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棠也不敢确定,我又不是青楼女子,怎可能会让你随意践踏。
司马燕洵本来就没想怎样。不过她这样说了,忽然很想看看温乾寒看到这一幕的样子,会是多么的有趣画面呢。
温乾寒紧赶慢赶的,终于回到春猎行宫,一路狂奔直达风沙国寝殿。
海棠,在哪里?温乾寒入门就问。
林南枫对于他的归来,表示十分震惊,他起身挡在其面前,有些心虚,乾寒,你先冷静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
温乾寒感觉不妙,惊恐看向卧室,林南枫!你居然答应了那个禽兽?海棠,是我妻子,你怎么可以
月欢中毒太深,再不解释有人给解毒,定会七窍流血而亡。为了保住月欢的性命,我也不是不得不如此。
有你的!温乾寒怒推林南枫,大步闯了进去,恰好看到司马燕洵衣衫不整,坐在床边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光是这一幕,就让温乾寒火冒三丈,他一把揪着司马燕洵的衣领,狠狠摔了出去,司马燕洵!
回来得可真是时候,司马燕洵被摔出去,撞到了一边的桌子上,哟,你回来了。
你个王八蛋,我宰了你。
司马燕洵举起投降,辩解道,别激动,我可什么都没做。
衣服都扒开了,说这话能让人信服吗?温乾寒不信,他抄起手边凳子,砸向司马燕洵,我会信你吗!啊!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解释清楚。司马燕洵躲开凳子轻笑。
窝在床内一角的上官海棠,终于等来了温乾寒,她慢悠悠挪动出去,望着他的背影,哭笑不得,呵,乾寒。是你吗?我希望我没有眼花,是你吗?
温乾寒听到她虚弱的呼唤,放弃和司马燕洵的对峙,他转身正视她,海棠,是我。我回来了,你
啊,真的是他,真的是他。上官海棠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所有的理智也顷刻瓦解,她一鼓作气扑向温乾寒,跟猴子抱是树一样,对着他释放所有的激情火热。
对于她的这一顿操作,温乾寒拦都拦不住,更别说挣脱了。
海棠,你不是哎,等等,等等。轻点啊。
望着眼前两人,如此凶残。司马燕洵十分庆幸自己没有成为这个牺牲品,他悻悻穿好衣衫,退了出来,下了卧室的纱帘,对客厅的林南枫苦涩道,好了,你也不用自责。温乾寒已经成为了月欢嘴下的猎物。
听着里头传来的惨叫声,林南枫心领神会,招呼还在担心的沈白薇,我们回云溪住所,这里就让他们两人折腾吧。
沈白薇默声点头,和林南枫一道离开了。留下的司马燕洵也不可能呆着呀,也赶紧找个清静的地方休息休息,好好调整。
这时候天边已然出现了鱼肚白,初升的太阳,隐藏在云层之后,像极了正在偷窥之人,羞涩不已。
上官海棠在伤口刺痛中醒来,神情木讷,目光呆滞良久,她莫名其妙抱着被褥哭了起来,边哭边骂人,温乾寒你个混蛋,王八蛋,这下子你又如愿了。
温乾寒迷糊睁眼,斜视身边的她在哭,满脸委屈,我还没哭,你怎么就先哭了?你昨晚可真凶。
我不听,我不想回忆。上官海棠抽泣,还十分羞涩。
主要你没事儿就好。温乾寒吃力起身,真心感觉腰酸背痛,他单手捧着上官海棠的脸,端详一会儿,高热退了,脸色和气息都正常。还有哪里不舒服?
上官海棠撇了他一眼,蜷缩双腿摇摇头,除了腰间伤口有点疼,其他都没事了。
我看看。温乾寒掀开被褥看了一眼,发现她的衣衫上又染红了,伤,又裂开了。
这个时候,沈白薇带着吃食和换洗的衣衫走了进来,她站在客厅对卧室内喊话,月欢,温将军,你们醒了吗?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温乾寒快起起身,捡起地上的脏衣衫,换上后走出去言,已经醒了。海棠的伤,劳烦王妃给她换药。
好。沈白薇笑看温乾寒一脸疲倦,放下吃食,将手中衣衫交给他,这是给你的换洗衣衫,一会儿王爷他们会过来,趁此期间赶紧洗漱一番。
温乾寒笑而不语,抱着衣衫前往小房间更换去了。
上官海棠捂着腰伤,光着脚也下了床,一步步移动出来,白薇,是你吗?
对,是我。你呆着别动,我来就好。沈白薇小碎步跑进来,扶着她坐回到床上去,还有哪里不舒服没有?
已经都没事了。昨晚,动静很大是不是?上官海棠说着,声音不禁弱了下去。
沈白薇笑着开心,就跟吃了蜜糖一样,眼神总是充满不一样的喜悦,令人很不舒服。她说,在意这个是干什么?我和王爷,又欠你一个人情。
昨日发生的事情,仿佛过去了好久,又仿佛历历在目。上官海棠眨了眨眼,白薇,你习惯这种生活吗?
什么生活?沈白薇不解。
就这种时常不安定的生活,这种时常在危险边缘的生活。
沈白薇干笑,拉着她的手,紧紧握着,往前凑了凑,危险哪里没有?只不过区别于个人罢了。跟着王爷和跟着将军,不免都会经历这一趟。我心里已然做好了最后的打算。
上官海棠看不透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运转的,为何总能有那么多的打打杀杀,为何受伤的总是她?感觉她穿越过来,不是为了本体一帆风顺,更像是为了渡劫修仙。
心好累,她已经找不到平衡点,来平衡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分量了。她只想不争不抢,不显山不显水,不显锋芒,安稳度过一生,可老天爷就不愿意给她一个终点。
日子还长,路更加遥远,前面的还有更多的关卡等着她去闯呢,望不到尽头。
月欢,在想什么?沈白薇晃晃手在她眼前问。
上官海棠回神,在想,怎么收拾司马燕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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