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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女人撒娇<!></a>

    当天晚上,我将白天全体村委会成员工作成效的情况去跟陈贝贝说,她这几天忙着招待从远方来的同学,以及老妈的男朋友,虽有心过问合作社的事,却无力两头都应付得到。

    我去她们住处的时候,她与那个男同学正在聊天看手机中的什么。

    那个帅哥正掐着手机,而陈贝贝俯身他的背上。

    陈贝贝胸前的那两团儿,几乎都搭在那个帅哥的肩上,并且两人嘻哈大笑着,身子都快融在一起。

    而在另一边,她妈鲁香玉系着围裙,正在围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打下手。

    那模样,温馨而又浪漫,充满了浓浓的烟火味儿。

    我将门敲了敲之后,一边挥着手中的笔记本,一边在他们对面的茶几上坐下来。

    陈贝贝一见我进来,将身子与那个男子分开,讪讪地笑着说笑死了笑死了,咱们有个同学搞自媒体天天拍笑话赚钱,拍得还挺好……说完这些,她站直身子说:“常海,咱们常书记,你来有事咯?”

    我挥着本子,然后翻开。我说:“下午的时候,我跟刘正昌,那组徐志文跟着刘贵去跑了一下午,喏,那些偷种的村民倒是统计出来了。但也受了很多气,听了很多民众的怨言!妈的,有些人还是不同意自主清除地间的青苗。”

    此时,我见她与一个男人身贴身背贴背的腻在一起,心里其实也有些不爽。

    虽然陈贝贝不是我的女人,但毕竟我们有过那样的一夜春情。而且,那印象我还挺深的,就像烙进脑海里一样。因为,二十多年了,她是我第一个亲过她那里女人。那粉嫩嫩的滋味,让我难忘。

    “哦,统计出来了,有多少?他们是什么意思!”

    一谈起工作的事,陈贝贝转到我的旁边坐下。

    我将笔记本递给她看,伸手则她茶几上的一个梨拿着啃起来。

    待她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后,我举着梨说:“咱们的征的那地儿,签过合同秋天交地的,他们偷种面积起码有有二十多亩,经过动员,有一些党员和思想觉悟好的,已经同意无偿归给我们,现在就还有十五亩多没有商量好。”

    陈贝贝听说这个数字就很不爽了,毕竟这也要意味着她要掏钱的事儿。

    她眼睛一翻说:“怎么还有那么多哟?村里不是开会时的时候说过了,要组织动员自已解决,现在凭空增添我们的负担,这肯定不行!这工作是怎么搞的!”

    我委婉地说:“工作已经做了几遍了,这些实在是没有办法的,都是一些刺头,有些更是存心刁难的!”

    陈贝贝不高兴了,她站起来身踱着步子,然后嘴里嘀骂道:“这些人怎么就这样没有合约观念呢!什么人呢,承诺的事,签字了也还变!要不,常海,既然这帮刁民他们违约偷种,那么我们也违次约,就是涉及到这些偷种的农民的地,我们不去收过来整理!……而这些人家里别的地块征过来的,我们也不给他发放流转土地的租金,让他们干着急去!”

    听陈贝贝这样说,我虽然对村民有意见,但对她的作法更不赞同。

    我阻拦她道:“这种作法,理论是可行。但实际操作起来就难,因为啥,假若人家承诺的租金都要不到,他们还不闹事呢,到时候与村民闹翻,成为对立面,以后的工作就难搞。”

    “闹事又怎么样?我就是让他们闹,闹起来才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守规矩。&amp;quot;

    “作为双重身份的驻村第一书记,我不赞同你这样的作法!”

    我站起来说:“这事儿确是村民不好,但是,咱们作为合作社这样企业,理应与村民荣辱与共,鱼水相融。况且这些户主也并不代表全体村民的利益,他们的作法,只代表小部分农户目光短浅,而且这些村民亲连亲,关系缠着关系,我们故意为难一家,得罪的可是半个村子。”

    我这次来找她,除了告诉她数据,其实还有就是这些事,要寻求她的支持。我是这样想的,这些村民每一户都特别对待,特别解决。比如说像刘家老妪死死不肯让地这事儿,我就想了,还是适当给她补些青苗费,将问题解决算了。而对像蔡运波这样故意找碴的刺头,我们可以动员别的方式来公关,这事儿就叫分户突破。

    但她显然听不进去我的建议,她的脸上划着黑线。

    她坚定地说:“那又怎么样?我们是现代企业,还怕他们在背后使绊子不成?再说,这事儿,不是还有镇政府嘛,他们将我们宣传好了,但根本问题不解决,那我们还不上告到县政府去!”

    陈贝贝的性子直,她这样说了,我只得啥话儿也不说了。

    我拿起桌上的纪录本,话也没说就走人。我知道与她争下去,没意思,相反激起她的斗志。

    我这样来如风去无踪的样子,让在屋里忙碌着炒菜做饭鲁香玉发觉到了异样。

    她见我来了,撸着袖子端菜出来,却见我不见了,忙问陈贝贝是怎么回事?

    陈贝贝不耐烦地别着脸说鬼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说了他说的意见不行,他就气冲冲走了。

    “你呀,肯定说了不好听的!”鲁香玉放下菜,然后掏出手机给我打电话,我正骑着电动车走出一公里这样子,她在电话中说:“常海,怎么了呢?来了不与姐打个招呼就走?再说,菜都要端桌上了,你就为了与贝贝呕了一句话就跑,也太小气了!”

    我向她说:“我没有呕气的意思,只是觉得贝贝太果断太武断了,我的意见与她不合。”

    鲁香玉一听,马上笑着要求我:“常海,啥也不说,你先回来吃饭。有啥问题,你吃饭时再跟姐说,哼,贝贝太年轻,她空有一番理论,但还是玩不转人情世故的,快回来!”

    鲁香玉这样说话,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掉转车头,然后骑着车回到鲁香玉的办公室。那个来自浙江的男人了边招呼我落座后,还弄出瓶红酒来给倒了一杯。而这时候,也不知陈贝贝出于什么心里,她就在我对面坐着,呲着牙朝我笑,笑了后从桌下伸过脚将我的脚踩了下,嘴里骂了句“娇情”。

    “常海,村里的事多事杂,人心不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鲁香玉给我夹了筷子瘦肉炒青椒,然后说:“你有什么意见,跟姐说说。”

    我吃了口菜说:“我就觉得,这次清除青苗的事儿,咱们不能将有些户主一刀划齐。虽然表面上要齐,但真是齐不了的。我们要站在村民的立上考虑考虑!”

    “就比如八组的那个老妪,她这事儿就有点像刘天能不肯让地那事,刘天能不想出门打工,地就是他最大的后盾,我们将他的地收了,那他有啥可依的。后面将刘贵云这娃招进了合作社,他心里不堵了,自然就同意用地了。这个老妪也是同样的心态,她种一点青苗,如果稍稍给点好处,我相信她就会同意的!……所以我就认为,我们针对不同的人,不同的目地,用不同的办法来对付。”

    鲁香玉听我说完,微微颌首,然后却是扬着笑脸说:“好了好了,常海,今天咱们就不谈工作了好不好?待明天过后,我到村里察看察看再说……今天呀,也是我来到万峰镇的第五年,更是我46岁的生日,今天,感谢有你们的陪伴!”

    鲁香玉虽然一直生活的山区,创业在山区,但说话做事,真的体现一个成熟女人的风韵和内涵,举手投足间十足的都市富贵女人范儿。她这样说,我们还有啥可说的,当即各自举杯,祝鲁香玉生日快乐。

    鲁香玉的话,也让陈贝贝意识到她说话有时候太想达到目地,而得罪人。一晚上,她基本不说话。

    第二天的时候,她又打电话给我,然后说:“常海,我妈的男友和我男同学要走了,还是请你开车送送他们到机场!”

    我心想昨天你可是那样待我,说话没个好样,而且你妈有司机老陈,送的又是你的男同学,你与他那么亲密的关系,我凭啥要送!我当即找借口,我说我手头还有事,有工作,不去送。

    陈贝贝一听不耐烦了,她撒着娇说:“常海,你好不够意思!我让你去送,自然有目地咯!……”

    “我真是有事!”

    转而,她又说:“你有事?沃草,你该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呵呵,我昨天晚上也是无心之说啦!呵呵,我向你道歉好不好?你就帮我去送送他们嘛,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