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下一个房间内,这个房间空荡荡的,四面都是白得发亮的围墙,地板也是铺的青石板转,看着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到处都充满了诡异,袁箐想,这是古墓呢,有点压迫感恐怖感有啥的呢。
袁箐和公孙献都不断地看着这周围,唯独这白得发亮的墙壁是最奇怪的地方,两人都上前咚咚咚地敲打着,只感觉到这声音很奇怪,袁箐还将自己的耳朵贴到了那面墙上去听,一边听一边用手敲打,刚开始没有什么,后来却让袁箐贴着那墙壁的半边脸都发麻了,袁箐马上离开这里,捂着自己的脸,公孙献看到了问她:魃,怎么了,干嘛捂着脸?袁箐摇摇头不知道,公孙献拉开她的手一看,表情大变,袁箐问:干嘛,我脸怎么了,有脏东西啊,话说我这边脸怎么那么麻呢?
你的脸现在,有一张脸公孙献慢慢说,生怕惹她不高兴。
啊?啥意思呢一脸还有脸?袁箐都语无伦次了。
公孙献说:可惜现在没有镜子,不然能让你照照,你那脸上的脸还挺狰狞的,好像是邪恶鬼神之类的。公孙献伸手去触碰,结果袁箐听到了来自自己的脸上的一声低吼,公孙献的有点生气地说:这脸还挺凶的,我摸我媳妇的脸怎么了不给啊!袁箐又听到一声低吼声。
子、子、子献,我,我的脸上是不是被印上了一张谁谁谁的脸呢?袁箐问。
额,是,是的,但是不能说是印,看起来真的是非常地像就是长在你脸上的,它的五官还在动呢,对着我龇牙咧嘴的。公孙献的眼神显得有点厌恶。
袁箐拍了自己的左脸一巴掌,结果却发现手掌一痛,袁箐拿出来后摊开手一看,竟然有血。
子献,我的脸不给我摸。袁箐耷拉着脸十分地不悦。公孙献看着她手上的伤口说:幸好没有多大碍,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袁箐说:子献,我又鲁莽了,我刚才脸贴那墙上了,我听到里面有人笑有人喘息的声音,就想听一听。公孙献吃了一惊,遂看向那墙壁,心里在思忖,袁箐不服气,想看看周围有什么趁手的家伙,想拿一个来拍拍自己的脸,可惜这里空荡荡的还很干净,一点灰尘或者是虫子都没有,和上一个房间大相庭径。
袁箐开始只是觉得自己的脸有点麻,但是后来就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痛,公孙献看到了袁箐这样子后他的表情更凝重了。袁箐说:子献,我的脸是不是开始扩大了。袁箐刚才只是觉得自己只有腮帮子那里有问题,现在是到了颧骨那里,如果再这样下去,她整张脸都会变成鬼脸的。
子献怎么办?袁箐非常着急,公孙献给她的脸施展灵力,那张鬼脸就大张着最将公孙献的灵力吸收掉,然后它大得更快了。袁箐此刻已经觉得自己整一半张脸都很痛,下一秒鬼脸就占据了袁箐整半张脸,此刻袁箐真的是一般美女一半鬼了。
子献,怎么办呢?结果袁箐发现自己说话有重音,而那重音很明显是自己的半张脸上的嘴巴说出来的。袁箐说:子献,我现在真的变丑了,比以前光头那时候还丑。还能看到半边脸是很沮丧可怜巴巴的。
公孙献想伸手摸她的脸,但是那张鬼脸张牙舞爪的,他碰不到但是又不能揍那张脸,毕竟可能袁箐会痛,于是公孙献就摸她好的那张脸,结果旁边那边鬼脸就不断地大吼大叫然后扭曲着把袁箐整张脸都扯得别开了,袁箐的脖子是强制性移开一别,就是不让公孙献摸。
袁箐骂道:你这个该死的寄生货,你还敢主宰我的脸了,你滚!袁箐恼怒不已,不断拍打自己的脸,可是那脸真的很凶狠,不断追着袁箐的手咬,袁箐是又痛又气,打这张鬼脸还痛的是自己的脸,公孙献制止她说:别、别打了,魃,这方法行不通。
袁箐气恼不已,她说:怎么办呢,我不要那么臭,呜呜呜,子献我都不敢看我的脸,我敢肯定我光头的时候别提多漂亮呢。
公孙献说:你也知道了,你光头只是没有头发而已,一点都不影响你的美,你一直都看不透,现在没对比就没有伤害了吧。袁箐说: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这该死的鬼脸怎么办呢?
公孙献看着这周围的白墙,他说:这墙壁,好像不是砖墙做的,好像是
骨头一把声音从六门边响起,声音不大,小心翼翼地。
公孙献和袁箐看向那边的门,只见白水仙、福伯和于四海三个纸人在门扉那边探头探脑的。
公孙献问:于先生,你说的是什么,你说这堵墙是是用骨头做的?
于四海站出来说: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当我看到了这墙壁的时候,只觉得有很熟悉的感觉,一看到了我就觉得是骨头。
公孙献问:那于先生,你还记得你以前是什么职业吗?于四海摇头:不记得了,不过于四海走进来看着这墙壁,又走了好几步,伸出自己的纸手触摸,他竟然摸到上面后毫无感觉,他摇摇头道:我以为我会与这墙壁共鸣,我脑海中是有这么一个声音说的,所以我想验证一下,但是我却毫无感觉。
公孙献讶异,他有一种想法,但是却不确定,公孙献对袁箐说:魃,你除了脸痛之外,还感觉到什么吗?袁箐说:还好,就是脸痛痛的,但是还能承受,就是不舒服而已,身体别的地方暂时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公孙献说:这样吧,我们手上还有没开过的钥匙,我们一起去把第七道门的锁头打开吧,用你的一分钟神游应该能获悉一些信息,获许就能找到你脸的答案了。袁箐想了想点点头,于是两人找到了一把合适的钥匙,将那第七道大门的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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