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N大动作频频,多批高质量玉件投入市场!”
“孙一刀三大弟子,齐齐为SEN站台!”
“SEN捷报频频,傅氏却迟迟未有动作,难道是不战而败?”
“傅景琛曾向SEN下战书,如今却无声无息,是否已经认输?”
“傅氏与SEN的恩怨情仇,堪比年度大剧!”
“据传楚荨安已悄然回国,此次多番举动是否表示楚荨安已先开火?”
“......”
这段时间,不管是财经杂志还是八卦媒体,几乎天天都有关于傅氏和SEN的头条新闻。
有些媒体从专业角度分析目前的情况,预测最后谁会更胜一筹?有些则将视线转移到了傅景琛和楚荨安的私人恩怨上,有说傅景琛对不起楚荨安的,也有说楚荨安对不起傅景琛的,两人的恩怨上演了十几个版本,基本上囊括了古今中外所有著名的因爱成恨的故事。
一时间两人的知名度堪比流量明星!谁叫豪门爱恨这样的题材,自古就极具热度呢?
人们聚在一起,若是不闲聊两句傅氏和SEN,就会被人说脱离时代。
“老爷子,这是今天的报纸!”
老管家将佣人刚拿进来的报纸分门别类的放好,送到傅老爷子面前。
傅老爷子将最后一口粥喝下,饶有兴味的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老管家微微一笑,叫了人将桌上的碗筷收走,自己则转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挑了茶具和茶叶出来,为傅老爷子泡茶。
等到茶泡好,老管家将茶杯放到了傅老爷子触手可及的地方。
“老爷子,您明知道上面都是胡说八道,怎么还看的这么高兴?”
“胡说八道才有意思,跟看小说似的!你看这个,上面说景琛和楚家丫头是相爱相杀,到最后还得在一起!你说好玩吧?”
“这些媒体也真敢写,这是吃准了不管是傅氏还是SEN都不屑与他们计较,这才敢胆子这么大?”
“越是看着荒唐的猜测,没准就越接近真相!”傅老爷子趁着换报纸看的空挡看了眼老管家,“楚丫头回来这么久了,一直没去SEN?”
“是!据说是身体不太好,虽然回国了但还在休养中,SEN的大部分事务都是沈琰在负责,而一些重要决策则由楚小姐决定!”
“还是找不到她人在哪里?”
“是!SEN对楚小姐的行踪隐瞒的很彻底,再加上楚小姐身体不好,本身也深居简出,这就更难查到踪迹了!”
“小丫头倒是有些本事!居然连你派出去的人都找不到她的住所,你说,她把自己藏那么严实,真的就只是身体不好这么简单吗?”
老管家一怔,随即笑道,“是不是有其他目的,只怕要找到人才知道!”
傅老爷子勾唇微微一笑,“方清远那边呢?他现在应该很不好过吧?”
“据说方先生在酒后曾和人抱怨楚小姐不孝,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都抢走了!还说要是见到楚小姐,一定要好好算这笔帐。”
“呵!脸皮倒厚,他怕是忘了自己姓方不姓楚了吧!”傅老爷子冷哼了一声,又道,“怀亦那呢?他没打听楚丫头的行踪?”
“没有!薛先生这段时间都在忙于梳理薛氏的业务,并没有派人打听楚小姐,不过薛先生和SEN的沈琰有接触!”
“和沈琰接触?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吗?”
老管家摇了摇头,“目前不清楚!不过薛先生对楚小姐心怀愧疚,和SEN接触,多半是想帮他们。”
“帮SEN?那方慧平和纤艾呢?他们应该不希望薛氏站到SEN那边去!”
“纤艾小姐心里有少爷,明知少爷在和楚小姐打擂台,她自然是不希望薛氏与少爷为敌的,但现在薛先生慢慢的收走了薛太太手里的权力,纤艾小姐只怕也无力阻止薛先生的决定。”
傅老爷子的眉心微微一皱,“方慧平就这么任由怀亦收走她手上的权力?这可不像她平时的铁腕作风!”
“到目前为止薛太太什么都没做,一个可能是不确定薛先生这么做的目的,想再观察观察,另一个也许是碍于夫妻感情,不想惹薛先生不快!”
“碍于夫妻感情?这么说,她对怀亦是真心?”
“以薛太太的手腕,当年完全可以找别的世家公子下手,但她却偏偏选中了薛先生,这其中应该是有感情成分的!”
傅老爷子翻阅报纸的动作微微一顿,“景睿呢?最近有什么动静?”
“景睿少爷一直兢兢业业的在傅氏上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只偶尔会和纤艾小姐见面!”
说到这老管家的声音微微一顿,傅老爷子抬眼扫了他一眼。
“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也不算不对劲,跟着景睿少爷的人说,每次景睿少爷和纤艾小姐见面的时候,都有人躲在暗处偷拍,目前还不确定这人是什么身份,也不确定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偷拍景睿和纤艾?”
“是!”
“除此之外,那人有做别的什么事吗?”
“没有!”
傅老爷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让人继续盯着吧!找人查查这个偷拍的人是干什么的?”
“是!”
......
薛纤艾门也不敲,径直推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房门,大喊了一声‘妈!’。
原本坐在方慧平对面的一个部门经理被吓了一跳,手里的文件瞬间洒了一地。
他赶忙蹲下身去捡,等重新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
“你先出去吧!半小时之后再来!”
“是!”
部门经理冲着薛纤艾打了声招呼,忙不迭的告辞离开。
薛纤艾冷着一张脸,几步走到方慧平面前站定,眼里满是怒火。
方慧平指了指椅子,示意她坐下再说!
薛纤艾气呼呼的拉开椅子坐下,不等方慧平问,便一股脑的将心里的不满全都说了出来。
“妈,你就任由爸这么胡来吗?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景琛哥,现在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接触SEN干什么?就算他想和SEN合作,难道就不能过段时间,或者悄悄的进行吗?傅氏和SEN斗法,我们明明可以保持中立的,为什么要表明立场和傅氏唱反调?”
方慧平皱眉看着薛纤艾。
“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我这些年是怎么教你的?遇到任何事,都要喜怒不见于色,你看看你现在,都浮躁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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