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什么呀。上官海棠不好意思,拿起面前的酒壶,喝了一口,都是被逼无奈。若他们不招惹我,我又何必去绝地反击,当这个悍妇。
话粗糙,可理儿不粗糙。林南枫忽然对上官海棠肃然起敬,他又拿起新酒倒满一杯子,本王敬你一杯。
温乾寒夹在两人中间,甚是尴尬,他一手夺下上官海棠手中的酒,微微发酸道,海棠,不宜喝酒。我替她喝了。
上官海棠知道他吃醋了,也任由他干了这杯酒。林南枫也感受到温乾寒的敌意,不说二话也干了这最后一杯酒,就起身打退场话,今晚就到此为止,本王先走了。二位自便。
王爷慢走,臣就不送了。温乾寒起身行礼言。
林南枫摆摆手,示意不用,脸带诡异满意笑容离去。上官海棠目视其远去后,单手叉腰对温乾寒说,能走回去吗?还是让叫马车来。
不用,我们走着回去,当做酒后散步。温乾寒微醺提议。
上官海棠没有反对,前去换回原来的衣衫,和他相互依靠在一起,走在花街灯红柳绿光影下,踩着冰冷的细雪,朝侯爵府走去。
还没说,太子妃唤你入宫作甚。温乾寒出声打破两人的安静。
还能是干什么呀。安嫣然像是投靠了太子妃,找了三位官夫人,又开始耍嘴皮子,颠倒是非黑白,联合起来找我吵架呗。上官海棠轻描淡写道,脸上闪现过一丝疲倦。
温乾寒忽然耷拉着嘴角,很是抱歉,都是我不好,未能及时处理好安嫣然的事情。
不用对我抱歉,她们这点花花肠子,单靠我的智商还能应付,见招拆招。上官海棠说完,手冷塞进他怀中,收紧脖子打了几个寒颤。
深夜,寒气重。到我怀里来。温乾寒掀开厚重的皮毛披风,将她全方位包裹着,两人看起来像个连体婴儿一样,行动缓慢在街区上。
这样子,暖和是暖和,可酒气也浓重。刺激着上官海棠的鼻子,她挣脱出他的怀中,快走几步,快走,没几步路就到家了。
在外头冰冻了半个小时,两人身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站在暖炉边上清理着。温乾寒烤着手,脑中一直在思考林南枫说过的话,直愣愣出了神。
上官海棠见他在发呆,以为是醉酒了,凑过去动了动他,醉了,就赶紧休息下。
温乾寒眼中回神,他下一秒抱紧上官海棠,努力呼吸她身上的香气。对于他的突然发浪,上官海棠心有预感接下来的日子会发生什么事情,却依旧镇定。
别闹,孩子还在呢。
一会儿让茶妈妈带去给娘,我们今晚就过一下二人世界。已然好久没有这般了。温乾寒撒娇,对她说。
上官海棠轻轻拍打他的头,像在哄孩子一样,那你松开手,洗干净等着我!
这话充满挑衅,温乾寒一听精神上头,松开手乖乖前往内屋,我醉了,先休息。
另一边的林南枫,回到安宁王府,在沈白薇的细心伺候下,也梳洗完毕,却没有倦意,还要处理宫里来的各路消息。
王爷,温将军怎么说?沈白薇侍奉在旁。
能怎么说,事关重大,他能不答应。林南枫清冷一笑,一手撑在案几上靠近她几分再说,那个月欢郡主,真的很有意思,今日本王算是见识道她的魅力所在。
沈白薇诧异,月欢,还真是大胆,竟然敢追去一品名居了。
有胆有谋,还挺霸气,有女匪,又有女中豪杰之气。可又非常的明白事理,真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听着林南枫对其跨不绝口,沈白薇还有有点吃醋,王爷,这是后悔娶了我?还是觉得和月欢郡主相见恨晚。
生气了?林南枫并没有那个意思,本王可没法承受的起月欢这样女子,你可是知道她还打过太子爷三次。简直就是在时刻摸老虎的屁股呀。
天啊。沈白薇听闻上官海棠性子刚硬,可始终没有想到那方面去,这,太子爷还不将她视为眼中钉。
林南枫认同,此事成败全靠他们夫妻两人了。对了,宫里可有什么消息。
今日入宫见了母后,听母后说,专职负责王上药丸熬制的熬药小太监,御医都偷偷更换成其他人,且药的分量有所增减,可大多是补药,相辅相成的,没有什么异常可言。沈白薇严肃说道。
是吗。想办法把药渣弄来一部分,然后去找老于头。他知道怎么做。林南枫摸着下巴吩咐。
沈白薇颔首嗯一声,再说其他,对了,太子爷有说过,让你有空入宫一叙。
林南枫不屑一笑,怕是想要试探我,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吧。
那,王爷打算怎办?去,还是不去。
去,肯定是要去,不过不是眼下。林南枫推脱着,先晾他一晾,等时机成熟了,再由我这边出邀请。
沈白薇读懂林南枫的意思,全面支持他的决定。
一夜细雪过后,地面的寒气越发浓厚,不过院子里的海棠花树,冒出了新鲜的绿叶尖叫,奶绿奶绿的一片,等待日光一缕召唤,便全面舒展而开,迎接新春气象。
上官海棠手捧暖炉,站在房间门口,哈着雾气自言自语,时间过得真快,又准备到了海棠花盛开的季节,是不是也该弄点花瓣做点鲜花饼吃好了。
还想着吃呢,怎么不想想外面的流言风语该怎么压制。岚春莺没好脸色提醒她。
原来自打前几日,她在宫里头又打赢了安嫣然后,外头就盛传出她拿着郡主身份欺压安嫣然,在侯爵府作威作福,横行霸道,教唆温将军休妻。
总之怎么恶毒,怎么来。把上官海棠说成是一个善于心计的毒妇,把安嫣然弄成一个受尽欺压,又心地善良,温柔贤淑苦情大房。
上官海棠对此是真的一点都不焦急,反正她心里清楚这些话是从哪个妇人嘴里传出来的。她左右摇晃一下,这些话,都流传多少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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