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目光落在那块银锭上,推算着说:顺元七年就是去年了,东陵的军饷都是瑾王的人在下拨,这么大的银锭不可能下发到一些低级的将领手上,五十两,又是军饷,应该是五品以上武将。
君泽问云惜月:这样的银锭,有一块还是有很多块?
云惜月想说两块,但一想,京城遭遇不测的说书先生有好几人,她说:应该有不下十块!
君泽在俸禄上面颇有些了解:五百两往上,要么是戍边大将,要么就是瑾王了。
推测到这里,他转念看向云惜月: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块银锭的出处?
这话把云惜月问住了,她寻思着要怎么把这件事合理的讲给君泽听。
只听见君泽关切的问:你是不是在外面碰到什么事情了?
看到云惜月若有所思,君泽掰着她的肩,迫使云惜月正面望着他,再一次问:你碰到什么事情了?
君泽这么着急,让云惜月都诧异了,她推开捏着自己肩膀的君泽:我能遇上什么事,就是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顺着线索查下去,最后只找到这块银锭!
君泽不大相信,把云惜月身上都审视了一遍,瞧她现在这幅样子,动作利落,脸上也有血色。即便和人缠斗了一架,她这脸上身上也没看见输字。
云惜月的身手他见识过几次,想到这一层他才放心。
他问:是什么事情,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查一查!
君泽想要一问究竟,云惜月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何况有些事情是不能让他知道,她含含糊糊的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你要是想帮我的话,就查一下这块银锭经过那些人的手!
现在,唯一和冷泠有关联的线索就是这块银锭了,顺元七年,鲁山造办,作用军饷。这是现在唯一的线索。
君泽指着银锭上面的三行字:这根本就不用查,真相太明显了,要么是瑾王,要么是瑾王身边的人!
看他这么肯定,云惜月不禁问:难道就不能是别人吗?
这么容易就查出来,是不是太简单了一点?
就好像把真相摆在眼前,只要稍微的绕个弯就能够知道。
君泽想了想说:如果说瑾王府邸也进过贼,那么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君泽看她很执着这块银锭的处处,劝解说:查到瑾王这里就算了吧,瑾王真的是很不好惹的一个人,那天在御花园你也是看到了,怼起君酌弦来真的是毫不留情,我都甘拜下风!
我是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做为感谢呢,我现在邀你陪我在院子里晒太阳。君泽对旁边的侍从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人从屋子里搬出一块方塌。
云惜月也不知道去哪里,索性就陪着君泽晒晒太阳吧!
君泽走到他刚刚躺着的那条长塌上,转过头望着云惜月:今天京城所有的说书先生都在说一个故事,听起来还挺刺激,就让身边会说书的仆从去听了几遍,讲起来还真的有几分感觉,你要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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