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状似不解,暗地里对着白瑞瑾呲牙,神情挑衅。白瑞瑾看的清清楚楚,却奈何段无痕在不敢出声,袖子下的拳头攥紧,指甲深深嵌入肉里。
段无痕好像有了兴趣,转头盯着小妖精漂亮的侧脸。
苏寒无辜的回到,“不知白公子所言何意,我们二人只是稍加提醒,都是为了白公子好。”
边晓芸也无辜的看过来,那双杏眸中的纯洁透彻险些连苏寒都骗过去。
这女人演技真绝。
“你真以为你与边晓芸不清不楚的关系没人知道么,你们二人幽会之时被我看的清清楚楚,就在这院子里……”
白瑞瑾突然顿住了。
他突然想起他第一次看到边晓芸“奸情”的时候,明明就是苏寒站在他身后拍了他的肩膀……如果真是如此,那所有流言不就不攻自破,他的猜测也都变成了污蔑!
那边晓芸究竟为什么会拿着苏寒的牌子?!
“幽会?白公子莫要血口喷人。”边晓芸柳眉轻蹙,“我身为将军府的妾,断然不会做出这等有违常理的事。”
苏寒倒是没有说话,只是笑吟吟的盯着白瑞瑾,想知道这人究竟还能说出什么。
段无痕脸色沉下来,命令白瑞瑾,“继续说下去。”
“这………我……”白瑞瑾一时语塞,冷汗从额角流下来。“兴许是我记错了……”
“一时记错?好一个一时记错。白公子一时记错,便可随便污蔑我与边小姐吗?白公子好大的脸面。”苏寒不慌不忙的往白瑞瑾心口上捅刀子,让那个本就慌张颤抖的书生更加无措。
“我……我那日明明看到边晓芸与另一个男子幽会,苏公子也可作证。”白瑞瑾一狠心,一不做二不休咬牙把边晓芸的事捅了出来。
他们都别想好过!
边晓芸声音严肃起来,“我从未做过那等事,院子里人多影杂,怕不是白公子看错了?”
苏寒戏谑的搭腔,“什么时候的事,我可不清楚。”
“那这木牌又如何解释?!”白瑞瑾从怀中掏出那枚已经被体温晕染的温热的木牌,掷地有声,“苏公子的牌子为何会在边小姐身上出现?!”
苏寒眼中一亮,段无痕看着那牌子则是皱了眉。
“这不是我前些日子丢的牌子么,竟然在这里找到了。”苏寒上前要接过木牌,却被白瑞瑾后退一步拒绝。
“这牌子是从边晓芸身上掉下来的,是你二人的罪证……”
“放肆!”
段无痕低喝一声,上前一把夺下白瑞瑾手中的木牌。白瑞瑾手被打的生疼,被段无痕失态的模样弄懵了。
“这木牌乃是我给阿寒的信物,到你嘴里竟然就变成了阿寒偷情的证据。白瑞瑾,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够了!”段无痕不等白瑞瑾开口辩解,唤来身后的下人,“吩咐下去,明日送白公子离开将军府。”
“是。”
“将军!!!——段将军!!”白瑞瑾听到离开两个字才真正慌了神。
他现在一穷二白,离开将军府还会有活路吗!!
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