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没人喝,我、我觉的爷爷也就那么一说!
可是越想越气,蓝瑾瞪了眼纪夜白,不过你怎么回事啊,这么重要的茶叶怎么能放在厨房呢,万一好多人都喝了,难不成你还娶好几个媳妇?说不定是管家喝了呢,咱们国家可是还不同意同性结婚呢!
纪夜白没憋住笑出声,蓝瑾这才反应过来,这是纪夜白在耍她呢,气嘟嘟的转身要走,却被纪夜白拉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刀放下,把茶饼拿过来,扣了一块放进了茶壶里。
你紧张什么,你现在已经是他孙媳妇了,忘了?
男人微微一挑眉,没有了之前的冷淡劲,倒多了一份浪荡公子的匪气。
蓝瑾还是心疼,主要是纪夜白刚刚收拾了鱼,那手上还有鱼腥味呢吧,异常嫌弃的把茶叶拿走,蓝瑾头也不回的去了客厅。
喝茶是蓝瑾最好的放松方式了,她品了品那茶饼,整个人都像是在空中飘着一样。
纪夜白瞅见她那满足的小模样,不自觉地勾了勾唇。
晚餐可以说非常成功了,几个盘子被吃得干干净净,只是到了睡觉的时候,纪夜白悲催的发现他今晚要睡沙发。
上次一张床上三个人还勉强能挤一挤,可现在两个小娃就占去半块。
蓝瑾不好意思的笑容中带着一些幸灾乐祸,在洗漱完后她递给纪夜白一杯牛奶,假惺惺关心道:纪先生,喝杯牛奶吧,有助于睡眠!
说完,她自己倒是喝了一口茶,仍旧是下午泡的那个,都没有味道了,她还是舍不得扔。
纪夜白慢慢松开自己的衬衫纽扣,抿了一口牛奶开口问:睡前喝茶不会失眠?
我习惯了,况且今晚要熬夜,经理要的项目过程书我还没写呢,所以不怕!
纪夜白挑眉:把电脑拿来客厅写,别吵到孩子睡觉。
那你
我也要补工作!
也对,今天纪夜白相当于一天都没管纪氏集团的事情,肯定有工作要忙,于是两个人坐在客厅,一人一台笔记本,排排坐开始写作业。
只是写着写着,蓝瑾下意识的去拿茶杯,突然有一双大手覆了上来,她身子一颤,看向纪夜白:纪先生,你喝奶,别喝茶了,小心失眠!
纪夜白表情冷淡的收回手道:没有味道,不爱喝!
那就没办法了,蓝瑾叹了口气,就算给你里边加糖也无济于事啊!
有办法!
蓝瑾突然化身好奇宝宝:什么办法?是你的病可以治了吗?如果嗯!
在唇角被堵上的那一刻,蓝瑾瞬间就懵逼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一言不合就亲人吗?
靠靠靠,他竟然还深入作战,蓝瑾使劲一咬,本来想抓个活的,结果上下齿碰在一起,疼的她直冒火星子,而纪夜白此时早已经松开了她。
蓝瑾捂着嘴,气的就跟个小牛犊子一样:纪夜白,你为什么要
甜的!
啊?蓝瑾突然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了。
纪夜白又品了一下,看向蓝瑾的眸光中带了一些雀跃:我说你喝过的茶是甜的!之前试过很多次,自己喝的时候什么味道都没有,但是你喝过的就是甜的。
蓝瑾整个人瞬间就斯巴达了,反应了老半天才发出崩溃式怒吼:什么你自己喝没味道,我喝过的就是甜的,我看你就是在耍我,我又不是制糖机 ,我看你就是想亲我,在给自己找借口!
纪夜白也不反驳,慵懒的往椅背上一靠,勾起的唇角带了些许痞气:如果我就是想亲你,你能怎样?
蓝瑾:你就是个土匪!
蓝瑾抱着笔记本要走,她可不想跟土匪共处一室了,什么玩意啊!
可是还没走出去两步,就被级纪夜白拎着了领子:不许走!
我就走,你能怎样?
看着蓝瑾梗着脖子一副谁都不服的表情,纪夜白的兴致更高了,随手将人压在桌子上,男人道:你刚才说了,我是土匪!
我说过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你知不知道土匪通常喜欢抢人当压寨夫人,要不要我告诉你怎么压?纪夜白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戏谑,但是他微微弯起的眉眼却带着挑逗的意味。
虽然两个人之间隔着一个笔记本,暧昧的气氛仍旧在不断攀升,纪夜白伸手将蓝瑾额前的碎发塞到耳后,随即慢慢俯身,而就在两个人唇角之间的距离快要成为负距离的时候,一丝凉凉的话在蓝瑾唇间溢出。
压你妹!
纪夜白:
蓝瑾这次是真急了,动不动就占她便宜,还老是一副什么都是你有理的状态,烦死人了。
纪夜白皱起眉头,面色有些不悦:女孩子不要说脏话!
那男人就什么话都能说了?
你
眼见着蓝瑾要暴走,纪夜白最终还是服了软,他起身站直,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我只是想跟你说,你刚才写的计划书不行,笔记本放下,我帮你改。
蓝瑾非常狐疑,不知道怎么就从喝茶甜的事情上发展到写计划书上,但是那个计划书写的她真的脑壳疼,于是她把笔记本递给纪夜白,自己却坐在一米远处,这样可以随时准备撤离。
只不过暖黄色的灯光在房顶上洒下来时带了不自觉的暖意,蓝瑾看着看着就放松了戒备,尤其是看到男人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如同精灵一样跳动着,手控的毛病再一次泛滥。
于是看着看着就看痴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纪夜白侧眸看了下,微微勾起唇,将睡着的女人放在沙发上,又加紧速度把任务书写好,也一并躺了下去。
翌日,蓝瑾慢慢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两个小奶娃纯净又美好的面容,这种感觉是非常美好的,以至于她都没在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的异常。
阳阳,鬼鬼,来,让我来亲一口!
她伸手想要迎接孩子们最热情的拥抱,却发现两个孩子根本就不动,而是非常好奇的看着自己。
蓝瑾奇怪了,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而就在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客厅里,侧眸一看,是纪夜白那张睡的正香的脸,而自己如今正枕在他的胳膊上,两个人挤在沙发上,快要挤死了,而且她感觉腿上滑滑的,这明显不太对劲。
往下一看,瞬间有一股热浪冲入脑门,只听砰的一声,纪夜白被蓝瑾踹下了沙发。
纪夜白皱起眉头,显然对自己被踹下来的事情表示非常愤怒,可他还没说话,就听蓝瑾气急败坏的囔囔起来:纪夜白,你为什么脱裤子?
纪夜白低头看了眼自己,眸光中带着些许迷茫,他不记得昨晚自己脱了裤子!
眉眼一摒,纪夜白看向纪泽阳:你干的?
纪泽阳看到纪夜白如此表情,以为他生气了,不由分说的就拉着鬼鬼往卧室跑,蓝瑾也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立马追上去,拉住两个小鬼头:说,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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