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两人终于收敛了起来,他们环顾四周,发现这原来是河水的地方全部都被袁箐变成了黄沙覆盖,而那些靠着水源赖以生存的水性的食人蜥蜴也都全部死了,原本这周围的环境就阴暗少光,即使换上了沙地,也只是徒增荒凉而已。
这里似乎没有出路,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密室空间内,铺满了黄沙。
袁箐突然觉得,这里好像有什么,她指着那些距离很远的墙壁说:子献你看,这上面的是不是壁画。公孙献抬头认真看,他说:我想是的,比较模糊,也许是受到长期水汽的腐蚀。
袁箐说:为什么这下面要全部是水呢,说真的在水里面当真无法看得清楚那些画像。
公孙献说:是的,有水汽的时候,似乎周围都有一股黑色之气笼罩,把这些画像隐去了,可是当没有水的时候,这些画像又全部呈现了。
袁箐说:这些画像好高大啊,这抬头看去脖子都酸痛了,那么大的人像,站在这里都觉得恐怖了。
公孙献不说话,他拿出了一个手电筒,兵用手电筒都没办法将这些高大的壁画照到,他摇摇头,随后问袁箐:魃,你的镜子有掉吗?袁箐说:哦,在背包里,没掉。袁箐将镜子拿出来,公孙献接过,用镜面对着这些壁画照耀着,他一边照着一边走,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大,可是镜子照耀也没有什么反射。
子献,你这是做什么?袁箐问。
公孙献说:这些壁画那么高大,要是是人类做的,那得很大工程呢,如果是人类的话,那么高怎么看啊,我想一定是有什么反光或者用明亮的东西照耀会有回应,不知道是我没有照到位,还是我想错了?
袁箐点点头,明白公孙献的意思,可是又有什么想法出现却想不明白的。
她看到了那座坍塌的桥梁,此刻已经是残破地一个个石墩埋在黄沙里,有一部分还是露在外面的。子献,一座桥横跨在河中间,你说会不会是鸳鸯呢,我曾听过别人说过有一条江河一半水绿一半水黄,中间没有人工的刻意间隔,自然形成两种颜色,两边的水还不会互相混合,因此被当地人称它为鸳鸯江。
公孙献诧异到:有这样的江河吗,你是从哪里见过的?
袁箐说:我游走了世界各地了,见过不少奇闻异事,我也不太记得是在哪里见过了,我见过的那个年代,这个地方好像是叫苍梧,但是时代在不断变化,也不知道那地方还叫不叫苍梧,那条鸳鸯江还在不在,但是,那确实是我亲眼所见所闻,并不是我杜撰。
公孙献说:我没有怀疑你的话,只是,你提起这苍梧鸳鸯江,和这里有什么关系吗,你不会告诉我,你觉得这座桥横跨在河水之上,是将两边分开了?袁箐点点头。
公孙献想了想说:那我们去烂桥另一边看看。
于是两人手拉手飞上了那些烂石墩,飞过了另外一边看。袁箐笑了,她指着这个地方说:子献,我似乎猜对了,这真的是古墓版的鸳鸯江呢,我们刚在那边的沙地是黄色的,而这里竟然是绿色的,我们在那边没有怀疑,是因为我们心中都默认沙子其实是黄色的,如果不来桥另外一边看,还看不到这个壮观呢,子献,你没觉得这在高处看,咋一看像草地吗?
袁箐有了一些发现就开始兴奋了,吱吱喳喳说了起来,在这空旷的地方也说得很大声。
公孙献看着她宠溺一笑,无论经过多少岁月的过滤沉淀,轩辕魃还是轩辕魃,还是他心爱的妻子,一点都没变过,公孙献也陪着她疯,还真的和她一起飞起来在高处往下看去,看看那绿色的沙地像不像草地。
公孙献手上还拿着袁箐的化妆镜,而镜面刚好对着烂桥的另外一边,这时候,那一边竟然出现了奇异的现象,两人本来愉快地在玩闹,都发现了那边的怪诞,都不约而同看向了那边,两人不觉大吃一惊。
公孙献将手中的镜子伸出来,与对面形成面对面之势,那一边黄沙覆盖的地方,在镜子照耀下,好像投影那样,出现了建筑。
两人都认真地盯着看,袁箐指着那其中的建筑说:子献,你看右边那座房子的门前,是不是挂着红灯笼,我记得我们在那边看到的壁画中有一处比较低矮的地方,刻着的就有这么一所房子,那个红灯笼我也记得有。
公孙献说:那我也许也是猜对了,这里真的是可以用反光或者照明原理来获知一些线索,只不过是我的姿势不正确。
袁箐马上说:那就是我赢了,要不是我猜到鸳鸯江,你也无法设投影不是吗,是不是吗,是不是吗,我赢了吗?
公孙献讶异地看着她,随后明白了她这点小心思,不觉笑出了声,但是公孙献就爱取笑她:赢了?嗯,好像是你的推敲略胜一筹吧,不过呢,我好像没有和你立赌约啊,那你这输赢从哪里来?
袁箐哼了一声,皱皱鼻子说:子献狡猾,你又不承认了,就算这次没立下赌约,可是,可是,我就是嬴了。
公孙献笑着,拉着她飞回另外一边黄沙地带,用镜子照那边,果然又出现了建筑景象。
公孙献说:哎,两边的景象都不一样,也不是相反的,我还以为我们一直受到双鱼玉佩的效应影响着,这两边的地带其实是一样的,没想到不一样呢,为何呢?
袁箐停止了聒噪,虽然心中还是有点小不服气,可是解决面前的事才是正事。
两人飞到那些烂桥墩上站着,开始陷入思考,袁箐的化妆镜是开合的小圆镜子,打开两边都是镜面,公孙献就将这两边拆开,一人一个,一人对着黄沙地带上招,一人对着绿沙地带上照着,两人都在观察到底两边不同的建筑群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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