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礼那人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她不认为,覃礼发觉了什么,反复确定问:;指名道姓要见瑾王?
展雷点头:;是的,还说事关重大,务必要见到殿下你!
她沉吟:;除了我,就没有提其他的人?
展雷细想,当时抓获覃礼时的情景,摇头:;没!
玉瑾心有不悦,覃礼的兄长投靠了北狄那个人,按理和她不应该有瓜葛才是,他这次过来,必定是他自己的主意。
向来没有瓜葛,是什么让覃礼过来找他?
;请进来!
不管是什么,见到了就有答案了!
覃礼进来时,手里拿着一把金丝这扇,可这半点不衬他贵公子的气度,只因为他衣衫褶皱,发冠有些歪斜。
这模样,必然是在被展雷擒获时,导致的狼狈!
玉瑾在他身上扫视一眼,;你要见本王?
覃礼进来后,和寻常人不一样,非但没有低眉顺眼,还抬眼望着书桌前面的人,仔细盯瞧,像是想看出什么!
;别人看到本王,都是垂着脑袋,你胆子很大!玉瑾不太习惯,不太习惯这样被人盯着瞧。
覃礼对瑾王威名心有敬畏,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牙牌:;我拾到了这个!
那是一块身份牙牌,上面雕琢精细,是集东临无数能工巧匠制作的镂空牙牌。
玉瑾认得,这就是她前些天丢失的一块,以玉轻鸢的身份丢失的。
;本王的东西,你这是过来物归原主?
她前两天才反应过来,丢了一样东西,毕竟在陵寝里历经生死,她认定是遗落在陵寝里,随着陵寝一起毁掉了,没想太多。
她正打算去拿,被他一句话噎住:;瑾王殿下的手怎么伤了?
这手,此时还包裹着。
伤口太大,没有及时处理,溃烂了一片,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她没有好好养,更是麻烦。
;前些天,出使南雍的仪仗队在会来路上遇到了刺客,九死一生,本王也不是天人,**凡胎受一点伤也不稀奇!玉瑾简言意赅,想要打消他心中的疑虑!
她转头对旁边的展雷说:;覃二公子拾金不昧,看赏!
覃礼拿着牙牌过来,又盯着她的容貌看。
这是什么意思,简直呼之欲出。
玉瑾知道他起疑心了,她这样做,是想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覃礼打量眼前这位大名鼎鼎瑾王殿下,那一身苏红衣袍眼熟的很,唯一不同就是,上次穿这身衣着的人,是一位女子,如今眼前的是一位男子。
同样的,都是极好的样貌!
;展侍卫先退避一下,我有些话想单独对瑾王殿下说!
玉瑾觉得此事不宜声张:;下去吧!
她的手下,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是女儿身,这是她的秘密。
把身边的人都瞒过去,这也是最高的境界了!
展雷走后,端庄肃穆的书房里,只剩下两个人,一个身上有疾,另一个衣裳不整,略显狼狈,和这书房格格不入。
;你有什么话想说?率先问的是玉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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