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听你们一回,你们年青人呀!”鲁香玉呲了呲牙,朝我和陈贝贝作投降状,接着说:“我招一个人也好,免得你天天嫌我不打扮自已,我这从明天起呀,隔三差五的,我就到县城做趟美容!什么深海精油呀,我也弄一大箱子回来!”
听着鲁香玉的拗气话,我和陈贝贝都不觉一笑。我笑着说:“你早就该招人的。没有必要将自已整那么累!而且,话说回来,赚那么多钱干吗?还不是享受生活呗!”
“不过,这山区,人也不好招呢!穷山僻壤的,谁来?”鲁香玉将紫色短裙扯了扯,以让裙摆将白皙的腿根遮住,其实她弄裙摆的时候,我又撇见她黑色的内内,这种熟女的那里鼓鼓的,好像还有点儿渍湿的痕迹,非常诱人。
“也不定呀,我就知道有一人,非常合适!”
“是吗?”她笑咪咪地望着我:“常海,要不你就来帮我?你要来帮我,我不仅举着双手欢迎,还将这里交给你和贝贝打理!我呢,当个甩手掌柜!”
“鲁姐,可别!你是这里的顶梁柱,这是谁也顶替不了的,我可担当不了如此重负!再说,我现在还做着这份工作,不能身在曹营心在汉……”
我连连摆手,示意我不是要推荐自已。
在一旁的陈贝贝听我说话,她不干了,嘴上“咦咦”地呲着牙,一边挥手示意我停下说话。一边站在我和鲁香玉中间说道:“常海,你喊我妈啥?”
“鲁总……哦,鲁姐呀~!怎么啦?”我想也没有想,就答。
“我!我去!……你也真是,你年纪轻轻地就喊她鲁姐?”
“不喊鲁姐喊啥?”
“我……我真是无语了!要按你的喊,那我岂不还得喊你叔?”陈贝贝一幅不情愿的模样。
“噗!”一想到她那认真的样,我和鲁香玉忍俊不禁。
“不行,不行!我才不要喊你叔!巨恶心!”陈贝贝嗔怪道。
“罢了,我不让你喊叔,你喊我名字不就行了!真是!”我凑近她,小声地开异她:“我喊你妈姐,不是喊得她年轻高兴嘛!”
陈贝贝一听,觉得喊名字也没错,头发甩了甩,嘴里喃喃说道:“常海,叫你名字?也不错!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喊我妈喊为姐,特别扭!”
我呵呵一笑,不理她。
而是转过身,面朝着对鲁香玉说:“鲁姐,是这样的,我推荐的这个人,叫刘贵云。今年二十六岁,他是刘天能的儿子!”
“哦?你说是那个叼难我们的刘天能的儿子?”
“是的,就是他儿子!”
鲁香玉有些惊讶:“他人怎么样?”
“人嘛,还有差不多!我昨天到县城,特意去见了他。他比起这山村里那里打牌渴酒混日子的小青年,要老实一点,而且他还上过高中,听说是考上一个专科学校呆过两年,也出门打过工,见过世面!”我如实回答她。
“哦!”听我这样说,鲁香玉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要不,你哪天领这个小伙我看看?”
“没问题!我这两天就将这事给搞定!”我应着她。
见没有什么事了,我准备起身告辞,鲁香玉见我准备走,她站起来扭动下坐累的腰,然后问我:“哎,我……常海,你等下!下午你没别的事?”
“没有!”
“下午的时候,我准备带贝贝到山头转转,你要没事的话,不如带着我到山上走走?”
“让我带你们去?”
“是呀!河峪村的地弄了这么多,有几个组上都在施工了,我还没有去看过。不如,你就陪我们去看看!这地方,你比我们熟悉。”鲁香玉望着我,征求我的意见。
我虽然有些不愿意,主要是大热的天,又是下午,晒死了。
但转而想了想,还是点点头答应她。
原因嘛,就是我也想看看,河峪村的苗木合作社的工作的开展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而鲁香玉说拿几百万出来投资的,是不是真将资金弄到位。
当天下午,鲁香玉便领着我和陈贝贝,一起沿着窄小的村道,走进河峪村里六七八组的田间地头,察看绿韵合作社现在征纳的一些土地,以及还在施工现场工人干活的情况。
现在虽然时值七月,气温高,也种不了乔木,却能种花卉。
并且,对于基础设施的投入和建设,却是必须开始。
特别是土包承包合同的确立,必然要先行一步。不然人家秋天的庄稼一收,冬天的作物又下了地,到时候,赔偿人家的青苗费用,就得一大笔钱。
我跟着鲁香玉母女到地头一看,合作社的土地整理已现规模。
虽然那些种了庄稼的田地依然是青葱一片。但那些坡地,荒地,已经整理出来。在一些水源较好的洼地里,按照园艺师的规划,一些育好的青苗已经长了出来,长势极为好。
……走了一圈后,我已是汗流浃背。
但可气的是,鲁香玉这女人或是常年在山乡生活,走起山路来如履平地一般,而那个才回来的美国妞陈贝贝更是体格好,上坡路她的大长腿噌噌地就上去了。
回到鲁香玉的办公室,我与鲁香玉在风扇前聊天,聊合作社现在的情况。陈贝贝急不可耐地跑到室外的冲凉房里洗漱一翻,然后换了套短裙又跑到风扇前吹风。
我坐在在她的对面,顺便偷偷看了洗净了的陈贝贝,见她原来垂下来的头发现在盘起,微微地还卷着。而她此时换了身泡泡短裙,光着脚丫。并且透过衣领处可以看得出来,她里边根本就没有穿内衣,面前的那两点都露出来了。
这城里妞儿,又在美国生活过,性格格外开放。而且一直养尊处优,她二十几岁,看起来比村里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似的,那领口虽然面前遮住了部分关键部位,但是整个的皮肤虽呈小麦色,但如瓷石般光洁。尤其是面前的那对儿,更是在没有罩子的束缚后,如精灵般在我的眼前跳跃。
“这跑了一圈,我估计你们年青人也饿了,我去下点面条给你们吃!”鲁香玉不知是不是发现我盯着好看的陈贝贝看,她或是给我机会,抑或者本来就没有发现我看陈贝贝,她站起身来,朝着厨房走去。
她这一走,我刹时从傻傻地看着陈贝贝的呆愣中回过神来,忙着想拦她:“不吃了,我回张晓芸家吃!”,但她已迈着步进了厨房,并且在那边忙碌开来。
鲁香玉这般客气,我想不仅是针对我,而且是针对她初来乍到的宝贝女儿。这样想,我也就没有过多的责备,而是在见鲁香玉烧柴熏得一脸黑烟时,我急忙过去帮忙。
不一会儿,鲁香玉自创的清水鸡蛋面便煮好了!我估计她知道女儿不吃辣,特意没有放辣椒煮的,而她也知道我吃辣椒,在煮面后,还炸了把油泼辣椒面。
从厨房里端出面条,我发觉自已还真是饿了。特别是闻到那香喷喷的辣椒面的香味时,更是口水直流。整了两碗,鲁香玉和陈贝贝俩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直乐。
“真好,真不到鲁姐还有这手艺,让我吃出来妈妈的味!”我一面擦着汗,一面连汤带水端着碗给整光,还露出满足馋嘴的样。
“哟,好吃?好吃你就多吃点!以后,你一来我就让妈炸辣椒面给你,还专挑朝天椒,看不辣死你!”陈贝贝见我的样,有点幸灾乐祸。
“常海,看你这汗出得,如水洗似的,不如,你也去洗个澡!”鲁香玉一脸疼惜。
我想想也对,下午爬了一下午山地,这会儿喝了碗油淋辣椒面,这身上如着火了一般,而且也发出臭酸味儿。这不,我还真将T恤一脱,挥着就进了洗手间。
反正人家陈贝贝好像根本就不计较这事,她光着脚,内衣都没穿的样,早就说明她的大大咧咧。而我脱上衣时,她看了看我并不结实的胸大肌,以及瘦小的身板,真是很失望。这与那些老外什么的比起来,简直小儿科似的。
不过让我和陈贝贝都没有想到的的,鲁香玉悄悄的探出了脑袋,目不转睛的盯着光着上身的我进了冲凉房。而且,那冲凉房的位置与厨房相交,她站在厨房里,稍稍掂脚,便能从侧着的角度看到我的整个身子,自然,连那儿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自打在万峰镇被四个痞子给拖到野地里强干后,她对**已经没有兴趣。
哪怕从自己的房间可以直接看到听到自已的保镖陈司傅的老婆来看他时,两人在隔壁的工棚里压得肆虐的场景,她都没任何兴趣。
可是看到我朝气蓬勃的身影,她发现自己的开始变化了,乃子慢慢的凸起,并且鼓起来,最重要的事她发现那里朝着灶台边磨蹭了一下,会很舒服……
对鲁香玉这种细微的异样,我并没有留意到,而是觉得吃饱喝足,也冲洗过一番,而是心情美美地打算回张晓芸家,然后再打电话给刘贵云,让他回村里一趟,算是到鲁香玉面前应个聘。如果鲁香玉觉得合适,事情就能定下来。
而这些麻烦解决了之事,我对刘国柱也就有了交待。
在河峪村的工作,我就慢慢地靠一段落了。
不过,我出来要走的时候,陈贝贝却像橡皮糖一样粘着我要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