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
玄灵山顶。
空祭落下……
师徒二人看向他。
莫之初问：“有事？”
他点了点头，“我找她。”
“你认识若水？”
“嗯。”
卫若水走向他。
莫之初看若水没拒绝，也就没说什么，转身回了院子。
风有些大，吹乱了她的头发。
卫若水面带微笑，“您找我是为了小缓？”世人皆知，空桑掌门是鬼祖的死忠。
这一次很多事都不一样了，以前隐隐猜测的事，都放在了台面上。
以前她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对小缓那么好，如今她懂了。
空祭眼睛一眯，“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他给了若水重来一次的机会，她用灵魂换得了这一切。
没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接。罢了，本就是他给的，“因为诱惑太大，我拒绝不了。”
他也曾经做过差不多的事，偷了莫之初的脸，因为诱惑太大……
“只是这样吗？”
“不然呢？”
此时他的心很乱，因为他……他给了若水这些，也给了她伤害小缓的机会。
看着眼前的姑娘，因为诱惑？
“空祭上神，我先回去了。”
看着她转身，看着她的背影。
“你是为了司容……”鬼使神差般地说了这么一句。
卫若水的身影顿了顿……
空祭瞳孔略微放大，猜对了？“你是为了司容才这么做的？”
“重要吗？我已经这么做了。您不会告诉他吧？”
“你希望我告诉他吗？”
“不想，又有那么一点希望……毕竟，我不是那种默默付出感动自己的性格。”
空祭没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她走远。他非但不会怪她，反而觉得心疼，他们是一样的人。
御剑而起……飞向空桑。
突然觉得莫之初有些可怜，天时地利人……都不在他这边。
……
玉虚峰。
天虚道长站在池边，这次被抢机缘的不只是邱小牙，还有他们……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小牙说的对，能抢走的，不要也罢。
风起，天开始凉了。
幽冥搬到了亢金城，不知道是何用意。
……
邱小牙一开门，就看到了带着笑容的清依。
清依：“啧啧，真是厉害。”
“你说我和司容？”
“不然呢？我之前觉得你们不可能，没想到你们是两情相悦。”
“我们是日久生情。”
“怎么说？”小牙才十几岁，跟个几万岁的上神日久生情？说不通啊。
“因为我就是他们说的鬼祖。”
“啊？啊……啊！！！”
邱萌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看清楚惊呼的人，“清依姐姐，你来了？你说你来就来呗，喊什么玩意。”
清依捂了下嘴，走到床边，“吵到萌萌了，是清依姐错了，接着睡吧，我小声点。”
“好。”一头扎回了被子里。
清依消化了好一会，小声问：“我听说鬼祖因造轮回陨了……”
“我是僵尸死不了，就是陷入沉睡。”重新长大一次。
“哦。”震惊，由于太过震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一切合理了，司容爱鬼祖，世人皆知，所以他们真的是日久生情……
脑中乱七八糟的，实在是关于鬼祖的传说太多了，不知道该从哪问起。
邱小牙静静看着她神情变幻，就是你……就是为了把你捞出来，我才会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