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根本就没有个玉瑾拒绝的机会,就已经将她身上的衣裳扒开。
入目,是已经包裹好的伤口,包扎的白色绸缎上,还印了一点点的血渍,宛若在冰天雪地傲雪凌霜的红梅。
;这么快就处理了?云惜月盯着她已经包扎好的伤口。
;受了伤,不立刻包扎是王八蛋!她没好气哼了一声,觑着满脸关心的云惜月:;冲着你这关切的眼神,不如你拆开来,再给我包扎一遍!
玉瑾的手暂时没好,动弹不得,她的肩往云惜月那边凑了凑:;还不拆开来,帮我再包扎一遍!
她扫了眼玉瑾的伤处,本来包扎的绸缎上印了点点红梅,现在因为动弹过伤口,有渗透出了鲜血,将那几朵散开的红梅聚在了一起。
很显然,伤势裂开了!
;你既然已经包扎好了,我这又是何苦!正说着,云惜月手中的动作也没停下,帮她把衣裳穿好。
也怪她太关心,竟然要看她的伤口,导致了玉瑾伤口恶化!
;我刚刚从华伯那边过来,他让我把这个药方带过来,说是这段时间和疫病者接触了,不能再来给你换药!
云惜月将那个方子放在桌子上。
;你既然你肩膀受伤了,就好好躺在床上,不要动弹!知道他不爱听劝,云惜月打消了劝的主意,将她扶回了寝房。
她折返回来,将那个药方也拿了过去。
嘱咐她好好休息之后,云惜月就回去了。
肩膀受伤,需要静养,玉瑾又从来不爱惜身子,她还是少在旁边打扰为好。
玉瑾的屋子内,云惜月这才离开,就多出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黑色斗笠,垂下的黑纱将整个人的面孔都遮住了,身上被琥珀色的衣衫裹住,双手负在身手,整个人都被遮的严严实实,没有露出一点在外面!
那个人,只是负手而立,望着坐卧在床榻上的人。
床榻上的人,光洁的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唇角红艳,却是用最鲜艳的口脂,将那惨白的唇色遮住!
过了很久,他才吐露出一句话:;玉姑娘这是何苦!
他奉命守护在云惜月的身边,一路随着云惜月到了医馆,后来因为慕容重华过来了,他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他亲眼看到玉瑾遭遇了伏杀,他及时出现才度过了一劫。
玉瑾双手受伤,在缠斗中并没有讨到好处,腰间被刺了一刀,血流不止。
分明已经虚弱的不成样子,唇瓣都快要没有血色了,听说云惜月过来院子里,还是强撑起精神,抹上了艳红的口脂。
一脸轻松,和一个没事人一样,嬉皮笑脸的因对云惜月。
噢,不!
为了让云惜月安心,不被发现腰上被捅出了一个大窟窿,这个女人狠狠的在肩膀上刺了一匕首,装作伤势在肩膀上。
玉瑾不答,这种伤她早已经司空见惯了,忍一忍也就过去,让云惜月知道了,反而还多一个人承受痛苦,还要忍受她在耳边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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