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魏若诗正被宁王牢牢地捂着嘴,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摆脱不得。
宁王咬牙切齿满脸胀红,这个他曾想得到的女人竟然一直在骗他,让他像傻子一样为她与瑞王牵线搭桥,想到这点他便觉得气愤无比。
他作为男人的自尊被这个女人踩在了脚底。
见魏若诗顽强抵抗,宁王一不做二不休,挥拳朝魏若诗额头一击,女人嘴里的求救声还未来得及喊出,便眼前一黑,倒在了宁王怀中。
宁王将女人横抱起来,左右张望了一眼,警惕地拐过假山一角,钻进了一旁的石屋中。
他将魏若诗平放在地砖上,怔怔地盯着女人白皙的脸蛋好一会儿,即使在昏迷中,这张脸也如此摄人心魄,他用手背在那娇嫩的脸上摸了摸,嘴角滑出一丝阴冷的笑。
是瑞王妃又怎样,他今日照样要把她给办了。
这固然是有风险的,但他笃定认为,倘若女人想让生活维持现状,她势必不敢将此事说与旁人听,尤其是告知瑞王,否则她所拥有的一切都将飞灰烟灭。
想到此,宁王抚摸女人脸颊的手轻轻移到她的下额处,稍一用力,领口的盘纽便弹开了。
石屋里光线幽暗,但透过女人领口微微张开的缝隙,仍可隐约看到她颈间白皙的皮肤。
宁王晃神片刻,呼吸慢慢变得紧促,继而他收回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此时瑞王已在假山上方巡了一圈,没发现魏若诗的踪影。
他心焦地落于假山一侧,准备将每个角落都搜一遍,蓦地见秦少泽也赶过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各自朝不同的方向搜去。
而在隐蔽的石屋内,宁王已解下自己的外衣,剑置于不远处的地砖上,朝靴竖于女人身侧。
继而他开始去解魏若诗的外衣,女人陷入昏迷的脸仍显得平静而圣洁,长睫覆于眼敛处,发髻因平卧而微微松散,看上去如同一个安睡于闺阁的少女。
宁王手法轻柔舒缓,他并不着急,那瑞王正在场上打马球,那郭念之只是没瞧见魏若诗,或许找着找着就去看马球赛了。
没人会想到,更没人会相信,作为东道主的宁王会挟持堂堂瑞王妃,想到此,宁王脸上又是微微一笑。
魏若诗前襟的盘纽已全部解开,宁王俯下身体,正准备吻上魏若诗的唇。
“无耻之徒。”瑞王一声厉喝,以迅疾之势从石屋门口跨入,提剑就朝宁王刺过来。
宁王一个闪身躲开了瑞王一剑,还未来得及喘口气,瑞王第二剑又逼过来,宁王躲闪不及,肩膀被刺穿,鲜血直流。
瑞王恶狠狠地剜了宁王一眼,继而俯身扣紧魏若诗的外衣,将她揽在怀里,焦急地唤着:“小诗、小诗。”
此时秦少泽也进得石屋内,见到眼前场景后,提剑再次逼向宁王。
宁王闪身步步后退,秦少泽招招进逼,最终将剑抵在了宁王脖颈处。
宁王冷笑一声:“瑞王刺我乃是为妻子出头,太尉女婿刺我意欲何为?”
“人渣。”秦少泽怒极而骂。
宁王一只手捂着流血的肩,一只手试图拨开秦少泽的剑,但在看到那剑峰时他微微一怔:“你这剑……”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秦少泽咬着牙将剑身又往前移了半寸,寒光闪闪的剑峰已抵到宁王颈上的皮肤。
“我乃当朝皇子,你这一剑刺下去,怕是整个太尉府的人都活不成了吧。”宁王威胁道。
秦少泽愤怒地紧了紧剑柄,“嗖”的一声收剑回鞘,而宁王的目光却仍在那剑上瞄了瞄。
地上的魏若诗终于悠悠醒转过来,她一把抓住瑞王的手,虚弱地说:“瑞王……你终于来了。”
瑞王亲吻她的额头,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小诗没事吧?”瑞王在她耳边轻声问。
魏若诗摇了摇头:“我没事。”
秦少泽心疼地看了魏若诗一眼,继而又把头扭开。
宁王捂着肩拾起自己的外衣与朝靴,不屑地说道:“今日我虽对瑞王妃不敬,但瑞王也刺了本王一剑,咱们算是扯平了。”
瑞王扶魏若诗坐起来,继而起身对宁王冷冷说道:“迟早有一天,你会落到本王手上。”
宁王仍是一幅不屑的表情;“二哥,话可别说得太满,不然到时会闹笑话。”
瑞王也不屑一笑:“那到时等着瞧就好了,就凭你今日觊觎瑞王妃这笔帐。”瑞王说着把头往前凑了凑,咬牙低声道:“本王也不会轻饶你。”
宁王哈哈大笑,继而缓缓说道:“觊觎瑞王妃的又何止是本王一人。”他说着指了指秦少泽:“这个男人,今日一整天不都在为瑞王妃出头吗。”
他看向魏若诗:“若本王记得没错,二哥在东山治病未归之时,本王去探望二哥,瑞王妃好似就是让眼前这个男人冒充二哥,当时二人单独呆在布帘背后,这个男人还赤着上身呢。”
“你给我住嘴。”瑞王厉声喝道,同时挥拳击过去,宁王敏捷躲开,却不防旁边的秦少泽也围攻过来,对着他的面门就是一拳,宁王被揍得眼冒金星,身子晃了晃,倒在石屋的墙角下。
宁王擦了一把嘴角的血,那肩上此时也冒出了更多的鲜血,他轻笑一声:”两个男人竟然联手,真是不可思议,二哥,我可怜你。”
瑞王伸腿,又接连给了他重重几脚。
宁王吃了几脚,忍着痛喘了几口气,继续说道:“二哥心里有气,直管朝三弟撒了便是,只要二哥想好了如何向父皇交代,今日就算是打死了三弟,三弟也不怪二哥。”说完他朝地上吐了一口血。
“瑞王。”魏若诗扶着墙从地上踮跄站起来,“别打了,他就是个疯子,别受他挑拨。”
瑞王转身扶住魏若诗,继而将她一把横抱起来,大步走出了石屋。
秦少泽狠狠盯了宁王一眼,跟在瑞王身后走出了石屋。
外面光线明晃晃的,云层里似有阳光在忽隐忽现,瑞王一声不吭地抱着魏若诗走了一段路,胸腔里有火在冒,鼻孔里呼呼喘着粗气。
魏若诗此时也噤若寒蝉,她勾着男人的脖子,怯生生盯着他英气逼人的脸,生怕一不小心男人又要发飙。
宁王府许多宾客见到瑞王抱着王妃走向正殿的阁楼,都情不自禁驻足观望,这瑞王与老婆旁若无人地秀恩爱,未免也太让人羡慕了。
男人将魏若诗放于一处暖阁里,心疼地看了她一眼后说道:“你先休息会儿,我去去就来。”
他说完便走出了暖阁,出门前还将暖阁的木门扣紧。
暖阁外的廊道里,秦少泽正持剑而立,他担心魏若诗的身体,便下意识地跟了过来,跟过来后才蓦地发现这一切其实与他并无关系。
如今魏若诗这个女人,她看不到也摸不着,跟过来又有何用?
秦少泽正欲转头离开,瑞王却从廊道的另一头大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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