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001/511579001/511579100/20200601161704/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白茹嫣点头,“娘,大姐说的没错。”她看向白茹樱,“那大姐,你说该怎么办?”
白茹樱当然知道该怎么做,可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个妇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站起来便要去抓白茹樱,她眼中凶光毕露,“你害我!你害我的孩子!我杀了你!”
这个变故来的太突然了,可白茹樱反应很快,她一下子离开了窗边,也将白茹虹带着离开了窗边。
你没碰到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
白茹樱冷声吩咐,“快走!”
这个妇人,有问题。
可马夫根本就不停白茹樱的,他是秦莲的人,秦莲没发话,他不会动。
那女人一直跳起来要从窗户往里面钻,可白茹樱离窗户远远的,秦莲仿佛是受到了惊吓,猛地撞了一下白茹樱,而白茹樱却纹丝不动,她转而像是被白茹樱撞的疼了,又换了个方向倒过去,刚好倒向了白茹虹。
白茹虹的脸色都白了,她几乎要认命了,正在这个时候,她的身子被一双有力的手扶着,很稳,她纹丝不动。
白茹樱道,“小姨,还不让车夫走吗?她不听我的话。”
外面,那女人还在发疯,里面,秦莲脸色也不好看,“还不快走!”
车夫这才驾车离开。
远远的看到那女人竟然还在追赶马车,白茹虹心有余悸。
秦莲道,“你们受惊吓了,那人,简直是个疯子。”
白茹樱笑道,“是啊,是个疯子,可疯子也有疯子的好处吧,做了坏事,谁去追究?”
秦莲脸色微微一变。
白茹嫣道,“是我的错,我不该一时心软的。”
白茹樱笑了笑没说话。
白茹嫣看向白茹虹,“三妹,让你受惊吓了,是我跟我娘的不是。”
白茹虹是真的受惊吓了,可白茹嫣给她道歉,她也不好说什么,只道,“没事,这是意外。”
白茹樱看了白茹虹一眼。
之后的一路上,没再发生什么意外了,秦莲也没再让车夫停马。
临近中午的时候,几人终于到了安宁寺,此时几人都有些饥肠辘辘了。
秦莲带着几人进了寺庙,给了香油钱,小沙弥直接带着秦莲几人去了饭堂。
饥肠辘辘的几个人,闻到饭菜的香味,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用完斋饭,小沙弥便安排了住所,几人将东西放进房间,便开始去礼佛了。
一直到傍晚时分,都没有丝毫的异常。
白茹樱暗忖,那个女人,恐怕是秦莲安排的第一个陷阱了,现如今她们应当算是完美的避开了。
只是,秦莲究竟是什么意思?
白茹樱敛下心思,不管怎样,她不会让秦莲得逞就是了。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秦莲每日都带着她们去佛堂礼佛,她不是一个能稳稳坐着的性格,她每次都意思一下就直接离开了,秦莲也没说什么。
白茹樱居住的地方是在中院,算是寺庙客房的中心。
若是说秦莲有在算计什么,这里却是最不容出事的地方。
虽说一切如常,可白茹樱自然是不相信秦莲会这么安生的,她一直让十一关注着那边的动静。
白茹樱百无聊赖,去了安宁寺的后山。
安宁寺建在一座很大的山上,在正山腰的地方,再往上,路就不太好走。
后山大概是有什么危险,白茹樱见那边有小沙弥把守者,她眼珠一转,从另外一个地方飞身过去的。
后山杂草丛生,可也不算完全的没有路,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往不知何处。
山上绿树丛生,花香扑鼻,环境十分的清幽。
顶着太阳悠闲而过,白茹樱也不怕被晒伤。
她背着手,闲庭信步。
看到有些药用价值的草药,还会顺便采摘走。
好半晌,她走到了一个湖泊处,那里还有一个人正在垂钓。
看那人的穿着,不像普通人。
白茹樱本不想多生事端,打算转身离开的,那人却道,“白大小姐既然来了,为何不坐坐?”
白茹樱挑眉,“你认识我?”
那人抬起头来,顿时,英俊的容颜出现在白茹樱的眼中。
白茹樱微微挑眉,这人长得也真是好看,虽然比之肖凤晨还差点什么,可这也是比之方文岚不相上下的。
方文岚的气质在温润,这人的气质,却在阴柔。
白茹樱挑眉,“安平侯府凤无彦?”
凤无彦忍不住笑出了声,“白大小姐好眼力。”
身份被摊开,白茹樱便也没有怎么忌讳他了,她缓缓的走过去,坐在凤无彦的旁边,“凤公子怎么会在这里垂钓?”
凤无彦朗声笑道,“你不觉得在这里垂钓,自有一番风味?”
白茹樱点头,“这倒是,只是太过清静了些。”
凤无彦道,“清静自有清静的好,清静的环境下,看什么都能看到灵魂不是吗?”
这说法倒是新奇,却有道理,白茹樱点头。
凤无彦道,“我自幼体弱,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卧病在床的,常常一个人,早已经习惯了清静。”
白茹樱知道安平侯府的世子确实是个身体不好的,不光是他,就连凤天心的身体都很一般,这话提出来,白茹樱有种揭了人家伤疤的感觉。
凤无彦却无所谓,“这安宁寺的主持有些医术,很多时候我都会来这里静养,世人只道我不常出门,却不知道,其实我大多数时候都不在府中。”
白茹樱看着凤无彦,见他眉宇坦荡,似乎是看透了生死。
她忍不住叹息,大好的年华,家世好,又长得好,却重病缠身,着实可惜了。
这么想着,凤无彦咳嗽几声。
白茹樱问,“肺痨?”
凤无彦看了她一眼,“白大小姐竟还懂得医术?”
他的目光在白茹樱手中的药草中停留了半晌,有些恍然,“传言果然误人,你这样的人,又岂会一无是处。”
白茹樱挑眉,“可否看一下你的脉象?”
凤无彦一手拿着鱼竿,伸出另一只手递给白茹樱。
白茹樱把脉半晌问,“你平日都喝些什么药?”
凤无彦将自己平常喝的药报了名字出来。
都说久病成医,凤无彦这病缠绵多年,他对这个病算是有些心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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