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段君斐的操作,才短短一夜,网上言论几乎已是一片倒了,先前刘铭德还杨言段君斐殴打他,他会采取法律手段,但却被人指出让他拿出证据,他却迟迟未拿得出来,这更让网友对他的信任值降到了谷底!
高律师更是抓紧了机会作出了关于诽谤与侵犯个人**权的警告声明,但却没发起律师函,反而引得一片叫好!
只有吴纤纤才清楚,段君斐没出手告他,是因为这货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验伤证明,倒不如暂时放过他,体现出他的宽容大度,瞄准时机一击必杀,彻底解决隐患跟麻烦向来是他的办事宗旨!
但是不管怎么样,盛天的股票倒是跟着涨了不少,当然其中最主要还是因为——
今日早上发布盛天顺利与盛世达成合作,并在其中获利比例上调10%的消息!
听说这段天羽亲自谈下的,要知晓盛天与盛世可是向来不对盘,在经历上次的记者会事件后,盛世的老板刘大同虽然在前段时间处于劣势之时示弱,但后面以雷霆手段平缓行驶后,可是让“黄金开采”的竞标项目给延缓了下来。
如今仅仅出任ceo才半个月的段天羽成功拿下了这个项目,这一手可谓是堵上了那些明里暗里不服他之人的嘴的最佳战果!
他果然不仅仅只是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大男孩……
不过也是,能跟段老妖正面刚的人物哪能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的?
“一幅傻样做什么?”正当她想得天马行空之时,一道冷冷清清的嗓音将她思绪给拉了回来。
“啊?什么?”
段君斐斜睨了她一眼,“你还剩两分钟。”
吴纤纤一怔,几秒后,猛然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点开宣传画册,“抱歉抱歉,我马上选!”
没错,她现在手中平板里头显示得正是于夏弄来的房形图,画册做得极其逼真精美,才用平铺图与3d模式,连每一块瓷砖、每一个灯泡都极其精美清晰,但是……
她真的不想吐槽,为什么买房子不去现场看啊?要是被坑了怎么办?!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在家里坐着就能买房?!
“这些都是于夏现场考察过的。”
“嗯?”吴纤纤抬头望他,见他正端着端着咖啡轻抿了口,“于秘书可真是全能……”这绝对是全能保姆中的战斗机了吧……
于同志,伺候这位祖宗,你辛苦了!
“他不全能,我要他何用?”段老妖一点折腾人的直觉都没有。
太过分了!吴纤纤愤愤地看向他,“我能问问您给于秘书月薪开了多少吗?”
段君斐专心瞧着笔记本,眼都没抬一下,“他的工资采用年薪制,500万。”
“?!”
“怎么?”突然热烈的视线让段君斐不由自主地抬头望了过去,摸着键盘的手立马僵硬了几秒,“你给我收起这幅表情!”
吴纤纤几乎是眼泪汪汪地抱拳抵在下巴上瞅他,“大佬,你还缺秘书吗?不要现在这种有名无实的,要于秘书那种有实有名的!”
段君斐嘴角狠狠一跳,他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这丫头时不时抽风的行为!
吴纤纤见他没回应,干脆抱着平板朝他挪了过去,段君斐眉心倏然一跳,抬手撑住了她凑过来的额头,“你离我远点!”
吴纤纤泪眼迷蒙地瞅他,眼底满满都是期待,其中又夹了点控诉意味。
段君斐脑壳疼地按了按额角,双手一抱,往沙发背上一靠,挑眼睨她。
“你想同于夏一样也不是不行……”
“嗯嗯!”吴纤纤满狂点头,双眼更亮了。
段君斐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她,“第一,你至少精通3国语言,英文为必备条件。”
吴纤纤脸上的笑瞬间僵硬,但还是竭力维持着,“我会努力学习的!”
“其次,你需取得国际一流大学的金融与管理双博士学位。”
“???!!!”
“再来,你需要精通各种人际关系,企业项目管理、法律公关、人力资源、财务汇算、商务谈判。”
“……”
“最终亦是最重要的一点:24小时待命,深度了解老板心思,上司的生活工作皆能安排得漂漂亮亮!”
“……”吴纤纤已经僵硬成一块木头了。
“对了,还得能去非洲挖矿哦?”段君斐一锤定音,朝她温柔一笑。
吴纤纤只觉得像是有一道惊雷瞬间将她当头劈成了两半!
段君斐见她双目无神,毫无反应,不由得挑了挑眉,“吓着了?”
吴纤纤:“……”
段君斐轻“啧”了声,直接伸手弹上她挺巧的鼻子,“还要有名有实?”
“嗷!”吴纤纤一声痛呼,捂着鼻子狂摇头,“不了……”
段君斐瞥了她一眼,“没出息。”
吴纤纤委屈地瞪他,“他可是天才,我就一普通人,学到他那程度,我大概半途就挂了!”难怪之前一直听人说于夏智商180,他们上学得一步一个脚印,人上学那是一年一跳级!
段君斐看着她这幅怂样,皱了皱眉,“你作为段家的长媳,太差。”
“我告诉你你别想压榨我,我打死也不学!”
段君斐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吴纤纤一丢平板跳了起来,“反正我绝对不要去上各种贵妇课,早起锻炼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段君斐眼神冷得渗人,“咸鱼致死!”
“我觉得咸鱼挺好!”吴纤纤毫不犹豫地反驳他,“反正我也不会当你一辈子的段太太,你完全不用担心,最多明年,咱们就分道扬镳了!”
“你这么希望跟我划清界限?”
“当……”然……
吴纤纤下意识要反驳,但低头就对上他一双黑漆漆的眼,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吐不出半个字来,好半天才听到自己支支吾吾极其没出息的辩解。
“那、什么,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咱们相处这么久,人又是有感情的动物,我自然不可能完全对你没感情……啊,不是,我是说我不可能完全没一点不舍之情,哎呀,不是、我的意思是,反正就是那啥……”