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下去的动作被喊声打断了,徐浪看了看对方,从衣着上就能看出是保安,徐浪松开了泊车员的衣领。
“不怨我,这是他让我打他的,这么变态的请求我也是第一次听到,看着他真挚的眼神,没办法我只有满足他了。”,徐浪云淡风轻的对着保安刘队长说道,完全不顾忌刘队长是不是黑着一张脸。
徐浪出手其实也并不是太重,他并没有使用内家功夫,纯粹只是用的手掌力度,只不过手掌的力度打多了也让对方的嘴角溢出了血迹。
手上沾上了血迹,徐浪在那泊车员的衣服上蹭了蹭,“你要不信,你可以问问其他人,问一问是不是他让我动手打他的。”
保安刘队长黑着一张脸,恐吓的说道:“你....好小子够胆量!竟然敢在海玺楼撒野,你也不怕出不去?”
徐浪嘿嘿一笑,“你可别吓我,我可有心脏病,万一你把我给吓的心脏病复发有个三长两短你可得吃官司!”
打完了,气也撒完了,看了看时间,快要到中午了,徐浪准备离开先去将车停好。
“等等!小子,打了人你这就想要离开了?”
刘队长直接喊住了徐浪,那五六个膀大腰圆痞里痞气的保安围住了徐浪。
那个势利眼的泊车员刚才被徐浪的巴掌给打懵了,刚清醒过来,他用手捂着刺痛的嘴巴,嘴里模模糊糊的喊道,“干...干...干他...”
刘队长拍了拍那个泊车员,“老金,别说话了,哥哥给你做主了!”
刘队长怒吼一声,他双目圆睁的盯着徐浪,“来,兄弟们!给这闹事的小子长长见识,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
围住徐浪的那几个保安拿起腰间的甩棍,奸笑着慢慢逼近徐浪。
在就要动手的时候,徐浪打喊道,“等等!”
刘队长踏步走向徐浪所在位置,“怎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跟你说,你现在求饶已经晚了!”
“难道海玺楼是一家黑店?”
徐浪这一声喊声用尽了气力,声音震耳欲聋传的很远,传到了站在门口的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人耳里。
那位老人穿着一身唐装,头发花白,当他听到那句“难道海玺楼是一家黑点”老人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跟旁边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吩咐了几句话,转身回到了海玺楼,那位年轻人则是朝着徐浪这边走了过来。
刘队长彻底的怒了,“你小子真的是找死!给我打,狠狠的打,出事了有我顶着!”
“法制社会,海玺楼竟然敢逞凶伤人啦!”
徐浪一脚踹开一个冲上来的保安,一边高喊一边往人群里面冲,围观的人群哗的一下混乱了起来,徐浪趁机跑出了人群,好巧不巧的他撞到了刚走过来的那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不好意思,没撞疼你吧?”
对于无赖徐浪从不客气,对于其他人徐浪一直还是十分有礼貌的。
年轻人拂了拂刚才被徐浪撞到的地方,似乎是有洁癖不过又没有表现出来,他微微笑了笑“无碍,无碍,这位兄弟是哪条道上的啊?”
“哪条道上的?”,徐浪有些迷茫,他连一个武者都算不上顶多算是半个,而且还是倒霉的被以生命为代价换来的半个武者身份,至于那些黑话他自然听不懂了。
保安们也从混乱的人群里冲了出来,当他们看到徐浪身前的那位年轻人时,他们停住了脚步不敢再往前分毫。
刚挨了打的泊车员老金随后也跟了上了,他没有瞅见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看到所有保安都站在那里不动了,他跑到刘队长身后,“刘哥,那小子就在前面你们怎么不追了啊?”
“小子,你死定了!”,跟刘队长说完话,老金直接朝着徐浪大喊道。
徐浪往后一瞅,他见到保安和泊车员都站在了他的后面,奇怪的是那么近的距离好像他们并没有过来的打算一样。
保安刘队长被老金的一声大喊给吓了一跳,果不其然那位原本面色和善的年轻人脸色忽然一变,面色阴狠的盯了他们这边一眼。
刘队长可是一个十分通透的人,他懂得弃马保车的道理,他狠狠地一脚踹飞了刚才还在那咋咋呼呼的泊车员。
趴在地上的老金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感觉嘴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往外吐出一口血沫,那血沫里面还有两颗大门牙。老金从地上捡起自己的两颗大门牙,他又气又恨的指着刘队长问道:“刘狗子,你干什么啊?你可没少从我这得到好处,你信不信......”,因为少了两颗大门牙,他连说话也都漏风了,说的话也没几个人能够听明白,不过刘队长可是听的明白,他招了招手,保安们一拥而上将老金给摁住了,脑袋被摁在地上老金还在喋喋不休的咒骂着。
刘队长朝着年轻人恭敬的弯腰致歉,正在喋喋不休咒骂的老金这才注意到了徐浪身前站着的人,虽然他的脑袋被摁在地上不过他还是能够看清那是谁,看到了年轻人后他立马安静了。刘队长在得到年轻人点头示意后,他领着保安架着老金离开了。
没有热闹瞧了,围观的人群也相继散开了。
徐浪也不傻,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群保安还有泊车员对他身前的年轻人十分的恐惧。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年轻人想了想,笑了笑回答徐浪道:“在某一个层面上可以这么说。”
徐浪戒备的盯着对方,他虽然不像真正的武者一般能够一眼看出习武之人身上的气,不过他的直觉告诉他对面的年轻人很不一般。
徐浪右脚往后退了一步,随时准备出手,“你也准备找我麻烦?”
年轻人笑了笑道:“呵呵,你不必紧张,我没有恶意。”
“那你看着我干嘛?”,徐浪一点都没有放下戒备,他总感觉对面的人十分的危险。
年轻人的语气逐渐变的冷漠,没有了刚才那么语气平缓,“刚才你喊的话被我老板听到了,所以我老板让我来问一下你,是谁教你这么说的?你只要告诉我,我绝不会为难与你!”
“谁教我的?”,徐浪想了想,忽然他表现的像是想到了,然后又摇了摇头,反复了好几次。
年轻人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的眼神都变的冰冷起来,“你玩我呢?”
“噢,我想起来了,这是你老板教我的呀!”,徐浪说的很肯定,脸上没有一丝的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