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上官海棠夸张的跌倒在地,侧躺身子惊呼,安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小贱人,看我不弄死你。
安嫣然不管三七二十,扑了上去,一手掐住上官海棠的脖子,一手就要对她的肚子打去。好在,温乾寒及时出手,阻止了她,安嫣然!
温哥哥,我
安太极,你都亲眼瞧见了,不用我再多说什么。温侯爵急着站起来,手里的拳头差点就出去了。
安太极哀叹一声,眼神示意安夫人将安嫣然扶起来,他作揖道别,好,我这就带她走。
郡国公,慢一步。温乾寒叫住了安太极,把一早就准备好的休书,拿了出来摔在他胸前,这个,一起带走。
安太极拿起来一看,铁青着脸,皮笑肉不笑道,乾寒,你不是在和老夫开玩笑吧。有必要那么认真。
有必要。温乾寒心疼望着怀中上官海棠一眼,本来是不想拿出来的,可安嫣然如此作风,岂能还能匹配得上将军夫人的称号?之前上官海棠一事,就罢了,如今连月欢都不放过,趁人之危。
情有可原,就不能原谅她这一次。
少拿她犯病作为借口。我已经容忍她很久了,也给了她许多次改正的机会,她却熟视无睹,变本加厉的伤害月欢,乃至未出生孩子!温乾寒不屑白了安太极一眼,丝毫不给长辈面子,由此可见,她的心,如蛇蝎!
安太极被说得哑口无言,他的面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喘着大气儿,最后对安嫣然喝吼,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安嫣然没说话,神情呆滞的靠在安夫人怀中,止不住颤抖。安夫人安抚,赶紧打退场话,亲家,我们先带嫣然回府了。事儿缓和过后,我们在平心静气的谈一谈。
语毕,安家人灰头土脸的走了。
全程一句未发的温夫人,这会儿终于开口了,方才,真是太危险了。没想到嫣然,会是如此居心叵测之人。
都是安太极娇惯出来的。温侯爵指了指,随后转向上官海棠柔声道,孩子,受苦了。赶紧回别苑吧。方才那一下,应该不轻啊。
爹,娘,我带海棠回去了。
温乾寒迎合一句,搂着上官海棠急速离开。在回廊上,他生气了,明明知道嫣然会发疯,你为何还要挑衅她。
上官海棠摸着有些刺痛的脖子,怕成是伤口又开了吧。她笑而不语,低着头乖乖听他训斥,反正目的已然达到了。
为何不说话。平常的你,肯定会和我抬杠,争辩一二。温乾寒惊讶。
你说什么都对,我听着就是。
又在想什么歪理呢。温乾寒不适应了,总感觉她又在暗自盘算着小九九。
上官海棠浅笑,明媚着眸子,看着他那双浅棕色的细长丹凤眼,在想你呀。
温乾寒忽然一身燥热,脸上闪现过一丝羞涩,他移开视线,青天白日的,说什么胡话。不害臊。
大男人的,害羞什么。上官海棠主动抱上去,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他一下,难得我心情好,不如
别闹。温乾寒不敢抱着太紧,当心肚子,可顶着我了。
那是你儿子,不关我事儿。
温乾寒终究抵不过上官海棠的挑逗,他横抱起她,往别苑走去,你可真会挑时候,我才不会如了你的愿。
城外驿馆内,叶凡仁怒摔手中茶杯,破口大骂着,一群废物!
暗卫跪在地上,不敢躲避茶杯碎片的飞溅,王子,计划败露了。我们的人,全部被温乾寒设计收押了。
这家伙,定是一早就盯上我了。叶凡仁恍然大悟,故意去小书房,就为了设局,将我的人一网打尽。内外应和,果然聪明。
不能,人都是暗部精锐,做事仔细,怎可能会暴露。
不管如何,这一场较量是他输了。叶凡仁摆摆手,示意别再讨论了,转而细问,府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月欢郡主可有惊扰到?
属下有罪。暗卫大呼,跪地磕头,没能告诫手下注意躲开月欢郡主
什么!叶凡仁大惊失色,上前一把揪起暗卫的发髻,凶狠道,他们把我长表姐怎么了,伤到哪里?可有影响道她腹中孩子?
王子赎罪!
少废话,快说!叶凡仁心烦气躁,整个人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暗卫仰着头,用鼻孔回应,回王子的话,那只是一个意外。月欢郡主给郡马爷送宵夜,意外撞上了,并且还被当成人质劫持和郡马爷周旋一会儿,才放开。
放开?怎么放开的,是轻轻放手,还是
推开,还给了月欢郡主背后一掌。暗卫说着,声音弱了下去。
叶凡仁脑中根据暗卫说的话,进行画面脑补一番,他的颜色刹那间就白了起来,完了,完了。你们都是猪脑子吗,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躲开月欢郡主,一定避开她,你们怎么就那么没记性!
王子,先别焦急。
不能急吗!
本来只想和温乾寒私下较量一下,不想事情搞砸。叶凡仁双手抱着头,瘫坐在地上,内疚不已,长表姐小产的话,都是本王的错了。父王知道了,还不直接炖了我?啊啊
暗卫跪在边上,张嘴也不能安慰什么。
守门的侍卫却上前来通报,王子,郡马爷求见。
该来的,果然来了。叶凡仁苦着脸,起身整理衣衫,出门迎接,表姐夫。
温乾寒嗯了一声,走到他身边耳语,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吗?
知道。叶凡仁努努嘴,最后声怯问,长表姐,她有没有那个
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其他无碍。温乾寒重重拍打他的肩膀,里头说话,这里不方便。
一听上官海棠没事,叶凡仁悬空的心,终于落到实处,他抹去额头的细汗,跟着温乾寒入了馆内偏院。
屡次暗杀我的理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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