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依我的脾气,我恨不得将说话赵兰花拎起打几嘴巴子。**更新快**
什么人呢?站着说话不腰疼?
还是想掏乱出风头?
不就是与你侄女刘丽丽好了几天,有点感情嘛,用得着这样处处为难我?
不过,我怒不可揭的样子,让坐在一旁的陈贝贝捏把汗。
她轻轻地将我的衣服扯了扯,示意我不要大动肝火:“常海,别理她!”。
她朝我挤眼的目地,示意我“小不忍则乱大谋”!
更提醒我堂堂一个镇产业办的副主任,根本没有必要与农妇一逞口舌之勇。
会意陈贝贝的目光,我努力让心里平静下来,然后对赵兰花说:“兰花婶,你提的问题倒很对!也是大家所关心的问题!但是……这些钱,不可能分!”
我的话,在人群中引起不小的骚动。
“早就知道,钱不会分给我们!”
“人家从上头要来的,怎么可给我们?做梦吧!”
……
我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静下,接着道:“合作社就像一个家庭,开支很大!现在呢,苗子才种下去,基本上没有见效益!这些钱,我们就是拿来强化田间管理的,剪枝,施肥,除草,打药……我们力争将苗子种好,卖出大价钱,再给大家分红。”
我这样说,虽然不足以说服全部人,但至少有部分年青人能懂。
赵兰花依然在嘀嘀咕咕。
这时候,几个参会的老党员,已经站到我这边。
特别是我初来乍到河峪村里那个九组的组长刘正义,他带头支持我。
他站起来说:“常海,我们都听你的。你来咱们河峪村里,给我们带来改变,也给我们修了路,建起了幼儿园!这是事做得实在!老百姓也相当感激你!我们呀……不像有些人一样,整天只知道瞎咧咧,到头来呢,啥事儿搞不成,就像解放前敌人派下来的破坏份子一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这话儿,听得出来是怼赵兰花的。
赵兰花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开始不冷不热地说:“哟,这还真有胳脯肘儿往外拐的?刘正义,你真以为你家很有钱?我问他们要到钱了,没有你的份?瞅你那狗腿子样!”
“我什么样?相反看看你,得亏你以前还当了妇联主任,就这样的觉悟?你不知道现在合作社现没赚钱?”
“我就这觉悟,杂了?!没赚钱是他们的事!”
“……”刘正义虽然脾气爆,但面对巧嘴如簧的赵兰花,他一时接不上话。
赵兰花以为他认怂,继续嘀咕:“哼,谁叫我们这里没有在村里当官的!现在这年头呀,真是官官相护,朝中有人好办事啊!”
她不阴不阳的话,说的正是刘正昌。因为他正是刘正义的侄儿子。
刘正义本来媳了火的脾气又腾地点燃了,他腾地指着赵兰花:“死婆娘,你别嘀咕着说些难听的,你的那出好事,放在村里哪个老少爷们不知道!”
刘正义这也算是要揭赵兰花的老底了!
要说她与以前的驻村干部,现在的县政协副主席刘天明勾搭一腿的事。
要说她为了买肉的时候不出猪肉钱,与杀猪佬老陈偷发奸情,被老陈放在桌上扛着腿草的事……
这些事儿,村里的大部分都知道,刘正义又是赵兰花老公的本家,由他说出来,自然是狠狠打脸。
赵兰花被他一怼,没有赢来她想要的结果,同时还怕刘正义旧事重提,只得在嘴里哼骂了几句,然后抄着手,骂骂咧咧地挤出人群走人。
她一路上愤恨至极,牙齿咬得咯咯响。
上回到县城找以前的姘头县政协副主席张天明,张天明非但没有帮忙,还敷衍了她。
这回,哪怕她住在县城,也要找张天明给她讨回一个公道,不然,在河峪村里,在像常海这样的年青干部中,还真拿她不像一回事,连点基本的歉让也没有!………
刘正义将赵兰花气走,局面就基本控制住了。
我将刘正昌和徐志文,还有二十多等人聚起来,商量启动乡村旅游项目的事儿。
将镇委镇政府的部署,镇领导的指示都说了后,我说:“现在我们村里的工作分两大版块,村里分责旅游版块,可以成立旅游开发公司,挣脱体制,以公司化运营;合作社的版块,主要负责苗木产业的管理和销售,这是我们的主业,也是我们的根基。”
“从现在起,我们这些班子成员,分工更要明细。”
“我先提个建议,苗木要销售,要管理,这事儿交给正昌来牵头管理。他以前有过物流方面的经验,而我们的苗木,主销还是在外地!但是,我们也不能依靠单一的渠道进行销售,网店,微店都应同步起来!”
“正昌,你觉得怎么样?”
“应当没事!”刘正昌应道。
“没事就好。那村里的事务和旅游开发的事务,肯定得志文和贵云来负责。”
我将头扭向徐志文和刘贵云:“志文你是一把手,村里事又多,你主抓村里为群众服务的工作和乡风文明建设!贵云先将咱们村的硬件优化起来,那些沆沆畦畦的路,先想办法给垫一垫,在村口,招牌要做起来。而且,村里的几间民宿也要开工踩点。钱不够的话,动用信用额度先贷款,贷三五百万元放在帐上备支用!”
在一番迟疑后,我也解释了我和陈贝贝为什么没有安排:“我呢,镇里的工作也牵着我!她呢,现在怀有三个,恐怕再过几个月行动不便!”
与镇委书记万江海打了一段时间的交道,我的感受颇多,学到的东西也挺多。交待下属工作保持威严,自已工工作扎实,待人接物真诚没有坏心……这都是从他身上学到的!
我将私事交待出来的话,自然引得在座的干部一阵喝彩,人群中还响起啪啪的掌声。
这等于对我公开传了我和陈贝贝的关系!亦让陈贝贝与我坐着时,娇脸粉红,面显沱色,还有些不好意思。
我这样说,肯定让站在人群之外的张晓芸难受死了!
我偷眼悄悄瞄她,见她果然站在人群的最后方,红着眼,在手中擦着眼角。
不过,我想了,这样也好,让她死了那份对我的心,从此以后,不再由我陪你走到最后,松开手我心才会好过。我也愿她如一只凤凰涅磐,浴.火重生,重新在爱情的路上,振翅高飞。
村长徐志文听了后安排后,喃喃说:“常主任,你和陈总的事,我们能理解,这是我们河峪村的好事,是喜事!不过呀……咱们既要启动河峪村的乡村旅游项目,还要搞生产经营,目前依村委会和合作社的人手来看,人手还是太少了,根本忙不过来嘛!”
没有人手,也着实是头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