王准备衣服,本王要进宫。”
接下来又过去半月有余,这段期间她几乎每天都是汤药。
就连大夫也是说她寒气入体需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只是在这里打扰屋主实在不是她想要做的。
“大人,你这是作甚?”
连白目瞪口呆的看着正在收拾行李的舟禾惶恐不已。
她井井有条的将自己的东西打理好。
“已经时隔半个月了,他们估计已经当额已经死了,我并不应该如此继续麻烦救命恩人。”
连白慌了,现在周濯夜又没有在,说什么都要等他回来了再说。
“大人,人家屋主现在不在,如果要道谢,那就当面道完以后再走也不迟。”
舟禾想想好像这样也对,至少自己就不会太内疚。
人家说什么也照顾了自己半月,虽然没有见到过人,但依稀能感觉到屋主的热情。
“也是,是应该好好当面与他道谢。”
暂时稳住了舟禾,连白着实的松了一口气。
“那大人,快喝药吧,凉了就不好了。”
喝了半个月的药汤,现在想起来嘴里都是一股子的苦味。
她可不想再继续喝药了。
“这个就不必了,我已经无大碍。”
因为是周濯夜离开之前吩咐好的,连白可不敢违抗命令。
“大人,这是屋主亲自熬的,你还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