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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大吵过后,便是继续冷战,同住一片屋檐,两人互不理会,开始暗暗较劲,各自往死里整对方的‘心尖尖’。

    顾时欢有时出入一些诗文宴会,这些宴会,柳依依是最爱出头博名声。不过,近些日子来,她种能遇上顾时欢,顾时欢这个人,嫉恶如仇(她是这么认为的),因着她自己曾坦白过喜欢祝长君,便开始事事针对她,让她在宴会上发生各种尴尬之事。

    但顾时欢越是这样,柳依依越是心里畅快,觉得她这般在意,定然是与祝长君有关。且从他们成亲后,临安城传了些风声,说是夫妻两人不和,兴许和离在即。

    她等的就是她们和离。她相信她的一片痴心祝长君一定能看到,她只需忍辱负重等柳暗花明便可。

    因此,每回顾时欢欺负了她之后,皆会写信与祝长君诉说委屈。

    而祝长君也是通过她的信断断续续了解了些顾时欢的情况。

    不过,面对顾时欢‘喜欢’的人,他也没放过,一边暗自观察顾时欢,一边在朝堂里给沈慕言穿小鞋,对于他来说,整治这么个五品小官,易如反掌,因此,生活畅快得很。

    他也清楚沈慕言觊觎顾时欢,至于顾时欢是否有同样的心思,自那晚吵架之后,他便不太确定了。

    但不论如何,敢觊觎他的妻,是可忍孰不可忍,为此,对于整治沈慕言,他毫不手软。

    每回沈慕言写给顾时欢的书信都被他暗中拦截下来,一边看一边心里冷嗤,汪老真是教了个好徒儿,一身学识都用在这闺阁信笺上了。

    两人这般闹矛盾久了,祝老夫人忧愁不已,好不容易儿子娶了妻,却没想到过不到一处去,她还特地寻了个机会问儿子到底为何。

    祝长君被她问久了,也不得不将两人之间的事透露一二,只说互相无意,难以相处。

    祝老夫人失望不已,她盼着孙子盼了这般久,没想到却还是一场空。唉声叹气过了多日,直到有一天从邻居家吃了百日宴回来,她突然就跑去祠堂告罪,整个上午不吃不喝的,把祝长君吓了一跳,赶紧从中堂回来。

    “母亲这是何故?”

    祝老夫人哭得伤心,只说自己有

    罪,让祝家断了香火,担心死后被列祖列宗骂,便提前来告罪。

    这番阵仗弄得祝长君头疼不已,他回到书房,拿着当年顾时欢的八字庚帖看了许久,心想,当初合八字时,老方丈说两人天作之合天赐良缘。彼时他冷嗤不信,当然,这会儿依旧不大信,但为了祝家子嗣着想,还是想努力信一信。

    便揣着庚帖去了正院。

    彼时顾时欢将将吃过饭正在园子里溜圈消食,老远见有人从月洞门处过来,近前一看,是祝长君。

    她步子顿住,随后便从另一条岔道走,想错开他。也不知他这个时候来后院做什么,平日里他皆是歇在前院书房,许少来后院,偶尔来也是去藏书阁,但他走的这个方向明显不是藏书阁的方向。

    不管是去哪,顾时欢都不想见到他,便带着凝香往另一条道走,绕过假山,等了片刻,想着,他也许走远了,才探出身来。

    可才将将露了个头,身子便顿住了。

    祝长君正笔直的站在三步开外,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躲着我?”他问。

    虽然事实是这样,但顾时欢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显得像怕他似的。便昂着下巴不屑的哼了一声,“我在此赏月罢了,倒是你,偷窥我作甚?”

    跟踪得这般明显,她才不相信他是顺路。

    他扬了扬手里的庚帖,说道“找你有事。”

    “何事?”

    “回去再说。”说完这句,他率先走,好似笃定她会跟上似的。

    顾时欢已经有几个月没见着他了,这会儿这么晚了过来说有事找她,想必是重要的事,迟疑了几息,还是跟了上去。以为他是要找个亮堂的地方说事,可走着走着,两人走回了正院。

    顾时欢早已经把正院当作了她自己的地盘,不想让进去,便将他堵在院子门口。

    祝长君挑眉,“何意?”

    “有事就在这里说,里头是我住的地方,还请留步。”

    他玩味的看了两眼,说道“顾时欢,你莫不是忘了,这里可是我祝府,还没有我祝长君不能去的地方。”

    他将她拨到一边,便抬脚大步进了屋子,随后又退到门口朝她喊,“进来。”

    对于这种厚脸皮的人,顾时欢以前有所领教,她暗暗翻了个白

    眼,也跟着进门。

    凝知进来上茶水后,被他挥退出去,不急不缓的喝了半盏茶,才将手里拿着的东西递给顾时欢。

    “你看看。”

    顾时欢迟疑的接过来,扫了一眼,上头分明是她的生辰八字。

    便疑惑问道“这是?”

    “你我成亲之时,我母亲去寺里合了咱俩八字,你猜方丈怎么说?”

    顾时欢与他对视,“怎么说?”

    “说我们天赐良缘,定会儿女满堂。”

    顾时欢不解,拿眼觑他,等他下文。

    他笑了笑,“顾时欢,往常我不解为何会与你成了夫妻,今日吃过晚饭无意间看到这庚帖,便明白过来了,想必真是天赐姻缘。既然如此,若是不儿女满堂,有些说不过去。便来问问你的意思。”

    顾时欢错愕,眨巴了两眼后,十分鄙视,这男人真是能胡扯,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不懂你是何意。”

    “我母亲催促了数次,直说这方丈乃世外高人,所批八字不会有假,因此我想,反正我们早晚会儿女满堂,晚些还不如早些。你觉得如何?”

    他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顾时欢也会过意来了,感情这人拐着弯的想与她圆房呢。

    真是想得美!呸!

    “不如何!”顾时欢觉得与他谈这种事臊得慌,所幸烛火下看不出她脸红,便强自镇定的否决他。

    她的态度,祝长君在来之前便已经猜得到,便不动声色,一边喝茶一边想着该如何再磨一磨,他已承诺了母亲,若是就这么铩羽而归,明日不好交代。

    片刻后,他开口道“今日吏部呈了份名单过来,现如今从四品官职有三个缺,我在想,舅兄这几年做事兢兢业业,着实是个好人选,不知你意下如何?”

    呵,想拿此与她做交易?她顾时欢是这种人吗?

    “倒也不是非要你表态,我只是想嗯在此借住一宿。”他朝外头瞥了一眼,“我看东厢房好像空着,不如”

    “可!”顾时欢扭头便喊凝香,“快去收拾东厢房,今晚你们大爷住那。”

    “”

    祝长君眼含那么点笑意,心想,这女人也不是迂腐之人,比起她那哥哥来,很是懂得审时度势嘛。

    祝老夫人见儿子昨晚是在正院睡

    的,心里头又燃起了希望,因此便三天两头上演一番苦情戏码。

    祝长君也很有耐心的配合着。

    于是,日子便这般过着,祝老夫人每个月演那么几回戏,祝长君偶有来正院试探顾时欢。

    两人间交集倒是渐渐多了起来。

    比如时不时在晚饭之后园中偶遇,祝长君借口口渴向来正院讨杯茶喝,或是在年节之日,他突然应酬多了起来,便死乞白赖的要求顾时欢履行契约之事。

    顾时欢不知自己已经深陷他设好的网罗,恩爱夫妻演得多了,总有那么点丝丝缕缕的情谊在里头。

    但两人都没打破这层关系,就这么不咸不淡的搭伙过着,偶尔也会争执吵架,丞相府时不时鸡飞狗跳一番。

    就在祝长君再一次怀疑老方丈是个江湖神棍时,顾时欢失忆了。

    多年后,祝长君才知,原来良缘玄机在此啊!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一路陪伴,要抱歉的是,番外就只能写到这里了,关于养包子再写的话会觉得累赘,另外姐姐姐夫的番外,我没有灵感,怕写出来反而破坏了大家心里的那份美好。实在抱歉了!

    隔壁已开新坑《太子失忆后被我拱了》,欢迎来围观女主拱太子呀,渣都不剩的那种,嘿嘿~

    文案如下

    苏璃醒来后发现自己活在一本书中,成了那个陷害女主不成反被送进军营的妖娆女配。原书中女配先是被各大将领们轮番欺辱,之后又被赏给最下等的伙夫们玩弄,最后孤零零的死在了一个寒冷的冬天。

    苏璃我(河蟹一千字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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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当晚,她把豊国太子给拱了,渣都不剩。

    苏璃成功的扭转命运,她算好日子,包袱款款准备逃离,却不想,失忆的太子提前恢复了。

    男人眸子深沉,你是孤最爱的女人?”

    苏璃哦豁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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