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眼不瞎,古代城墙砖都是由专门的工匠制作,城墙砖都由会刻上制砖师父的名字,还有制砖的时间.
并且,不是随便一块城墙砖都能够制成砚台,是天然还是后天烧纸,都很是讲究,产地用料,无不苛刻至极.
就眼前这块砚台,长安市价得五十金.
这可是很多人穷其一声都挣不到的钱,这块砚台对文人墨客来说,端的上是千金难求的传家宝了.
墨也是上好的墨碇.
老板笑着,将墨碇拿与手上,往砚台上滴了两滴水,屏气凝神,开始研磨.
光看着姿态和手法,那绝对是出自书香门第,打小培养出来的.
大家看着老板这架势,仿佛瞬间沉浸在研磨之中,隔离了西市繁闹之音,让人忍不住与其一起沉浸其中,精心凝神.
过了一会儿,老板放下了墨碇,淡笑着将狼毫笔沾满了墨汁,双手执笔,递向程处浩,声音干脆道:“请.”
程处浩右手拿笔,龙飞凤舞,笑着将笔放在了砚台上.
“大勇,收画.”
“好嘞!”
程大勇笑着就伸手去拿画.
老板被程大勇的手臂阻隔了视线,眼神震惊道:“兄台,且慢.”
“可否将此诗赋予画上.”
因为老板的话,周围的人也从震惊中回神,惊叹的望着程处浩.
程处浩笑着再次提笔,沾满墨水,在画卷上方空白书,再次写下了同样的诗句.
“荷花娇欲语,艳荡山月间.”
长孙冲看着那纵放自如,快健流畅,苍劲中满是风流的字,忍不住喃喃出声.
“不见佳人,却见佳人,艳,荷花艳,侍女艳.”
接着,长孙冲嘴角扬起,佩服的冲着林羽拱手.
“四哥,厉害,谁说那是夏日暖阳,心中是阳,那就是阳,心中是月,那就是月.”
“在下狭隘了.”
程处浩淡笑着伸出折扇,压下了长孙冲的拱手.
“兄弟,你还没玩到家啊.”
一说玩到家,大家愣了一下,随后都意味深长的坏笑.
要说玩,长孙冲最懂玩,但程处浩最会玩,各种新奇的点子,那是络绎不绝,一个游戏玩腻了,没多久就又想出了更新奇的点子.
思想可谓是天马行空,毫无拘束.
就从这次赈灾程处浩的做法,就可以看得出来,真是别具一格啊.
“秒,好,诗是好诗,字也是好字.”
“四哥,在下心腹口服,在下李启.”
老板笑着,对程处浩拱手微鞠.
程处浩也笑着对老板拱手微鞠,这是文人墨客间的互相尊重.
长孙冲看着那砚台,心里有了大胆的猜想,对李启拱手微鞠.
“敢问李兄,您姓李,莫不是李启大大方方的笑着回答.
“在下丹杨房李氏.”
周围的人表情大变,李启行汉家礼.
丹杨房,乃陇西李氏支房之一,当朝从一品骠骑大将军李靖,那就是陇西李氏丹杨房之人.
之所以李启没有说自己是陇西李氏,是为了避讳大唐李氏.
天下人都知道,李唐乃是陇西李氏出身,建唐后,脱离陇西,自称李唐.
陇西李氏,五姓之一,天下读书人敬仰之.
李启知道眼前这些后生对他这一拜,拜的是他的李姓,所以坦然接受.
脸上不由浮现出了自傲之色,这是他们的家族赋予他们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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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到程处浩依旧纹丝不动的挺凶抬头,李启有些诧异.
可想到刚才程处浩的年纪轻轻,让人望其项背,还被这群气质卓绝的年轻人尊为四哥,肯定家世不凡,说不定也是跟陇西李氏齐名的家族之一.
这点李启没想错,单单说程处浩母亲可是跟陇西李氏齐名的清河崔氏,不拜也正常.
等墨迹干了之后,李启小心收好,放在了木盒之中,交给了程大勇.
“老板,谢了.”
程处浩对老板一拱手,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李启赶忙上前一步,拱手而问.
“四哥,过些时日在下会在城东文昌阁举办诗词大会.”
“希望到时候四哥能够莅临会场.”
长孙冲,房遗爱,魏叔玉这三名读书人一听文昌阁,眼睛顿时瞪得贼圆.
程处浩也不由的紧紧盯着李启那平静的笑脸,过了几个呼吸,他点了点头.
“李兄相邀,如无大事,必会到场.”
哈哈!“好,那在下就静候佳音.”
李启再次拱手,众人回以,便离开了这里.
李启小心拿起绵帛,端详着其上的诗词和字体,越看越喜欢.
他声音有些激动的对身边的侍从道:“去,将此诗传去东西两市所有诗词摊位.”
“今夜,长安又显绝句.”
“是,先生.”
一名蓝衫侍从恭敬的将诗句抄了一遍,便跑了出去.
这边,李雪艳看着多人围观,挤得水泄不通的摊位,很是好奇.
刚才这里虽然人多,但还不到接踵而至的程度.
“好诗,真是好诗啊.”
“听说那四哥只是看了片刻,便写出了此诗啊.”
“啧啧,真是无双才华,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可惜,咱们来得晚,没有看到那副画.”
“唉,听说那幅画被那四哥附上了此诗,诗画相应,秒得很啊.”
听着周围人的赞叹,李雪雁忍不住跟青媛对视一眼.
没想到在这里又听到了四哥的名字.
对于其写的,被大家赞赏的诗词,李雪艳甚是好奇.
就在这时,那三匹绵帛高高挂起.
两盏灯笼悬挂其旁,将那绵帛上逍遥苍劲的字体展露出来.
“荷花娇欲语,艳荡山月间.”
李雪雁认不出念诗出声.
青媛佩服的说道:“小姐,没想到那四哥不光拳脚身手了得,竟然还是一位才华横溢的书生啊.”
听到青媛称程处浩为书生,李雪雁忍不住责问起来.
“青媛不得无礼,如此文采,当称先生才是.”
青媛古灵精怪,甚是可爱的吐露了一下红舌,不好意思道:“是小姐,青媛无礼了.”
李雪雁看着这诗词,认不出对一位刚刚挤出人群的姑娘询问.
“敢问姑娘,可否知晓这作诗之人往哪里去了”
那姑娘看着蒙面露眼的李雪雁,失神了几个呼吸,回神后,不好意思道:“抱歉,姑娘眼睛太过美丽.”
“那作诗的四哥朝着北面去了.”
李雪雁温润一笑:“谢谢姑娘.”
说完她便拽着青媛朝着北面而去.
跑了两个街口,便看到了那熟悉的衣衫,以及惊鸿一瞥,便无法忘记的侧脸.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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