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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还喝不出来

    哄女人不光是个技术活,还是个考验耐心和智商的艰巨任务,最后还得要看对方是否吃你哄人的这一套。对付其他女子,来个

    甜言蜜语,送点什么小礼物,金银首饰,包治百病什么的,偶尔服软撒娇,基本上都能哄得回来。

    可这些套路对付上官海棠一点效果都没有,兴许还会适得其反。因为她根本不用哄,有仇基本上就是当场想办法,想机会给报

    了,自己给自己出口恶气,也就过去了。

    负气后,她并未返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是一人到处瞎晃荡,城楼内虽然已经清理干净所有敌军的尸体,但是残留在地上,墙

    面上的血腥味道,依旧在空中弥漫着。

    漫无目的走着,四处看看,夜色深邃之下,死寂更能让人心生寒意。仿佛,白日死在这里的敌军士兵亡魂,在原地呐喊着。一

    阵清风吹拂而过,吹起了上官海棠单薄的裙摆,凉气从脚底传入。导致她小腹一阵绞痛,随即靠在墙边,休息了一会儿。

    “怎么回事?这种该死熟悉的感觉,情况有点不妙啊。”上官海棠蹲在墙角,疼得额头细汗变成大汗一滴滴的落下。

    绞痛持续了几分后,便慢慢消散了。她倍感奇怪,可一旦出现了这种情况,基本上会在后几个时辰里,疼痛会加剧袭来。

    所以必须要趁着更大的疼痛巨浪来临之前,上官海棠必须要赶紧对温乾寒的次日膳食里头做点手脚,给他点苦头尝尝。于是乎

    ,她撒开手脚跑向厨房,恰好遇见在为次日准备膳食的伙军师傅。

    “郡主?深更半夜来这里作甚?是不是饿了,做点宵夜吃?”伙军师傅看到她很是高兴,并未注意到她一头的冷汗。

    上官海棠抬起袖子抹去额头的冷汗,笑笑对着眼前起火闷蒸笼的灶台问,“乾寒的膳食,是那个锅?我加点料。”

    伙军师傅仰头示意最边上的那个蒸笼,“那边,是大将军明早的膳食。军医特地吩咐做的清谈和药膳。”

    “好。辛苦你了。”上官海棠温婉一笑,装模作样要给温乾寒做额外的加餐膳食,其实是往他的膳食小青菜粥里头,到了一小瓶

    的泻药。心中腹诽着,整不死你,也要拉死你。

    加好料子后,上官海棠拍拍屁股赶紧跑了。在飞奔回房间的路上,熟悉的绞痛果然再次席卷而来,这次比前十几分更为的凶狠

    。

    好比小腹里头藏着十几只吃肉的虫子,在疯狂的撕咬着血,一阵接着一阵。此时的她已经疼得直不起身子来,双眼昏花,呼吸

    急促起来,只能趴在地上,一手摁着小腹,一手慢慢拖着身子往房间门口爬去。

    “啊啊,疼,疼……”

    简单的两米路程,硬是被此时的上官海棠爬出了千山万水,翻山越岭的气势。眼见已经越过门槛,整个身子已然蜷缩在客厅的

    桌子边上,同一时间里她感觉身下有暖流而出。不用看,那一定是血。

    晚些归来的叶山猫,还在生气,嘴里骂骂咧咧的。抬眼一看到房门打开,她紧张跑过去一看,上官海棠蜷缩在地上,面色惨白

    ,裙下还染着红血,特别的吓人。

    “少夫人,你,这……哎哟。”叶山猫语无伦次,手忙脚乱的扶起上官海棠。

    “别……声张。”上官海棠疼,还有意识,有气无力叮嘱。

    都成这样了,怎能不声张?叶山猫也不管什么,直接把人安置回床上去,为她更换血染的衣裙,再热了一壶茶水。

    “这下怎办?乾寒知道了,一定懊悔死。”

    上官海棠即便是躺在床上,也是侧身狗搂着,眉头和小嘴一直都没能放松过,“是我没在意罢了。忍忍就好。”

    “血出得这般多,怎能说忍忍。等着我给你叫老于头来。”

    “不用,别去。山……”

    话还没说完,上官海棠直接在疼痛中昏睡过去,等待下一秒意识恢复的时候,床边又一次聚集了好几个老熟人,其中依旧没有

    温乾寒的身影。

    叶山猫第一个发现她醒来,高兴着招呼,“醒了,醒了。侯爷,老于头,少夫人醒了。”

    老于头抢在温侯爵前面冲了上来,愁容拉起上官海棠的手腕,把脉了一会儿,脉象平稳有力后,才松开道,“少夫人,不是老夫

    说你,你这身子骨是个什么情况,不清楚是吗?怎能还经得起这般折腾?大怒过后,很容易伤及根本,更难以保住胎儿。”

    哈?胎儿?等会儿,一醒来不用给我放这种惊人的消息吧。难不成是因为温侯爵在场的缘故,老于头才会这样子说。

    上官海棠干笑,“老于头,你是不是弄错了。之前你给我把脉过,说根本没有的啊。这会儿你又改口,逗我玩儿呢。”

    “怎么,你在质疑老夫的医术?”老于头不悦,“之前把脉,是因为你体质虚弱,脉象不明显,为了安全起见,老夫才打算静观其

    变,谁能知道你……”

    “不不,并不是如此。只是……有点难以相信罢了。我还以为是月信呢。”上官海棠半坐起身,面无血色道。

    老于头真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少夫人,你好歹也是生过孩子的人,岂能不自知?难道老夫开的安胎药,味道是假的不成

    ?还喝不出来?”

    说是如此,可这感觉不对呀。上官海棠没想到这就坐小月子了,心里怎么还是不能接受小产的事实。还一直扪心自问,自我反

    问,怎么就是小产了?怎么就没感觉呢。难道自己已经粗心大意到这种地步了。

    “好了,别再想了。这也不能全怪少夫人,你如今的底子本就不再适合有孕。先好生调养着。”老于头叮嘱,转身走了出去。

    温侯爵目光紧随追问之,“老于头,海棠怎样?”

    “算是捡回一条命。这次小产,来势凶险,差点止不住血。所幸孩子尚未满月成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老于头哀叹惋惜

    之。

    “哎。想来是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也是福源浅薄。那日后海棠还能再有孕吗?”温侯爵关心。

    “这个实属不好说,少夫人现在情绪波动大,加上劳累过度积压太久,身体还有许多旧伤未能痊愈。就算有幸再有孕,八成也会

    像今日这样失去的。”

    “好,我知道了。”温侯爵轻轻拍打老于头的肩膀,“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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