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一凉,蓝瑾双眼猛然睁大,瞬间崩溃了:纪夜白,你不讲理,你就是个臭流氓,就知道欺负女人厉害,你这么厉害怎么不上天呢,在这里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男人?
纪夜白冷冷一笑:是不是男人一会你就知道了!
蓝瑾:
与此同时,书房门外纪泽阳正把脸贴在门上,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他好不容易才把爸爸捆住,目的就是让他好好听蓝阿姨说话,可这里边的动静越听越不对劲,怎么感觉在打架一样,聊的这么激烈吗?
爸爸那个人那么凶,蓝阿姨会不会吃亏啊?
纪泽阳伸手推门想要进去看看,结果手刚刚放在门把手上就被人在身后搂住,秦默朝纪泽阳脸上亲了一口,笑意满脸:阳阳,生日快乐,怎么不下去啊,来了好多叔叔阿姨,对了,你爸呢?
话音刚落,屋子里突然传出女人的闷哼,秦默一听,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对,伸手要去推门,里边又传出男人的声音,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愣住了,这不是夜白的声音吗?
夜白和一个女人单独在房间里?
这是铁树要开花?
秦叔叔,爸爸他
哎呀,到时间了,叔叔先带你下去好不好?身为纪白夜的兄弟,这种时刻,秦默自然不会拆自己好兄弟的台,连忙把纪泽阳抱起来,一边往下走他还一边装作不经意的解释:爸爸一会忙完就会下来的,这么多年都憋坏了,让他好好放松放松。
纪泽阳懵懂的眼睛眨了眨,原来爸爸和蓝阿姨在放松啊,那他就放心了!
结果他们这边刚一走,蓝瑾就一个飞腿直接干到纪夜白的痛处,那动作又快又准,是她这么多年来独自带鬼鬼生活锻炼出来的自保手段。
看着疼的蜷缩着身子的纪夜白,蓝瑾心中暗自呸了一声。
什么不近女色、名门金贵,本世纪榕城排名第一的钻石单身汉,现在看来他也就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再说了,她长的像为了融资会出卖自己的人吗?
把衣服穿好,蓝瑾抬腿要走,谁知道纪夜白也不是吃素的,忍痛一个翻身拉住蓝瑾的胳膊:女人,你要是敢走,我
靠!
蓝瑾真的被吓了一跳,嘴里脏字一出声,防狼喷雾已经下意识的从包里拿出来,并同时朝纪夜白脸上喷了过去。
这喷雾是鬼鬼无聊的时候造的,说是一旦接触皮肤就会造成堪比生孩子一样的剧痛,她之前还没用过,不知道具体效果,结果喷雾作用的一瞬间就听到一声惨叫,纪夜白松开蓝瑾,整个人就又捂着脸摔了回去。
蓝瑾心中一惊,看来这药还是挺管用的!
怕纪夜白很快没事,蓝瑾这下可不敢再耽误了,谁知天算不如人算,她刚跑到门口就看到门把手突然转动,这里毕竟是纪家,她伤了纪夜白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目光落到窗外一棵大树,她飞身冲了过去。
纪夜白余光看到这种场景,心脏瞬间到了嗓子眼,几乎是下意识的飞奔过去,大喊:危险!
蓝瑾哪里会听,回头朝纪夜白做了个鬼脸,人就已经抱住了大树,并非常利索的爬了下去。
纪夜白死死盯着那个灵巧逃跑的佩奇背影,目光越来越沉,他是疯了才会担心那个女人的安危,可是那种熟悉感却越来越明显,究竟是为什么?
他是不是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女人?
孟依琳此时就站在门口,眉头紧紧皱起,是她看错了吗,为什么刚才从窗户跳出去的女人那么像蓝瑾?
不会的,蓝瑾已经死了,她是亲眼看到蓝瑾被推进太平间的,她不可能死而复生的,肯定只是跟蓝瑾长相相似的人,可女女人为什会出现在这里,还爬树?
来勾引纪夜白的吗?
夜
滚出去!
纪夜白声音冷淡的就像是掺了冰。
孟依琳瞬间尴尬不已,长长的指甲没入手心,带着各种不甘心,可转瞬她就像什么都不在意一样,落落大方的往前走了一步:夜白,是我,依琳!阿姨让我上来看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呀,你衣服怎么皱了,我来帮你整理一下吧!
她下午的时候买通人给纪夜白下了药,并算好时间上来找他,结果卧室、书房都没有人,她还以为今晚的计划又要泡汤了,没想到他竟然在纪泽阳那个野种的房间里。
顾不得刚才出去的那个女人是谁,她现在只想先跟纪夜白生米煮成熟饭。
只是她刚一靠近,男人却突然往旁边闪了下,那样子就像是在躲什么脏东西,冰冷的眼神中带着疏离:不劳烦孟小姐了!
孟依琳紧抿起唇角,心中暗自嘀咕,难道药效没有发作,这不可能啊,霍宇希给自己的药是不会出问题的,难道还要再下点猛料,刺激一下?
故意把衣服往下拉了下,孟依琳含羞带怯的看向对方:不劳烦的,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毕竟六年前我们就已经赤
孟小姐,我说过了,不必!
纪夜白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孟依琳知道纪夜白不喜欢女人死缠乱打,见对方也没有中药的迹象,只能闭嘴。
纪夜白没有多留,抬腿走出房门,结果一出门就看到秦默气喘吁吁的朝这边跑过来。
夜白,你出来的正好,我刚才看到一只猪在爬树,是不是你屋子里的美人跑秦默想要说的话戛然而止,看了眼从屋子里边追出来的孟依琳,又看向纪夜白,蓦然转了话题,啊,没、没事,你们继续,继续啊!
不是吧,刚才屋子里的人是孟依琳吗,可是之前夜白不还说对这女人没感觉吗?
纪夜白瞪了一眼秦默,一脚踢过去:滚!
继续个脑袋!
一想到刚才那个女人,纪夜白身上的燥热再一次升腾起来,这么多年来,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反应,甚至可以说是厌恶,那今天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这到底是因为被下药的缘故,还是说明这个女人跟其他女人不一样?
秦默疑惑的眨了眨眼,有点不明白纪夜白为什么表情这么烦躁,难道是没玩爽?
想到有这种可能,秦默转身要滚,纪夜白眉头一簇,又叫住他:把管家给我叫上来。
说完他直接进了卧室,没再看孟依琳一眼。
秦默啊了一声,对于纪夜白这种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节奏表示理解,朝孟依琳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股浪荡味道:节哀!
孟依琳快要被气死了,节哀什么节哀,她是要睡到纪夜白才行啊!
还有,刚才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越想越感觉是蓝瑾,不行,她必须赶紧回家确认一下蓝瑾是不是真的死了才行!
片刻后,月色当空。
冰冷的浴缸里懒洋洋躺着一个男人,他一手轻轻摩挲耳垂上小巧的牙印,一手把玩着一把晃眼的手术刀,在灯光的照射下,骨节分明的手指越发白皙,带着一种慵懒的肆意。
管家心惊胆战的站在门口,额头上全是汗。
少爷,确实是小少爷请那位蓝小姐来,又让我去叫那位蓝小姐去房间的,我真的不知道是您在房间,还被
被怎样?
被捆被吃了呗,但是管家是万万不敢说这个的,果断低下头,看自己的脚。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