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醇的酒从纪夜白的唇间溢出,一半流入蓝瑾口中,一半则顺着两人的脖颈滑入衣服中,带着暧昧的微辣。
蓝瑾差点被呛死,这个纪夜白神经病吧,不开那个车,他倒是开其他的车了。
待纪夜白起身时,蓝瑾才有气骂出:纪夜白,你有病啊,我说了我不喝就是不喝,你唔!
又是一口酒度过来,带着某种微醺,蓝瑾开始拳打脚踢,却仍旧无法撼动对方一分一毫,直到口中的酒已经没有了,纪夜白才又重新松口,还轻抿了一下唇角:甜的!
甜你大爷!
蓝瑾生气了,任谁被强制灌了这么多酒能不生气,可纪夜白却皱了皱眉,面色冷厉:确实是甜的,我从来没尝过!
我管你尝没尝过,我唔
蓝瑾不知道自己到底被亲了多少下,又被灌了多少酒,反正最后她感觉自己都有点飘了,而纪夜白还在像个傻子一样品尝着他说的那种甜味。
是真的甜吗?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蓝瑾突然在想这个问题,但是没有答案,因为答案悉数落入男人如梦如醉的唇间!
翌日清晨,蓝瑾全身酸疼的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入目的就是唇角距离自己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男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张嘴就是一口。
让你昨天晚上咬我,我咬死你!
这一嘴的力度是相当强了,于是很成功的把纪夜白给咬醒了,他闷哼了声,就看到蓝瑾皱着眉咬着他的下嘴唇,一副要把他弄死的表情。
男人在清晨的时候是非常经不起撩的,蓝瑾自认为凶恶的样子落在男人眼里却像是**一样,直接一个翻身将蓝瑾压在身下,下一秒纪夜白就咬了回去。
啊!
一声惨叫后,纪夜白松开了嘴,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肆意:老婆,一大早你就这么闹,也不怕我忍不住吃了你?
纪夜白,你个变态,我才不是你老婆!你竟然咬我,变态变态变态!
说着,她使劲把纪夜白推开就站了起来,但是在地上睡了一晚又是宿醉,蓝瑾脚下一软又朝纪夜白摔了过去。
纪夜白伸手把她接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还挺诚实。
诚实你大爷啊,纪夜白,昨晚的仇我跟你没完!嘶
沐夏伸手摸了下唇角,都流血了,疼死她了,这家伙是属狗的吧!
纪夜白唇角仍旧噙着笑意,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是你先咬我的!
我承认,刚才是我先咬你的,但是昨晚是你先亲我的,你看我的嘴都肿了!
纪夜白挑了下眉:怎么亲能亲的这么肿?
就是一遍又一遍,一整夜都说道一半,蓝瑾突然感觉自己被耍了,从旁边抄过来一个抱枕按在纪夜白头上,你装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我这样还怎么见人啊!
纪夜白突然附身,双臂放在沐夏两侧,轻易将他圈在怀里后,悠然沉吟道:其实嘴唇比较厚的女人会比较性感,就像是现在的你。
沐夏:
纪夜白这是夸她呢?
眉头皱的几乎能掐死苍蝇,蓝瑾现在有点不知道要去干什么,又要说深了,倒是纪夜白坐了起来,看了眼桌子上的酒,疑惑的问:都是我喝的?
你这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显然纪夜白确实是不记得了,他习惯性的眯了眯眼,猛然将目光落在蓝瑾身上:所以我喝醉后只是亲了你,就没做别的?
蓝瑾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里一揪:你还想做什么?纪夜白,你别忘了当初我们说好了不
妈咪!
妈妈!
如天籁般好听的声音响起,蓝瑾心里就咯噔一声,转头就两个两个小奶包甜甜的站在门口。
他们今天穿了同样的背带裤,白色的衬衫干净的一尘不染,就像是从哪里不小心落在人世间的精灵,连周围的空气都清新起来。
连忙过去抱住两个人,蓝瑾开口:你们两个不用上幼儿园吗,怎么来这里了?
鬼鬼软软的小身体抱住蓝瑾,吧唧一口后才说道:秦叔叔说妈妈今天肯定累的做不了饭,所以我们来给妈妈送饭了。妈妈,这里真的好漂亮,以后有时间我们可以再来吗?
蓝瑾也发现了,昨晚来的时候看不清,现在一见,院子一侧种满了花,一侧则是各种草药,配合着古香古色的建筑风格,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她点头:当然可以了,不过你说的秦叔叔是谁啊?
就是我啊!秦默双手拿满了各种袋子,往屋子里边看了眼,发现满地的酒瓶子,长吁一口气,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蓝瑾感觉自己身体挺好的啊,除了嘴有点疼之外,嗯了声:还好,不过我确实饿了,吃什么?
吃香肠啊!
蓝瑾: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呢?
算了算了,可能是自己多想了,蓝瑾要去接早餐,而下一秒,鬼鬼突然咦了一声:妈妈,你的嘴巴为什么这么奇怪!
对啊,妈咪,你的嘴巴就像是沾着两根香肠!纪泽阳也补了一句,那表情看上去相当好奇。
蓝瑾一下子愣住了,瞪了眼纪夜白,可对方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轻咳了声:赶紧吃饭,一会去上幼儿园。
好的,我们去洗手!
两个小奶包的狂轰滥炸总算告一段落,蓝瑾松了口气,再问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了,谁知纪夜白却慢慢走了过去,他低身在蓝瑾耳边轻语,表情仍旧冷淡:你放心,除了你的香肠,我绝对不吃别人的!
蓝瑾气急,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说话时阴阳怪气的:那我还得谢谢你了,我亲爱的纪先生,我要不要也保证一下,除了你的香肠,我也绝对不吃别人的啊?
改天也把你的嘴弄成香肠,结果蓝瑾的话音刚落,咣当一声,秦默手里的早餐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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