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问你话呢,你激动什么?温夫人抢下话语权,继而在问,叫什么名字?昨日的晚饭负责什么?可有看见什么异常没有?
奴婢,奴婢名叫百合。小厨房的帮厨,昨日我只是负责给端菜,并没有碰过小厨房任何食材。名叫百合丫鬟,大哭着。
安太极才不关心这种废话呢,他直接问,你说,昨日的饭菜,是不是你下毒给我家夫人的?用的什么毒?快说!
百合摇摇头,胆小如鼠指着身边的上官海棠甩锅,不是我,不是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是二少夫人,二少夫人给的药,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结果显而易见,上官海棠心累,面无表情叹了一口气,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我?昨日,我都忙成狗了,还会抽空给你毒药?我疯了?
二少夫人,你,你不能过河拆桥啊!明明就是你给的,还说要报复安夫人昨日对你的鞭打惩罚,不是吗?不是你吗?你还许诺奴婢,事情成功后,会让奴婢去做少爷的通房呀。你怎么能忘记了呢。百合满嘴胡话,直接咬死上官海棠不松口。
上官海棠有种百口莫辩的无望感,精心设计的局,单靠她一人的力量和一张巧嘴,也是没办法给自己洗脱嫌疑。她倒吸一口寒气,眼里满是鄙夷,还真是,戏演得真好,请问你收了多少金银珠宝?让你不惜生命来陷害我?百合丫头!
百合急了,二少夫人,你怎么能说话。奴婢也是为你做事啊!
放屁,你是为了钱财,不是为了我。上官海棠反驳。
两人吵嘴,吵得安太极心烦意乱,他一挥手勃然大怒,够了!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上官海棠,你还有什么话狡辩?明明就是你做的!
海棠姐,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安嫣然紧跟着说,你就是用这种虚伪的面具,虚伪的情感把温哥哥骗得团团转,是不是啊?我真是眼瞎,为何认你为姐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戏台子搭建太好,太完美了。温夫人想找出破绽帮上官海棠争取一点时间,也都找不出来,她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沉默看着。
上官海棠心里清楚,这种时候谁也指望不上了。她不争辩,不承认,就这样子安静注视眼前的安家父母两人。目光的清澈,很快看穿了他们父女两人的灵魂,看得他们两人浑身不舒服。
温夫人,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关于此事!安太极立马找话题让自己舒服点。
温夫人回神,哼了一声,谋害郡国公夫人罪名和事情太大,不能就这样简单了事。先收押她们,等温侯爵,乾寒回来再一起商议吧。毕竟,上官海棠也算是侯爵府的人!
不行!安嫣然一反常态,大声阻止,上官海棠毒害我娘亲,不能留她性命,必须要就地解决了。
不妥!嫣然,爹理解你的心情,可怎么说事关重大,我们不能擅自动用私刑!安太极说。
爹,这有什么?家事还不能自己解决了吗?等什么呀,一刀子上去不就好了?有谁会说我们,会说侯爵府乱动刑罚,谋害人性命?都会说是上官海棠活该!安嫣然面目狰狞,巴不得现在就弄死上官海棠。
安太极愤怒,却没有失去该有理智,律法还是得要遵守的。他否决了安嫣然的提议,不成,终究还是需要两家人的商议,才能得出结论。
爹啊,要是娘死了,你还会这样子说话吗?安嫣然气急败坏,扑了上去掐着上官海棠的脖子,嘴里嚷嚷着,你个贱人,还我娘命来,杀人偿命,知道吗?啊,去死呀。
上官海棠手脚被捆着,无力反抗,只能被她掐得翻了白眼儿,背过气儿去了,还以为真要死的时候。安嫣然忽然松开手,整个人像是一块板砖一样,直愣愣扑倒在她身边,晕倒了!
安太极和温夫人都吓坏,一前一后扑了上来,一同扶起晕倒的安嫣然,没人管躺在地上仅剩下一口气的上官海棠。
嫣然?醒醒,醒醒这这安太极抱着晕倒的安嫣然,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大脑下意识认为她也中毒了,他恶狠狠盯着上官海棠,把这个女人给我押下去,好生看管着。
是!
上官海棠前半个时辰是怎么来,现在就怎么出去,跟个牲畜没什么区别,被拖着走,正好和随行大夫插肩而过。
温夫人见大夫端着解毒汤药进来,连忙道,大夫,看看嫣然吧啊。是不是也中毒了?
对,对,赶紧看看看。解毒汤药,我来喂给夫人就好啊。安太极安置好安嫣然,转身就夺下大夫手中的汤药,抓紧时间给安夫人喝下。
嘿,这才出去一会儿,怎么又倒了一个?大夫心里嘀咕,无奈摇摇头,撩起袖子仔细给安嫣然把脉,检查,神情时而凝重,时而平稳,眉头紧皱一会儿,又快速摊平了,嘴角渐渐上扬,抱拳恭喜道贺,哎呀,恭喜安老将军,温夫人了,此乃大喜之脉啊。少夫人有喜了!
什么?温夫人惊愕,她似笑非笑的再问一遍,你说什么?我的耳朵没听错吧!
老夫从医多年,还有错?只是月份尚浅,加上方才情绪激动,才会晕倒。好生休息,吃点安胎药,等胎儿落座稳当了,一切都会好的。大夫笑呵呵道。
是吗?没有中毒?安太极一面高兴,一面又有所担心。
没有!两位大可放心了。大夫说完,不禁打了一个哈欠,安夫人喝了药,排排汗,吐干净就基本没事儿了。老夫这就去给少夫人熬制安胎汤剂。
恢复意识的安嫣然,缓缓睁开了眼睛,视野当中赫然出现安太极和温夫人一致笑容,看起来十分的诡异。她说,爹,婆婆,你们为何都这样子看着我。我心里发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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