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双雕?”听到卫琛用这个词,喻初露音量拔高地问了一句。
喻初露一脸的无奈,“卫琛,你知道一箭双雕经常用在什么地方吗?一箭双雕是用在一些坏事中的,表示做了一件坏事的同时另一件坏事也就基本上做的差不多了,所以,卫琛,你承认你现在做的盛一件不好的事情了吗?”
喻初露给刚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的卫琛“普及”着博大精深的中国成语。
“是吗?”卫琛摸了摸鼻子,不过却是一丝尴尬都没有,随即更是无所谓的说道:“没事没事,我觉得这个成语用在这里也挺好的,嗯,就让我卫琛给它创造出另外一种用法吧,在我这里,它就代表着好的意思。”
卫琛大言不惭的说着,喻初露更加的无奈了。喻初露好好想了一下这件事情,安排她去相亲那天,喻宏说过,在她订婚的时候才会把妈妈的配方笔记给她,而与一个陌生的人订婚,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事。
那么……既然这样,喻初露看向了卫琛,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杨惠烟和喻宏两个人已经知道了卫琛的存在,那么,与其随随便便的找一个人来配合自己演戏,还不如就用卫琛,也来的方便一些。
于是,喻初露开口问道:“卫琛,你真的愿意配合我?即使知道我永远不会爱上你,即使知道你做的这一些都是无用功?”
喻初露的话一落,卫琛想都没想就不假思索的说道:“嗯,我愿意,我说过了,愿意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卫琛这样说,喻初露松了一口气,她心里的负罪感也少了一些,不过即使是这样,喻初露也觉得自己……她忽然有些看不起自己,明明知道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她还是利用了这个男人。
她一定要尽快的那道配方笔记,一定要,喻初露在心里想到。
卫琛定定地看着喻初露,“honey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不用有任何的负罪感,这是我卫琛要做的事情,即便你同不同意,我都会这样做,还有,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
“还记得那次在金街靳霆熙让你先走了吗?”卫琛问道。
“嗯。”淡淡的嗯了一句,喻初露点了点头,“记得。”那天,她为了躲掉靳霆熙的“惩罚”,还跑路了。
“那天在你走后,我跟靳霆熙两个人,我们打了一架。”说着卫琛就像是回忆起了那时的场景一样,忽然笑了起来。
“打了一架?!”喻初露顿时吃了一惊,陡然瞪大了眼睛,不过还没过三秒钟,惊讶就换成了遗憾和失望。
“怪不得靳霆熙黑着脸要让我离开呢,原来是不想让我看到他打架,要知道这样我就不离开了,太可惜了,错过了一场精彩的打架。”靳霆熙和卫琛打架肯定十分的精彩,喻初露在心里想到。
卫琛:“……”
他怎么觉得在喻初露的心里,打架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特别好玩的事情,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想的,要是一般女人听到打架这种事情,不是应该马上捂着嘴巴,一脸惊恐万分的样子,担忧的不断问他:啊,那你有没有受伤?
“honey鹿,那不是重点,难道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要跟靳霆熙打架吗?”卫琛托着腮帮子看着喻初露说道。
喻初露也极有面子的问了卫琛一声:“哦,那你们是为了什么打架?”
喻初露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靳霆熙和卫琛打架似乎与自己有关。
卫琛定定地看了喻初露几秒,然后才缓缓开口说了一句。
“因为你。”
果然,喻初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意外,她果真猜对了。
“为什么?”问完,喻初露忽然觉得自己问的这个问题太过于白痴,于是看着卫琛问道:“不用说为什么了,那天你们都说了什么?”
卫琛先是邪魅的笑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道:“我跟靳霆熙说了,我要跟他公平竞争。”
“竞争?”听完后,喻初露也笑了一下,却微微带了些讽刺,说道:“你们是把当成一件任你们抢夺的物品了吗?不管是你们其中谁得到,我就属于他了是吗?”
“honey鹿……”卫琛有一时的语塞,他没有想到喻初露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认为,喻初露要不然会很开心很羞涩,毕竟他和靳霆熙任何一个拿出来,都算得上是个中翘楚,换做其他的女人,一定会感到无比的幸福。
亦或是,就算喻初露不会特别的高兴,喻初露会黑着脸告诉他,她爱的是靳霆熙,再跟他强调一次他是没有机会的。
卫琛是真的没有想到喻初露会这么说。
那讽刺的语气,有对着他的,也有对着靳霆熙的。
喻初露看着卫琛微微有些吃惊的模样,杏红色的唇瓣缓缓张启:“卫琛,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很开心,两个男人为了争夺我喻初露居然会大打出手?”随即,喻初露轻“呵!”了一声。
“抱歉,我并没有觉得这是一件多么值得自豪的事情。”
最让喻初露觉得可气的是,靳霆熙竟然拿她来打赌,难道在他心里,她就是随随便便能拿来打赌的人吗?!她回去一定要好好问问那个腹黑的男人,喻初露狠狠地在心里说着。
然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咖啡仰头便一饮而尽。
“喻初露,你果然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卫琛感觉到了从喻初露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郁闷的气氛,但是,卫琛同时也深深地感觉到,本就吸引他的喻初露,越来越让他不可自拔了。
从喻初露的身上,他总是能发掘到与众不同、不一样的东西,可能正因为这样,第一次遇见喻初露的时候,他才会对她感兴趣吧。
一口喝完咖啡,喻初露用手背胡乱擦了两下嘴,然后语速极快的说道:“卫琛,该说的我们已经说完了,既然你已经心斩后奏去找了喻宏和杨惠烟,把我置于了更加两难的境地,那么,这么窟窿也就由你来填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