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棠不顾自身形象,跪在地上反驳道,我没有。是太子爷霸王硬上弓。
林辰瑜一听到她的声音,大怒扬手还想打人。好在被叶凡仁阻止了,他护着上官海棠,恶狠狠道,敢动她一下,我就废了你。
哼。你们姐弟两人,好计谋。林辰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抽回手,继续为自己辩解,父王,儿臣所说句句属实。是月欢郡主,私下多次找儿臣,说希望能嫁给儿臣,不嫁侯爷府。随行之人,皆可作证。
祁夏王眼睛不瞎,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什么?月欢郡主若是愿意,会被弄得一脸血,衣衫不整?瞧你这一身酒气,成何体统!
不,儿臣是在帮月欢郡主。她自己下贱,说要这样子做,才能顺利嫁给儿臣。是她自己不喜温将军,还要怪儿臣出手相助。
胡言乱语,胡言乱语。祈夏王被太子这番言论,给气得脖子僵硬,他捂脖子,转身抄起桌面上的冷茶,泼向林辰瑜,醒醒,混账东西!
林辰瑜没有躲闪,脸上均是茶叶和冰冷的茶水,他忍着气儿抹去脸上的茶叶,咬着后槽牙,父王,明明就是她不自重。作为联姻郡主,不嫁给儿臣,非要去嫁一个将军?
他的话,让上官海棠觉得,和现代社会上,男性在车上骚扰女性乘客,反而还大张旗鼓的责怪女子衣服暴露,刻意勾引他们,是一个道理。
直男癌加凤凰男特性,暴露无遗。
比武招亲,乃是公正过,且昭告过天下。温将军打败了所有竞争者,就该迎娶月欢郡主。不能儿戏,更不能戏言。祈夏王压着嗓子说,恨不得太子爷能快点清醒。
那好。林辰瑜见状不利,指着重新获得自由的上官海棠说,现在,就把月欢郡主给儿臣。儿臣要她!
放肆!朕一国之君,岂能为了你戏耍天下人,毁了和华商王的约定?
嫁给儿臣,一样是联姻。不算毁约!林辰瑜咽不下这口气,非要弄得场面混乱不已。
华商王此时开口说话了,祁夏王,这事儿不处理好。若传出去,周围各国,有谁还敢跟贵国联盟?如此言而无信,出尔反尔。贵国太子,出言不逊,屡次羞辱我国掌上明珠,真是好教养。
华商王,事儿还能挽救。朕已经传唤温侯爵了。祈夏王尽力安抚华商王隐忍的怒火。
最好有个不错的解决方案。不然,我大可以将此事宣扬出去
祁夏王受到了威胁,他是过错方,可没必要因为降低自己的姿态,华商王,注意的言辞。怎么说你们还在本国做客呢。
华商王莞尔一笑,不再多言。
趁此,上官海棠哭着梨花带雨,万分悲痛状,控诉林辰瑜,太子爷,就是狗仗人势。入宫之初,他便借口约我去御花园游玩,结果却是想要趁机欺负于我。好在温将军及时阻拦,才能保全自身。不料,今日又
你胡说,当日我可没动手。是你先动手打了我一脑袋,忘记了?林辰瑜指着脑袋言。
是我打了你。可你对我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祁夏王,太子如此行事,是你教的吗?上官海棠故意把血染半张的脸,面对祁夏王。
祁夏王一看,内心触动,月欢郡主,受委屈了。
委屈,这是委屈吗?这叫羞辱,贵国太子羞辱于我,也就等于羞辱华商国。你们毫无诚心和我国联姻,又为何勉强答应我举行比武招亲?
这
祈夏王无言以对,他深深叹口气,又面向林辰瑜教训,你啊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匆匆赶到的温乾寒,面对眼前的一幕,颇为震惊,尤其是看到上官海棠一脸的血,心里的火已然烧出体外。可他依旧控制着,微臣,见过王上,华商王,太子爷。
温将军来得正好。祁夏王招呼温乾寒过来,对跪在地上的林辰瑜说,好啊,你既然想要月欢郡主,那就和他打一场。赢了,就把月欢郡主给你。
温乾寒听着有些云里雾里,不过一说要打架,还是和林辰瑜对手。或许以前他定会推脱不敢,现在他倒是很乐意,毕竟林辰瑜动了他的女人。
微臣遵命!温乾寒说着,挺起胸膛怒视林辰瑜,太子爷,请吧。
林辰瑜光听他那野兽发怒般的嗓音,就浑身打颤,他起身拍了拍下半身衣衫的褶皱,一脸不服气,算了,我可打不过威名天下的云墨大将军。
知道就好!祁夏王顺势给众人台阶下,太子爷,不顾王法,大胆妄为,破坏了温将军的婚事,让月欢郡主受辱,更是差点破坏了两国的联盟。今日起,禁足。闭门思过。
对于这样子,不懂不痒的惩罚,林辰瑜一笑而过。
可上官海棠心里记着呢,本想还来点更凶的,直接让林辰瑜废了,不过想想今日是她和温乾寒的大婚,也就暂时放过了。
出宫马车之上,温乾寒紧紧握着上官海棠的手,对她额头上的伤,很是担忧,别戴凤冠了,压着伤口不好。
府上,一定乱套了吧。上官海棠没理会,转移话题。
管府上做什么?管管我成不成,魂都给你吓没了。温乾寒长呼一口气,盯着她那张脸,恨不得打一下。
上官海棠笑着,行,管你,管你。
敷衍!
说着,马车终于又回到了侯爵府门前,此时大红灯笼已然亮起了烛光,大厅院子里似乎还坐满了未归的宾客,因为时不时有欢乐声音传出。
海棠,仪式要不就算了?
不成!难得风风光光的回来,这一道流程不能省,不然这和以前你强迫我有什么区别?如今我是乐意嫁给你,你倒是不乐意折腾。上官海棠不高兴,却没有忘记红盖头,自己给盖上了。
温乾寒拧不过她,只好牵着她一步步走进侯爵府敞开的大门,接受众人迟来的祝福。
安嫣然,老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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