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依有些呆了，“所以？这些丧尸都是你灭的？”
卫小缓：“嗯，虽然司容讨人厌了些，但他那招一把剑幻化成无数把，真挺好用。”
这次清依不止呆，还傻眼了，“你学会了长留掌门的绝技？”
卫小缓：“没学，看一眼就会了。”
清依平复了一下惊诧，“此技能名为触目皆是，幻化出光剑的数量可多可少，据说长留掌门将这招练到了极致，可以随心所欲，或多或少。”
卫小缓想了一下，“我也幻化出挺多，一眨眼就没了，速度那么快，怎么可能数得过来？”
清依解释道：“你听过五神通吗？”
卫小缓摇头。
清依继续说道：“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如意通。出生之时便神通附体。天眼通附体者，可看到千万里之外，无论速度再快，无论招式多复杂，他们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卫小缓：“这天赋好，可以学别人的技能。”
清依摇摇头，“五神通附体者，要么身残，要么智低，皆无法修炼。”
卫小缓：“……”想骂人，“这不是欺负人吗？”上天给了他们过人的天赋，又夺走了他们健康的身体，“没得选吗？”
清依：“天命之人，上天从不容任何生灵拒绝。”
卫小缓瞄了自家师父一眼，她算明白了，上天就是个见不得别人好的玩意，也不知道那缺德的东西，拿走了师父啥？
莫之初：“……”掩唇轻咳……这个跟他没关系，五神通的存在，是自然形成，选择他们的是这方天地的天道。
有魂体跑了过来，“鬼祖、府君，二位歇够了吗？”
卫小缓尴尬了，“我以为把丧尸定住就没事了。”
清依：“数量太多，即便是幽冥之力也会用完。”
卫小缓明白了，跳进丧尸群，和她一起打丧尸的是幽冥魂体们。
有些小不满，“好歹你们活着的时候是人，为了人界出力也说得过去，你说我是图啥呀？”就是说服不了自己，还做不到一走了之。
神荼笑了，“因为您是鬼祖啊，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卫小缓：“……”所以鬼祖……“鬼祖是不是特圣母？”
神荼：“圣母？”理解了一下，“是啊，鬼祖虽然是僵尸，但却爱这世间所有的生灵。”幽冥的由来也和鬼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世间本没有轮回……
卫小缓深吸了口气，不是她愿意的，她只是给鬼祖个面子，成全一下她的圣母心。
几道光闪过，卫小缓身旁的丧尸少了一半，一个大锤子落下，在地上砸了个坑，就在她旁边……
“倾红妆，你闹着玩呢？”一个也没砸着。
倾红妆落在她身边，“谁知道烈桃灼出手那么快。”
卫小缓：“你们怎么来了？星日城那边怎么样了？”
倾红妆：“仙主在那守着呢，我们就过来找你了，周围的村民大部分分别撤入了昆仑山和星日城。”
卫小缓：“有没有什么头绪？”甩了甩身上的血肉，红妆一来，明显轻松了。
倾红妆随意地挥着锤子，将周围的丧尸直接锤碎。神荼看这边用不着他了，就带着鬼王们去了别处。
“天虚道长走之前说，好像邪气来自鬼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