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楚荨安有些摸不清薛纤艾这么做的目的,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荨安姐,我求求你了,你就答应我吧!妹妹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
薛纤艾摇晃着楚荨安的手臂,娇滴滴的求。
“对方公司是什么来头,让你这么重视他们的单子?”
薛纤艾环顾了一圈,神神秘秘的看着楚荨安,压低了声音道,“最近刚刚进军国内玉器市场的SEN你知道吗?”
“SEN?好像在哪听说过!”
楚荨安面上平静,心中却极为惊讶,SEN不就是傅景琛和沈琰暗地里成立,准备拿来和傅氏打擂台的公司吗?
他们什么时候和薛氏合作的?合作的目的又是什么?傅景琛怎么都没和她提过?
想到这,楚荨安忽然记起,这段时间傅景琛一回来就将她往房间拉,事办完,她累的直想睡,哪里还有时间说话。
她咬了咬嘴唇,再次下定决心,今天傅景琛回来,她一定要好好抗议一番。
“荨安姐~”
忽然传来的声音,让楚荨安一怔,她赶忙回神看向薛纤艾,“啊?怎么了?”
“荨安姐,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没有,是衣服穿多了有点热!”
楚荨安胡乱找了个借口搪塞,又装模作样的脱了外套。
薛纤艾眼露狐疑,但并未继续追问,而是介绍起了SEN。
“荨安姐,SEN是国外一家发展了十几年的玉石公司,算起来可是你们楚家的同行。这家公司资本非常雄厚,只是之前一直没有进军国内市场,前段时间忽然转移了事业重心,将大部分业务都挪到了国内。你知道的,我们薛家做的就是珠宝首饰的生意,玉石也是很重要的一块业务内容,如果我们能和SEN确定长期的良好合作关系,这对我们薛氏来说,可是一件大好事!”
“你们想和他们合作?”
“是啊!SEN财力那么雄厚,谁不想和他们长期合作呢!对了,前不久在一次拍卖会上拍出3亿的玉镯和佛珠,就是SEN的。我记得当时荨安姐和景琛哥也参加了这个拍卖会的,是不是?”
“原来那玉镯和佛珠是他们公司的,这么看来他们财力确实非常雄厚,随随便便拿出来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物件!”
“可不是!所以荨安姐你一定要帮我!”
“这......纤艾!我这么和你说吧,你也知道我们楚家就是做玉石生意的,我虽然不参与楚氏的管理,但也不能做有损楚氏利益的事,万一楚氏和SEN也有合作在谈,我帮了你就是在害楚氏,这件事你给我点时间考虑,也让我问问我爸,看他是什么意见,可以吗?”
“当然!荨安姐,是我鲁莽了,没想到这些!你慢慢考虑,如果最后因为种种原因没办法帮忙的话,我也不会怪你的!”
“不好意思啊,纤艾,我让你乘兴而来却败兴而归,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
“荨安姐,你这么说倒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明明是我这么麻烦你!”
楚荨安笑着拍了拍薛纤艾的手,“我们俩就别这么客气来客气去的了,都这么熟了,这样反而见外!”
......
薛纤艾离开之后,楚荨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琢磨着她刚才说的话。
她有点闹不明白,薛纤艾是真心想让她帮忙,还是存了别的心思。
“一个人坐在这想什么呢?”
忽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楚荨安一跳,她拍了拍胸口,回头瞪向来人。
“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的,吓我一跳!”
傅景琛将西装外套往沙发上一扔,坐到楚荨安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眼底满是温情,丝毫都没有因为那一瞪而生气。
“是你想事情太入迷!刚才在想什么呢?”
楚荨安习惯性的靠进傅景琛的怀里,将薛纤艾找上门来的事都说了一遍。
“你说,薛纤艾忽然要求我帮忙,打的是什么主意?”
傅景琛默了默,“我让人查一查,你继续搪塞她,先别答应!”
“好!”
“今天几点起来的?”
傅景琛在楚荨安的脖子上亲了亲,搂在她腰上的手有些不安分。
楚荨安赶忙用力抓住他的手,扭过头去瞪他。
“别闹,我现在腰还酸的很呢!”
“哪儿酸,我给你揉揉!”
傅景琛的手就像泥鳅似的,轻易就挣脱了她的桎梏,转眼间便探到了她的衣服里。
楚荨安红着脸,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不让它往更敏.感的地方去。
“你怎么像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似的,这都多少天了?你不累的吗?咱们休兵几天,好好调养生息好不好?”
“我没开过荤,果果是怎么来的?至于我累不累,难道你不知道?”
轻柔暧.昧的声音再加上从他鼻间喷出的温热气体,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楚荨安心猿意马。
她赶忙掐了一下自己,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你先别闹,我还有正经事和你谈呢!”
“什么正经事?”
傅景琛的唇还是没离开楚荨安的脖子。
楚荨安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
“今天薛纤艾过来,还特意问起了送你的芍药,她说摆在你书房了,可我进出书房都没看到啊!”
傅景琛终于停下了动作,眸色微深的看向楚荨安。
“她今天特意问起?”
楚荨安点了点头,“那芍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之前就是担心有问题,才让刘伯找了个空房间放置,但这么多天了也没看出什么异常,负责照料的花匠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我还以为是我多心了,但现在看来,不是我多心,那花肯定有问题,只是我们还没查出来而已。”
“让可欣来看过了吗?没准她知道!”
“当天就让她看过了,没看出什么来!”
楚荨安转了转眼珠,忽然转头看向傅景琛,“可欣不行,没准另一个人能行!”
“谁?”
“韩远非!”
“他?!”
“对,韩远非是医生,应该能认识一些做法证或者做药物研究的专业人士,通过精密仪器的分析,没准能知道这花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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