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傅的不一定都是傅家人!”
傅景睿眼含深意的看向楚荨安。
楚荨安微一挑眉,等着傅景睿继续往下说。
“楚董不是第一天接触傅家了,之前有在任何场合看到我作为傅家人出现过吗?”
“不管之前出现没出现,你现在却暂代傅氏总裁的职务,处理傅氏的大小事务,这样你还能说自己不是傅家人?”
“傅家的恩恩怨怨,三言两语说不清,我也无意在楚董面前倒苦水,我只想让楚董知道一点,你想让傅氏垮,我也想!楚董视傅氏为眼中钉,我也是!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和楚董之间不该是敌对关系,而应该是战友关系。”
“哈!你觉得我会信?”楚荨安看着傅景睿冷笑连连。
“我知道光靠这三言两语无法取信楚董,今天过来只是想和楚董表明立场,日后我自然会拿出实际行动让楚董相信我今天说的话!”
“倒也不用等日后,想让我看到诚意,三天后的招标会就是个展现诚意的好机会!”
傅景睿眉心一蹙,“楚董指的是三天后的玉矿拍卖会?”
“没错!SEN对那处矿产势在必得,想让我看到诚意,那傅氏就退出这场竞拍!”
“退出不现实,这是我大哥还在傅氏时就定下的项目,我无权取消!”
楚荨安看着傅景睿,嘴角一勾,脸上满是嘲讽,“看来傅特助的诚意不过如此!”
傅景琛垂下眼睑,默了默,很快便又抬头看向楚荨安。
“不退出不代表SEN就不能顺利得标,三天后我会让楚董看到我的诚意,今天就不打扰楚董了!”
傅景睿起身告辞,楚荨安站起来意思了一下,并未出门相送。
待到傅景睿进了电梯,隔壁会议室的沈琰才重新进到董事长办公室。
“傅景睿过来说什么了?”
“想让我和他联手对付傅氏!”
“对付傅氏?他处心积虑的想要得到傅氏,会舍得对付它?”
沈琰显然不相信傅景睿的这个说辞。
楚荨安耸了耸肩,她也不信。
“他试图用傅家的恩怨让我相信他对傅氏怀恨在心,我趁机提出让他在三天后的竞拍会上退让。”
“那矿产可是个香馍馍,不仅SEN,傅氏,薛氏想要,就是行业内的其他公司也想要,竞争会相当激烈!”
“竞争虽激烈,但有能力角逐到最后的却只有三家,薛氏早就传了消息过来,他们不会和SEN抢,现在要是能搞定傅氏,那SEN就势在必得了。”
“三天后的拍卖会,采取的竞拍方式是暗标,其中还有运气成分在.......”
“就因为是暗标,才有可操作性!”
楚荨安富有深意的看了眼沈琰,沈琰一怔,很快抬头看向楚荨安。
“你是说......”
楚荨安冲着沈琰微微一笑,沈琰瞬间便什么都明白了,不过......
“傅景睿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那就要看他有多想和我联盟了!”
“叮铃铃”桌上的座机再次响亮,楚荨安眉头一皱,但还是按下了免提。
“什么事?”
“楚董,楚氏的方清远方总想要见您,他在楼下前台......”
“不见!”
“呃......是!”
电话那头的秘书在楞了一瞬之后,很快便挂了电话。
“方清远毕竟是你父亲,让他吃闭门羹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前面不撕破脸是还没做好完全的准备,现在却不用再有顾虑了!SEN下一步就会将楚氏合并过来,相关的法律问题会有律师来处理。”
“你要将楚氏合并进SEN?”
“没错!我是楚氏的合法继承人,楚氏的股权只是暂时由方清远管理,现在我要拿回也是天经地义!”
“你这么硬来,不怕方清远短时间内将楚氏掏空,还给你一个空壳子吗?”
“楚氏早就是个空壳子了!来软的还是来硬的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能不能给这个空壳子多留下些什么!以前没有SEN,总觉得这么毁了楚氏有些可惜,毕竟楚氏倾注了我外公那么多心血。但现在有SEN,楚氏完全有能力在SEN旗下重生。”
沈琰只略微一想,便点了头。
“既然你已经有计划了,那我会全力配和!”
楚荨安今天过来就是来露个面,让大家知道她很好,在开完项目会之后便准备离开。
只是她才刚走出SEN的大门,就从一旁忽然冲出一个人来,付永安眼明手快,一把就攥住了来人,将对方的手扣在身后,让其动弹不得!
“楚荨安,是我,我是你爸,你赶紧放开我!”
饱含痛意的声音传来,楚荨安这才认出这个不断挣扎的男人竟然是方清远,她冲着付永安使了个眼色,付永安一把松开方清远。
方清远的身子往前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站稳,胀红着脸看向楚荨安,却见付永安一脸警惕的挡在楚荨安面前,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脸。
“荨安,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父亲的?你不怕传出去让人戳你脊梁骨?”
方清远一脸怒气的看向楚荨安,楚荨安心中冷笑不止。
方清远这是有多厚的脸皮,才敢面不改色的充当了她这么多年的父亲。
她就说这天下有哪个父亲能这么狠心,为了一点钱就能亲自设计陷害亲生女儿?
原来他们根本就不是父女,怪不得他能这么狠心。
“就算要戳脊梁骨,戳的只怕也是你吧?你陷害我入狱在先,在我遭逢大难时,不闻不问在后,你这个做父亲的都做到了这个地步,还指望我怎么对你?”
方清远的脸色变了变,很快又堆上了笑容。
“荨安,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但我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女,我心里又怎么会不疼你!那之后我不知道托了多少人脉去找你,却一点音讯都没有!好不容易看到新闻报道说你在这,我就马上赶了过来,就是想当面向你道歉!”
方清远觑着楚荨安脸上的表情,见她不为所动,愈发的可怜兮兮,“荨安,我知道你心里怨我,所以不肯见我!你要打要骂都随便,只要你能消气,我怎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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